薄斯年眸光清冷,如果不是有些人别有用心,他的浅浅也不会遭受这些欺凌。
他狠狠的看向始作俑者。
这时,那个男人已经被他一脚踢飞,他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鼻青脸肿的,嘴角还溢出几滴鲜血,但是他毕竟也不是吓大了,被人这么欺负还不回击未免也太不是男人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老子的好事?”即使浑身颤抖,他仍然不怕死的质问对方,毕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任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薄斯年从来都不会把这么一个人渣放在眼里,他缓缓的勾唇,眼底是肆意嘲讽的笑,“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刚刚你欺负的是我的未婚妻就行,人总要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包厢那边的门传来一点动静,紧接着,阿珂就像是拎小鸡一样的将那个所谓的经理和雪姐拎了出来。
将那两个人扔到一旁,然后包厢的门被猛地带上。
薄斯年微眯着眼睛,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他温柔的望着怀里的小女人,略带磁性好听的男性嗓音扬起,“浅浅,告诉我,是不是他们害你的?”
苏浅的眼前仿佛没了焦距,但是她仍然可以轻而易举的辨认出他们的身份,她点点头,虽然知道雪姐可能有苦衷,但是她不是慈善机构的,不会因为对方的难言之隐,还傻傻的选择原谅。
苏浅突然想起来,她的手机还在雪姐那,她求助般的看向薄斯年,用力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斯年……,我的手机……”
苏浅表达的意思很明显,薄斯年懂。
还没等薄斯年发话,雪姐就识大体的将已经熨烫好的衣服和手机归还,“姑娘,这是你的东西,衣服和手机都在这个袋子里,一样都不少……”
“你们给我老实交代,浅浅她究竟是怎么了?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薄斯年从没这么愤怒过,他恨这些人,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
为什么都这么久了,浅浅她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雪姐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个男人的气场无比强大,一看就不是她能招惹起的角色,她赶紧老实交代,“她没事,我没有对她做过任何手脚,她是在外面淋了雨,感冒所致。”
薄斯年一看她的状态还真像,探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竟然烫的惊人。他起身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冰冷的实现略过众人,“这附近有没有医院或者诊所?”
雪姐一看这情况,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解释说,“旁边就有,可以请她过来,小姑娘在发烧,估计得打针才能退烧。”
薄斯年给了阿珂一个眼神,示意她去。
苏浅一听要打针连忙缩进薄斯年的怀里,口中喃喃低语,“不,我不要打针……”天知道,苏浅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打针了,她看到那么粗的针头就回吓得晕过去。
“乖,打针不疼,不打针你什么时候好?”薄斯年虽然心疼苏浅,但是两边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