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老狐狸。”翟雨墨看清走在最后的人后震惊的说。
靳璟晟凝眉打量着陈董,幽深的眸光透着一丝暗芒,清咳一声:“动手!”
四面八方的人迅速飞扑而上直奔陈董而去,试图一举抓获陈董。
刚刚上岸的三个人顿时神色大变,没想到突然冲出来这么多的人,四散开逃。
其中一个人奋力的反抗很快被制服,陈董见有人被制服拉过另一个人命令道:“挡住!”
推开手下的人后陈董迅速朝着快艇跑去,众人很快明白他的意图连忙追过去:“抓住他!”
很快大家迅速围拢过去,陈董无路可逃,慌不择路的跌进水里:“噗通!”
一片水花落下后视线中失去了陈董的身影:“快点,下水。”
有人大喊一声后大家纷纷跳入水中,搜寻着陈董的身影。
“子辛,立刻找一只打捞队。”靳璟晟拨通电话命令道。
“不能就这么沉底了吧?”翟雨墨心惊肉跳的看着眼前的情况问道。
难道老狐狸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不过就是抓他而已用不着投海自尽吧?
“是死是活都要找到他。”靳璟晟冷冷的说。
很快子辛带着一只打捞队来到现场,恭敬的说:“靳总,人来了。”
“这片水域立刻搜索,如果没有加大搜素范围,一定要将人找到。”靳璟晟命令道,他总觉得事情很蹊跷!
“是。”众人领命后开始大范围的细心搜索起来。
“靳总,您先回去休息吧,有了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子辛劝说道。
“你以为璟晟很喜欢留在这里吗?还不是娇妻不在家。”翟雨墨打趣道。
靳璟晟黑着脸瞪了翟雨墨一眼,他是怕事情有什么变动来不及处理耽误他出去玩的时间。
“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靳璟晟吩咐完转身上车。
事情发展成这样还真是他始料未及的,留下来也是等消息还是先回去吧。
“等等我。”翟雨墨追着靳璟晟而去,笑嘻嘻的上车说:“靳总搭我一程吧。”
靳璟晟嫌弃的睨了翟雨墨一眼没有说话,车子很快驶离现场。
太阳缓缓升起,映照在海平面上。
打捞队忙碌了三天三夜依然毫无所获,疲惫的靠在海边港口上休息。
子辛焦急的迎风而立,脸色颓败的拿着电话:“靳总,没有发现踪迹。”
“让蛙人深海打捞。”靳璟晟命令道。
“是。”子辛恭敬的喊道。
放下电话子辛迅速安排蛙人深海打捞,那天的风不是很大总不可能随着水流飘走了一定是沉没了。
陈董不会游泳吗?怎么会掉进水里立刻消失了呢?
靳璟晟和翟雨墨出现在码头的时候蛙人还没有上来,靳璟晟沉冷的眸光审视着眼前的海湾,沉默不语。
“靳总,会不会根本就是陈董的调虎离山之计呢?”子辛担忧的问道。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就没有了,落入水里挣扎都没有立刻消失?唯一的解释就是落水是刻意而为。
靳璟晟眉头越皱越紧,如果是陈董刻意落入水里,那么只能说明水里早就有人随时等候着命令准备着接应。
老狐狸还真是算无遗策,小心谨慎的如此地步是做了多少的亏心事啊!
“蛙人上来如果没有结果将人都撤了吧。”靳璟晟命令道。
“是。”子辛无奈的应道。
“唉!可恶!”翟雨墨气愤的咒骂道。
这么难得的一个机会又让他逃脱了,真是遗憾!
“铃铃铃!”一阵焦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几个人的思绪。
翟雨墨烦躁的接起电话不悦的质问道:“谁呀!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
“翟雨墨,靳璟晟有没有和你在一起!”梁丽焦急中夹杂着哭腔的声音惊的翟雨墨怔愣片刻。
“在。”翟雨墨机械性将电话递给靳璟晟喃喃的说:“我老婆找你!”
靳璟晟皱眉接过电话,淡然的问道:“什么事?”
“璟晟,快点!快点过来,叶舒出事了!”梁丽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惊的靳璟晟浑身冰寒,唯一的感觉就是冷。
“怎么回事?”许久靳璟晟才找到他的声音,急切的问道。
“叶舒失踪了,你快过来,呜呜……”梁丽终于泣不成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剩下嘤嘤的哭泣。
“子辛,给我定机票,立刻马上。”靳璟晟冷声下达命令后急速走向汽车。
“还有我的。”翟雨墨回神虽然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但知道一定是大事,而且是叶舒的事情不然靳璟晟不会方寸大乱。
“喂……”子辛连忙拿起电话帮助靳璟晟和翟雨墨定了飞往M国的机票。
子辛垮下脸看着靳璟晟和翟雨墨急速离开的身影,就这样都走了?公司都没人管了吗?这可是三间公司啊!
M国!
靳璟晟和翟雨墨出了机场很快联系上赵博然,按照他给的地址迅速来到赵博然和肖雅的新居。
大红的喜字还没有摘下去,满室的红色刺痛了靳璟晟的眼睛,大步走到沙发旁坐下,急切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能乱,虽然他的心如同在油锅上煎一般的难熬,但是叶舒还等着他去找,他一定要冷静。
“参加了学长的婚礼后,我和叶舒带着孩子们出去玩,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冲出来一群黑衣人不由分说将叶舒抓走了。”梁丽边说边哭。
“安安呢!”靳璟晟突然想起来他还没有见到他的儿子。
“哭累了在里面睡觉呢。”肖雅神色哀戚的看着靳璟晟,无奈的说。
可怜的孩子,亲眼看着妈咪被别人抓走,一定是吓坏了。
靳璟晟眸底染上一抹暗色,冷声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
“不清楚,我们刚刚来到这里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哪里知道是什么人啊?”梁丽无助的摇着头,想了一下又说:“不过可以确定他们是东方人。”
梁丽靠在翟雨墨怀里,受到翟雨墨的鼓励冷静了许多,认真的回忆着当时的情形,那些人很明显是东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