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太阳光照射在眼皮处,身旁还有人震耳谷欠聋的呼噜声,单渐临皱着眉头睁开眼。
撑起自己的身体,被子从身上半挂不落的,单渐临感觉身体凉嗖嗖的。低头一看,身上是绑得乱七八糟的绷带。
下边就不用说了,连一条里裤,身旁的人都没有想要给他穿的想法。单渐临就晾着鸟儿,时不时还得遭受车纪玖无处安放的腿的骚扰。
而车纪玖是被空气中飘散的饭菜香味不由自主醒的。醒来的时候,他还有些茫然,揉着鸡窝头,一脸疑惑,他是谁,他在哪里,做了什么?
昨晚,车纪玖原本想送单渐临去医院的,但看着后座躺尸的男人,他又多思考了:追他的人带着枪,而他背部又带着伤。莫不是枪伤,那去医院不是自寻死路?
车纪玖想了想,还是把他带回自己的小公寓处。之所以喜欢这么人群多的地方,小房子,是因为车纪玖觉得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有安全感。
起码不会像程佐一个人住着大房子那样孤单。孤单到阎王小鬼都退避三舍。
把男人拖回客厅,车纪玖站着看了好久才决定扒他衣服的。哆嗦着手一扣子一扣子把男人的衬衣解了。
健硕的上身,带着妖娆的红色血迹,坦露在车纪玖的眼前,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车里太黑了,车纪玖没有具体的看到什么,只是觉得坐在他身上那种感觉抓心扰肺的。
现在男人这么躺下来,车纪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鼓着的,沉睡着还没有苏醒的东西。
车纪玖俯身到男人脸旁,拍了拍他的脸道,“醒醒,不醒,我脱你的衣服了。”
拍了好几下,男人都没有什么反应,车纪玖默默地又盯了几眼,还是收回了自己罪恶的手。
打好水,擦拭着他的身体,车纪玖嘴里一直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直到擦完之后才发现前边一点伤都没有。
逗我玩呢?
车纪玖好奇着,不可能没伤,没伤怎么会有血。这时车纪玖才注意到他的真皮沙发正在一滴一滴血水的掉落在地。
把男人翻过身才发现,背部才是伤得重中之重的地方。以至于车纪玖擦拭的时候,昏迷的男人闷哼出声。
不是枪伤,是一条划线,从肩膀处直通男人裤子掩盖住了地方。注意到这个问题之后。
车纪玖双手都忍不住的揉着自己的衣服,眼神关注到那裤子的地方。看来他是终究逃不过要扒裤子的命运。
脱下男人的裤子之后,车纪玖“心无旁骛”的擦拭身体,从自己年久失修的急救箱里拿出绷带。
那四角里裤包裹住的东西实在是太令人遐想了。再加上车纪玖完全没有技术的包扎,最后完成的时候,他已经累得要死的躺在地板上了。
但他的脑子深深的有着一个画面,那就是那条划线是直通里裤之下的。凭着好事做到底的思想,车纪玖还是无比认命(非常感兴趣)的爬了起来。
男人遇这事,总是想比比看。
手抓住里裤的边缘,眼睛一闭,就把男人身上除了绷带之外唯一的布脱下了。整个过程男人没有一点反应,而睁开眼睛的车纪玖反应大了。
想起自己最后还是硬拖着伤者要睡好的,把男人拖上被子。尽管车纪玖累得虚脱,他的感觉却无比灵敏,身旁的温度吸引着他靠近。
察觉着自己心理,身体估计是出了啥病,车纪玖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子,倒出两个安眠药就睡得一塌糊涂了。
出了房间的车纪玖,已经记起自己救了一个,自己占了便宜的男人回来。看着多年没有用过的厨房,他的鼻间竟然有些酸涩。
这世上的女的千千万,但能为你守身如玉,那事自如;愿厨艺高超,给你带娃的又有几个呢?
“你醒了。”男人的眼神温和的看过来,声音带着点清冷。
打破了车纪玖的幻想,看向他时,车纪玖才注意到,他什么时候穿了衣服。
“我的衣服脏了,借你的衣服一穿。”说着,越过车纪玖把早餐端了出去。
好久没有吃早餐这种东西,车纪玖已经快忘记早餐是什么了。不过,现在他的肚子极给男人面子的叫了起来。
跟在男人身后,走到桌子旁,车纪玖看着桌上的早餐。牛奶2杯,大馒头2个,荷包蛋4个,小笼包一笼,米粥一大碗。
“还蛮丰盛的。”这是车纪玖从心而夸。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意从楼下买了点原材料,胡乱做了些,希望你不要嫌弃。”男人温柔如水的眼神,看向车纪玖。
这温馨的场面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