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个男人竟然直接上手了。臧和歌只感觉自己已经被众人群包围而不被碰,因为便宜全让身后的男人占了。
完了,程佐……
一只大手控制着臧和歌的前行,一只手从衣摆出深入,抚摸他冰凉的肌肤。男人低下头,轻咬臧和歌的耳朵,往里吹着热气,“这么冷?”
人多,舞池,忽明忽暗的灯光的好处便是你在其中和谁干了什么,从不被人知晓。
这熟悉的声音,臧和歌回头却被男人捂住了眼睛。接着感觉嘴唇上被冰凉的东西所覆盖。他啃咬着臧和歌的下唇,轻舔,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臧和歌心脏难以控制的狂动,一会就投降了。环住男人的腰,主动并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口勿。本能的配合程佐的搅动,感受那软软的东西在掠夺自己的空气。
手下的动作也不带丝毫的拖泥带水。男人隔着裤子揉着臧和歌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一吻毕,两人嘴角连带着一丝津,臧和歌还是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听到那暖暖的气息喷吐在自己耳边,略带笑意的讽刺道,“那个人是不是也这样抚摸过你……”
什么?臧和歌还没回过神来,身上给予他刚被雨淋成落汤鸡的冰冷身体的男人的温暖离开。唇上,被触摸的地方也是空空如也。臧和歌在人群的狂欢中不知去向,慢慢被淹没。
被人挤到舞台中,太过于失神,磕到舞台的柱子,臧和歌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蜷缩在舞台下的一角,瘦弱的谁也没有发现。
“痛。”臧和歌捂着额角,揉了揉,站起身来。他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和程佐说清楚。
要论被摸的话,臧和歌问心无愧的回答,就厕所差点被强上一次,其他时候臧和歌可是为程佐守身如玉来着。
震耳欲聋的音乐,灌入臧和歌的耳朵,五颜六色的灯光在臧和歌的头上旋转闪烁。感觉身体回温之后才慢慢从人群中走出来。
走出酒吧看着街道上已经摆设好的早餐摊子,他突然有些饿了。
臧和歌突然释然了,上一辈子,薄蒙对程佐都快要没有尊严了,那是他愿意,因为程佐爱他。
可是这一辈子,程佐爱的还是薄蒙,那臧和歌挺多就是程佐闲来无事的消遣物。他为什么要为这种琐事烦恼?
“大叔,来两个馒头。”臧和歌坐在一个简陋不失温暖的长凳上,朝擀面的师傅打招呼着。
在师傅答应着好的时候,臧和歌又反悔了。可是他却一动不动的呆坐着。直到馒头摆上桌的时候,他才想起这没滋没味的白面是他从来不喜欢的。
一口咬下毫无波动,臧和歌看着人渐渐多起来的街道。要不是他电话响,估计他是想不起来他还是个有工作在身上的人。
“我的小祖宗,你去哪里了?”莫沐看着从的车上下来的臧和歌,赶紧凑上前问道。接着在他耳边又小声的来了一句,“我怎么觉得我打开门的方式可能不对?景存怎么在……”你家。
“戏演到哪了?”臧和歌没有回答莫沐的话,应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一向认真的他连戏都忘记排了。
一只小手拿走臧和歌手上的剧本,她仔细翻看着,接着开玩笑道,“小歌没有排戏吗?”
臧和歌,“……”
“是你谈阿飘了,还是我伊小凝提不动刀了,你居然不想参与我的人生。”俞柯兮她的嘴角上扬着美丽的弧度,那是很美的笑容。
女孩无厘头的话硬是让消沉的臧和歌笑了。忽然又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呆住了。俞柯兮轻轻抬手抚着臧和歌的眼底,眼里充满着担忧道,“才放了几天休息假,你就通宵吃鸡了?”
“吃鸡是什么意思?”臧和歌没有太过于注意俞柯兮的动作有什么不符。他成功的被吃鸡这两个字吸引住了。如果按臧和歌的理解的话,通宵吃鸡,应该会很撑吧。
俞柯兮收回自己的手,不动声色的放于心口处。另一只手掩嘴轻笑道,“年轻人不都喜欢玩游戏看电影的吗?”
“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臧和歌看着剧本又回到自己手上,默默的背着台词。脑海里却总是有一个男人的身影徘徊。
“电影《决胜21点》看过吗?吃鸡一开始是从这电影里出来的,可是它爆红的原因是游戏《绝地求生:大逃杀》。因为在游戏中获得第一名的时候就会有吃鸡两个字的出现。”俞柯兮说得有些激动,差不多都快拿手机出来向臧和歌解释了。
“来源重要,还是后来的原因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