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歌,你不来救救,好歹我演的也是不错的。就算不来救我,你也不能和霍肖狼狈为奸啊,是不是,你说……”
捧着姜汤,披着外套哆嗦着身子的楚存江站在了臧和歌的房间门口。而房间里的画面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臧和歌隔着被子坐在躺着的程佐身上,对着程佐的脸一顿亲。楚存江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主动的臧和歌。两个人是有多急切才会连门都没有关。
背着门口的臧和歌没有看见楚存江,现在他的满腔热血全攻击在程佐的脸上。程佐看臧和歌时褪去冰峰的眼神,臧和歌一柔一柔,接着亲。
而注意到门口的程佐,漫不经心的抬起了眼,眼神中充满嘚瑟看着楚存江黯然失神的转身。
把程佐的头掰回来,臧和歌严肃着,“看什么呢?我这么相貌堂堂不够你看的吗?”
程佐隔着被子的手往上一搭,紧扣着臧和歌的腰,180度旋转,他们俩换了个位置。程佐看着眸子一直亮晶晶的人,唇轻轻地印上他的额。
“看,门都没有关。”
嘴唇的触感还在,掺着臧和歌很喜欢的味道。他的呼吸暖暖的吹在自己的脸上。臧和歌循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口,脸色一红,直接把头埋被子里。
门都没有关,这船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如果看到他真的急躁的对程佐亲来亲去的,那不是丢面子丢大了吗?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埋在被子里的臧和歌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之后慢慢朝他走来的脚步声带着蛊惑人心般的感觉。
程佐没有掀开被子,而是扬起被子,钻进了被子。被子落下,两个人对视时的光瞬间被掩埋。
只听他语气微扬,嗓音渐渐低哑了下来说着,“洞房,开始。”
“唔…不要乱摸……”来自臧和歌不自觉地哼哼声和根本就反其道而行的动作。
……
楚存江又走回了厨房,拿了一大壶的姜汤转身离开。他甚至避开了臧和歌的房间,从最远的路途转到甲板上。
从自己所站的位置看向甲板。今天的天气很好,中午的太阳也不大。船里的很多游客都出来晃悠了。但是那道白色的身影却是其中最突出的。
此刻霍肖站在栏杆上看着水中的人踩着滑板漂移。这时,一股浓浓的姜汤味袭来,霍肖不用转身都可以知道是谁。他移动着脚步减轻姜汤的味道。偏偏那喝着姜汤的人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一直凑近。
“你……”霍肖一转头就看见楚存江脸上充满着落寂,顿了顿,他想让楚存江滚远点的话停在了口边。
人生中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属于别人的人,而且他还不能用抢的,别提楚存江有多憋屈了。
倒了一碗热姜汤拿到霍肖面前,状似潇洒的说,“喝不喝。”
霍肖手指轻轻的掠过鼻子,摇摇头。而后就看到楚存江跟喝大碗酒一样把姜汤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碗。
“你怎么了?”霍肖看他这样子,作为一名同胞还是给予关心的好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脑子掉海里还没捡回来。
楚存江心力交瘁,他憋到快绝望。回头看了霍肖一眼,他决定倾吐而出,“我是真的很喜欢他,那种第一次看见他就有反应的喜欢。”
虽然这话很糙,但也代表着楚存江喜欢臧和歌的程度。霍肖轻皱眉,消化着他的日常生活中从未出现的话。
“我从军营出来看到一广告,上边就是他的浴缸广告。本来想买他躺过的浴缸,但是商家说浴缸已经送给臧和歌了。好可惜,人没拥着,想回忆他味道的浴缸也没有买到。”
楚存江悠悠的吐着气,再把一碗已经被海风晾得微凉的姜汤再次喝完。他说得很伤感,但是霍肖从中听到了流氓的意味。皱了皱眉,不做予回答。
相对于霍肖第一眼见到臧和歌的惊艳绝对不少于楚存江。只不过他们两个人的感觉可谓是两个极端。
当茶的清香溢满茶楼,霍肖看见那处于茶香之中的人,好似听得面前人说得不耐烦,舒展着懒洋洋的身躯。那一刻,霍肖的心也开始不再安分。他就像是杯中的茶叶肆无忌惮的扰乱霍肖这杯茶水。
“你有没有听过我说,喂……”
霍肖的回忆蓦然被打断了,他有些不爽。看着楚存江已经对着壶口喝姜汤了,明显把姜汤当酒喝了。霍肖决定不告诉他,大补姜汤之后是横流一地的鼻血。
可是霍肖没有想过的是,当楚存江真的横流一地鼻血来找自己的时候,他又没能硬得下心不去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