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
“哎呦,绿浮,你轻点,你是想痛死你家小姐我啊!”
苏轻裳衣衫微开,露出白皙且圆润肩膀,这场面香艳得紧,不过她肩上的哪些淤青破坏了这美感。
绿浮见着这伤痕心疼极了,“小姐,奴婢已经放轻手脚了!幸好这只是淤青,不然若是以后留了疤该如何是好!”
苏轻裳见她这模样,心中也不好受,“好了好了,莫想这些了,以后我不去了了吧!你知道我最见不得你们哭了的!”
绿浮嗔了她一眼,“小姐可要记得自己说的话!”
“记得记得!”
“小姐。”
簪雪缓步走了进来,苏轻裳见她来了微微一邹眉,“怎么了?可是娘亲发现了?”
“这倒不是。”
苏轻裳闻言松了一口气,只有不是被娘亲发现了都好说。
“那你急急忙忙的是出何事了?”
“是睿王府送来了药膏。”
苏轻裳邹起眉头,她明明都和洛昀卿翻脸了,她那日对他那般不敬,他现在还送她药膏?莫不是在报复她?
“他别是送来的是毒药吧!想毒死我吧!”
簪雪与绿浮嘴角皆一抽,自家小姐的脑回路可真清奇!
“罢了罢了,用了吧,他既送来了,本小姐也就敢用!”
“是。”
.
睿王府。
“奴才见过睿王殿下。”
洛昀卿冷眼看着他,“起身吧。”
“谢殿下,奴才今日前来是奉贤妃娘娘的旨意,贤妃娘娘说这些日子甚是想念睿王殿下您,今日特派奴才来睿王府走一趟。”
洛昀卿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他岂还会不知道她今日唤他入宫所谓何事?他的“好”母妃心中只有韩家,他这个儿子不过是为韩家铺路的吧了。
“本王知道了,走吧。”
流年抬头担忧的看着他,“殿下……”
洛昀卿挥手打断他,“不必多说,本王心中自有分寸。”
流年只得住了嘴,洛昀卿的眼神落到了那太监身上,“公公还愣着做甚?还不赶紧带路?”
那太监不由打了个寒战,赶紧道:“殿下请。”
洛昀卿收回眼神,眼中皆是寒意,大步踏了出去。
那太监赶紧快步跟上他。
.
揽月宫。
“儿臣见过母妃。”
洛昀卿面色清冷的看着坐在首位的贤妃,她依旧如此美貌,但全然没有平日里的端庄温婉,她看着洛昀卿的眼中无一丝的笑意。
站在贤妃身旁的韩绮月赶紧向洛昀卿行了一礼,“绮月见过表哥!”
“起身吧。”
韩绮月闻言一喜,“多谢表哥!”
韩绮月见贤妃丝毫没有让洛昀卿起来的意思,不由柔声道:“姑母,你先让表哥起来吧,这地上凉。”
贤妃面色更冷了几分,“哼,他起来做甚?本宫与他说了多少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他那一次听过本宫的话?!都把本宫的话当耳旁风!”
韩绮月皱起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洛昀卿,“表哥,你就像姑母服个软,认个错吧!”
贤妃冷哼一声,“不只要向本宫认错,还要亲自前去韩府向兄长道歉!”
洛昀卿眉眼清冷的看着她,“本王并未做错什么,为何要认错。”
“你个逆子!”
洛昀卿此话一落惹的贤妃更为动怒,拿起桌上的茶杯便他砸去,洛昀卿也不躲,直直挨了这一小,因为他知道,若是他躲了,她只会越发生气。
顿时,洛昀卿额头上的鲜血争先恐后涌了出来,贤妃依旧冷眼看着他。
韩绮月赶紧走了下来,也跪了下去,“姑母,表哥受伤了,先让御医来给表哥包扎一下吧!”
贤妃冷哼一声,“这逆子这般忤逆本宫的话,那就让他跪在这里好好想想!”
韩绮月眉头邹得越发紧了,双眸皆是担忧之色。
洛昀卿眼中寒意一片,“母妃,儿臣府中事务繁忙,便不叨扰母妃了,儿臣下次再来看望母妃。”
贤妃闻言瞪大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这个逆子说什么?!你敢!若是你今日出了这门……”
贤妃话还未说完,洛昀卿起身便走,贤妃大怒:“这个逆子!现在翅膀硬了便不听本宫的了!”
韩绮月赶紧快步走到她身边,“姑母莫气坏了身子,现在表哥长大了,姑母自然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教导表哥了!”
“无论他多大都是本宫的儿子,那他便要听本宫的话!”
韩绮月眉头不由紧皱起来,还想再开口劝劝,但贤妃扶扶额,“绮月你回去吧,本宫乏了。”
韩绮月不敢忤逆她,只得应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