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了眨,公孙肆摇着手中的扇子一笑,道:“那依照段兄所说,我们该如何做?”
夜阑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不赞同,意思是他不应该搭理段宇那种人。
公孙肆冲他一笑,让他安心。夜阑这人虽然平时话不多,但是看人的眼光那是一看一个准,只需一眼,他就知道这个段宇不是什么好人。那一脸笑嘻嘻的模样跟只笑面虎似的,这样人最是诡计多端。
这么一想,夜阑甚至觉得伍德受伤的事情也许还没表面上看见的这么简单。
见公孙肆终于搭理他了,段宇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什么如何做不如何做的。我段宇也就是个粗人,只是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我段宇生平就不喜的就是背后搞小动作的人,要不这样,两位随我们一起,去找青绫姑娘问个清楚?若真的是青绫姑娘动的手,咱们好歹也要知道是什么原因吧!各位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段宇一边说着还一边找认同感,得到旁边人的同意后,他嘴角又弯了弯。
公孙肆了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可这跟段兄围着我们不让走有什么关系?我与夜阑同你们一样,都不过是与青绫姑娘合作的对象,如果伍德受伤真的是那青绫所为,我们也该担心不是?你这样带着人就过来围着,是不是也有点不妥?”
公孙肆从来不是愿意吃亏的性子,段宇分明就是故意过来找他们麻烦的,什么找青绫要说法只怕都是幌子,可是他现在还想不出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闻言,段宇摊开手道:“这事是段某欠考虑了,不过那不是只有你们两个才知道青绫姑娘所在?所以咱们也只是想请你们带我们过去罢了。”
公孙肆却是不信,当初分开时竺青绫就给了他们带头的一人一个能找到她的小纸鹤,这会儿子怎么就会找不到人了?
夜阑冷笑一声道:“分别时青绫姑娘曾给了大家能寻到她的纸鹤,这会儿子就找不到人了?”
段宇的脸色有些难看,夜阑说话不似公孙肆那般委婉,他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完全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段宇十分不喜。
不过也只是一瞬,他便恢复了笑容。
“这不是不见了……”
“不见了?你一个人不见了就算了,所有人的都能不见?”
夜阑完全不相信这种鬼话,脸上嘲讽的笑让人看着心烦。
看到那几个领头人突变的脸色,公孙肆心中大笑。这些人说谎也不过过脑子,这谎话是随便能说的?
同样不喜夜阑做派的人忍不住跳了出来,对着段宇就道:“段兄,你还与这两人说什么?他们都是那个青绫的人,哪里会帮这我们?依我看就将他们两人绑起来,去找那个青绫!让她给我们一个说法!伍德被搞成这个样子绝对跟她脱不了干系!”
他们现在也不顾双方的脸面了,完全摊开来说。
段宇似乎有些犹豫,眉头紧锁,好像还在思考一个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