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的臧和歌直接躺在供人们野餐的草地上,看着一点都不像他一样大喘粗气的程佐,真是好生羡慕。
“程佐,我渴了,我也饿。”拉了拉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臧和歌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站起来自己去买了。
说实话,他是看到周围人吃的零食突然饿的,但是渴了是真的。
男人微蹲着下来,用手帕擦着臧和歌额头的汗。淡淡道,“想吃什么?”
看着他这幅认真的样子,臧和歌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撑起身子蹭了下他的脸,那一瞬间快速的话,“你。”
程佐定住了,那傻愣愣的样子,简直是萌化臧和歌的心。臧和歌又躺回了地上,一只手伸向程佐的耳旁揉了揉他的耳垂。
这已经是来了荷兰这浪漫的地方,臧和歌习惯又很喜欢的动作。偶尔发现程佐的耳垂是那么的软。摸起来的感觉快融了臧和歌的心一般。
感受着臧和歌的动作,程佐的呼吸有些急促。臧和歌根本不知道他这样的动作有多危险。
男人看向在地上笑得不停的人,俯身压向了他。看着臧和歌的眼神也愈加深沉。
“你你想做什么。”轮到臧和歌被程佐的动作吓到了。他见着周围有些人都望了过来,紧张的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程佐并不具备臧和歌的脸皮薄。他的手放在了臧和歌的腰上,慢慢收紧。在臧和歌惊呆的注视之下,低下了头,咬住了他的耳朵,啃了两口。
程佐的这两口可是实打实的,臧和歌疼得叫唤了出来。实在是顾不上面子不面子的了。臧和歌撑开程佐的脸,声调上扬略带强势,“属狗的啊,还学会咬人了!”
“你不是让我吃你吗?”男人脸上毫无波动,甚至还揉了揉臧和歌的小脸。
臧和歌一巴掌就把这胡作非为的手拍飞,气极道,“我什么时候说出吃我了,我明明说的是你!”
就这点力道对于程佐来说实在无足轻重。继续不安分的骚扰臧和歌的脸,男人嘴角略勾,“对,就是吃你。”
看着程佐这幅倔强的样子,臧和歌忍不住,推开程佐,准备向他正经的解释他错了。但坐起来的臧和歌脑子揪在一块的筋突然打开。
“程佐,你竟然吃我说话的空子。”两只手掐着程佐的耳垂,臧和歌就不松开了。
男人就势凑近他,轻轻碰着他嘴角,笑道,“这次,我是吃你了。”随后,男人靠在臧和歌的脖颈处,深深感受着来自青年身上淡淡的汗味。
臧和歌一愣,又想起自己刚刚才说的两个字“吃我”。简直恼羞成怒对于自己这简单的脑细胞。
靠在自己的脖颈处,热热的呼吸直往耳朵,衣领子里钻。臧和歌突然有些燥热,轻微抖动的手拍了拍程佐的背。
“我真的饿了……”
那软了程佐耳根子的话,他又怎么会不执行呢?爱到浓时,在臧和歌的脖颈处落下一吻。程佐起身,为他走往不远处的小摊子。
臧和歌乖巧的坐在大树根底下,看着那无法用形容词形容的优质男人,等着程佐为他上贡着新鲜的食物。
优秀的男人真是会不由自主的散发着臧和歌不懂的迷人魅力。臧和歌眼睁睁的看着程佐只是买个吃的都能吸引几个漂亮的外国小姐姐的搭讪。嫉妒之心爆发了,为啥他都没人搭讪呢?
“Excuse?me.?Do?you?know?how?to?get?it?to?the?City??”
程佐转头看着面前的金发女人,再看着她手中的地图。他和臧和歌所在的地方位于荷兰的南部。而女人所问的这个地方是荷兰的钻石之都,位于北荷兰省。这蹩脚的搭讪,程佐丝毫不想理会。
看向臧和歌的方向不见青年的人影,他突然变得慌张。身后突然有一只小手拉着自己,程佐回头一看,那不就是臧和歌本人。
臧和歌对于美女那是绝对的绅士,他拉着程佐的衣服,对着金发碧眼的美女微笑,轻抿唇瞄着程佐。
“她是不是来问路的吗?”文化太低,英语没学透彻。从前他拿奖学金,基本都是数学把成绩拉上去的。
“Handsome?boy。”金发美女的语气有些激动。
此刻臧和歌的脸已经好得完全,被荷兰的温带海洋性气候滋润的白净,被称之为小帅哥也是当之无愧的。
这句话臧和歌听懂了,不由的朝程佐扬眉得意道,“看见没有,人家多有眼光。”
对于臧和歌的嘚瑟,程佐眼中闪过无奈。对于金发的女人所说的话,他认同却不喜欢从别人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