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雅馨努力的睁开双眸,觉得视线怎么突然之间模糊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贺总,是有什么条件吗?只要我们公司能帮你的......”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到了嘴边的话,想说说不出来,只看到贺凯脸上的笑,怎么透着一股子的淫邪,那么令人作呕恶心。
那张脸越来越靠近自己,覃雅馨猛得推开他,嫌恶的推开道:“你走开!”
她一用劲,就趴倒在沙发上,力气小得连撑起来都困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凯过来扶着自己的手臂。
她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精神状况极差,只能隐约迷糊中看到人,她脑子里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下药。
她想甩开贺凯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双脚刚踩在地上,就一下子踩空了,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她整个人跌落下去,眼前一黑,全然没知觉了。
贺凯的手从她的腋窝底下穿过,抱住她,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双眸紧闭,药效已经起来了。
他的视线扫过她泛着光泽的唇瓣,勾唇笑了起来,直接俯身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真是漂亮。”
他低低地压抑着情绪,已打横抱起,往床边走。
刚才水杯中药物的剂量,用了双倍,晕过去的速度也比寻常的快,时效肯定也长。
酒店一楼,热闹非凡,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酒店二楼总统套房内,却是安静的只剩下喘息声,一片旖旎。
翌日清晨,覃雅馨缓缓转醒,一只手悬在床的外面,手指稍稍动了动,就感觉整个手臂疼的麻木了,她紧皱着眉睁开眼睛,慢慢抬起手。
睁眼的刹那,她愣了足足有几秒,望着头顶上装修得华丽的天花板,陡然间清醒过来,她没睡在自己的家里。
也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肚皮上横着一只男人的手臂,她忽然之间浑身僵硬,慢慢地扭头去看睡在身侧的男人。
就是昨晚举办酒会的贺凯,他就躺在自己的身侧,被子只遮挡了大半,露出裸露的肌肤,一切都在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脑子里如走马观灯般的快速飞过很多画面,她昨晚原本是上楼来找景博昇的,可是跟丢了,遇到了贺凯,然后进了这个总统套房,而后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她记得昨晚最后,自己的神智已经不清,她再想起来,知道自己恐怕是被下药了。
而昨晚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只感觉得到,她在被子里的身子,一丝不挂。
她紧咬着唇瞪向躺在自己身侧睡得香甜的贺凯,眼里露出愤恨和嫌恶,恨不得将贺凯大卸八块。
她心里燃烧起来的怒火,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正想一巴掌扇上去,打醒他。
她一动,贺凯就被吵醒了,他双眸一睁,已醒过来。
“贺总,你是什么意思?”
覃雅馨扬起的手,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怒气冲冲。
“你听我说。”
贺凯眼疾手快,手臂撑在床上支起来,一只手截住了她的手腕,“先别生气。”
“贺总,你别以为自己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覃雅馨面露怒色,一只手扯起被子,挡住自己身前的风光,另一只手使劲地想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可挣了几下都没挣出来,不由地怒瞪着他。
“覃小姐,我可以答应覃总的要求注资。”
贺凯紧抓着覃雅馨的手腕,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