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走过来的程佐嘴角上扬着,手下却弹了弹臧和歌此刻脆弱的身体。
惊呼一声,臧和歌面部揪成一团,“唔……疼疼疼。”接着脱离程佐的手,想握住自己发疼的地方,又不敢碰的矛盾心里。语气不满道,“就不能轻点吗?”
话落,脑壳子又被轻拍了一下,男人沉稳的声音飘入臧和歌的耳中,“轻点,你会长记性。”那一字一句透露的都是关心。
偷瞄了一眼程佐,臧和歌到浴室洗漱着,边走还边嘟囔着,“可是不轻点,我估计我也长不了记性啊?”
臧和歌没有想过他说和朋友聚餐中里会有阚立。主要是唯独见过阚立的几次面可都不怎么树立正面的印象。
“我说呢,昨儿怎么不来赴约呢?原来是有佳人相伴,啊佐,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车纪玖以一种很奇怪的坐姿坐着,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正义凛然的男人。男人看臧和歌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消失,无人察觉。
这语气酸得,坐下的臧和歌不由的贴近程佐耳边小声道,“昨儿,你放他鸽子了?”
“不放,你会在谁的身边熟睡?”男人淡淡的看过来,手具有暗示性的轻轻点着臧和歌的腰侧。
没想到被反问一句,臧和歌挑了挑眉,接着坐好。对着周围的几个人笑了笑。只是在看向阚立的时候,莫名有些怪异。
“怎么?是怕我对你佐叔图谋不轨吗?”阚立说着,上挑着眉眼,极具魅力。
臧和歌看了一眼就立马低下头来,对于长相漂亮的人,他是一向没啥自制力的。不由的望向一旁的程佐。只见他低垂着眉,安静的摇晃酒杯。
“我有点好奇一点,你们这关系?”
臧和歌没把话说完,耳尖的阚立开始滔滔不绝了起来。
刚坐在臧和歌的身旁,阚立就注意到隐藏在记者之中的人。他冷笑了一声,接着和平时的妖媚一样和身旁的人搭话,“太帅,太帅了,是吧。”说时,还激动的摇了摇身旁人的手。
在身旁的人回答之后他接着道,“这么帅的人,没有我的守护,那他的人生该多么的无趣啊。”说着,还趁别人不注意时,滴了两滴眼药水。
在身旁的人说自己和阚卉很像时,阚立注意到跟踪自己的人距离自己的位置更近了。顿时挑了挑眉,唇边是极为不屑的笑,“谁和你说,我和那个小三生的女儿像?”
可以看出那人已经如实告知背后的人,对方声音大到他耳麦都拿下来的地步。
为了气气阚卉,阚立漫不经心的继续对着身旁的人道,“我叫阚立,阚卉同父异母的哥哥吧,其实我也挺不想承认的。”
没想到那么巧,那人跟着自己到停车场的时候刚好遇见了程佐。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阚立眼里透着自己的小心机,接着就走到程佐的车前。
“程总,我们好久都没有聊聊了。”故作妖娆的声音,阚立都快对自己这股骚劲害怕了。
打开车门,动作都没有停,程佐坐在驾驶座的座位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也大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位的阚立,双手软弱无骨似的攀在自己的手臂上。
“你可不能这样残忍吧,好歹我也是你未婚妻的哥哥。”突然趴在程佐的手上,眼睛却无比妩媚的眨了眨。
从小到大,这货洁癖深重的样子,他非得认真的恶心恶心他。只是没想到这丫会这么认真,“未婚妻,我只有一个,他从不姓阚。”
“把你的爪子放下去。”程佐紧锁着眉头没有动。
阚立万万没想到程佐极其不配合自己,尽管自己和他使了多次眼色,接着还是被他一脚猛地凌空蹬出,将自己踢出了车外。
惊呼一声落地,阚立愣了三秒,余光看着那人还在柱子后面。他动作极为迅速的就顺势趴在车头。
竟然都丢脸丢这么多年了,他实在是不怎么介意。只是程佐又再一次惊到他了,居然坐别人的车走了。
没有按照臧和歌所想的剧情走,阚立起身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地方,看着副驾驶的少年,笑得可有意思了。
听着听着,臧和歌漂亮的小脸就有点扭曲,他忍不住垂下睫拉了拉程佐的衣袖,不理会还在吹嘘自己的演技有多么厉害的阚立。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被耍了?”
男人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臧和歌的眉心,他的温柔让臧和歌放松警惕,甚至想就这样算了。出乎意料,男人话中带笑道,“蠢。”
臧和歌忍住挑起的眉毛,紧咬牙没说一个字,最后还是忍不住,拍掉了那不安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