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臧和歌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这几天程佐虽然都有来看他,但是耐不住他想自由的心。
但是程佐那一副只要自己走动半步都可以把自己拎起来吊打的样子,臧和歌是真的不想尝试。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臧和歌闷闷的转头。看见男人那张帅脸忍不住就叹气,还叹地特别长特别大声的一种。
“程佐……”
“嗯?”程佐走进来就坐在他专属的位置上,正低头看着文件。臧和歌住院的一个星期,他基本都把工作带到了病房。这样比较方便,也能很好的照顾臧和歌。
臧和歌瞄着认真工作的男人,低下了头,突然捂住了脑袋。他的声音带着颤,一副痛苦的神色,“我的头好痛。”
听到他说痛这个字,程佐连文件都没来得及放下。
文件落地,程佐起身,凑近臧和歌,手无处安放着,“哪里痛,是不是那天的玻璃砸到头了。还是原本是瓶子,砸到你的脑袋以后成了玻璃渣?”
你这人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臧和歌本来演得不错的,硬生生被程佐的话逗笑了。抬起头,一把拽了男人的领子凑近他,“实话实说,什么时候看破我完美的伪装!”
“你这熟悉的动作,已经做过三十五次了。”男人淡然的话,带着一目了然。把臧和歌拽着自己领子的手拿开,仔细检查着他手上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刚刚程佐关心的动作可不是假的,臧和歌撇了撇嘴道,“那你还次次都上当,你是不是猪。”
“本能反应。”
住院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臧和歌已经不太顾及自己的形象了。早上起来连病服号的扣子都是简单的扣了两颗。
程佐起身时,不巧看到了臧和歌淡粉的两粒,小小的,特别可爱。被白皙的皮肤一衬,反差效果跟上,吸引着程佐的视线。
还在想着无数理由的臧和歌见程佐没有什么动静。抬头一看,恍然大悟,搂紧了衣服。一副被戏弄的模样惊道,“好啊,程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对于他时不时的戏隐,程佐表示淡然。对于占了臧和歌便宜并且被主人发现这种事他也已经变得很淡定。
“我要知道你是这样把车门焊死的人,说什么都不会上了你的车。”臧和歌胜在有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说话带着空腔,看向程佐时眼眶哀怨。
男人一目十行的看着文件,慢慢的翻页。对于臧和歌的表演他很给面子的看了一眼。真的只是看了臧和歌一眼就继续看文件了。
而臧和歌由于一个星期都是闷在病房了,他变得有些走火入魔。演得特过瘾,“混世大魔王不好当吧,程佐,我劝你善良。”
此刻臧和歌拿了花瓶里的花,霍肖送的,并且喷上了水。在程佐的身子周围播散着善良的种子。
要是别人,可能就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但是臧和歌不一样,程佐永远都是任他动作的太阳。
苏清线轻轻叩击着门,然后推开,就看到程总一脸淡漠的看着文件,而臧和歌拿着一只花张牙舞爪着。
走到桌子面前,苏清快速的送完,并且礼貌着,“程总,这是午餐。”
话落,就急匆匆的逃离了案发现场。在门外待着的她又觉得有必要再等一会儿,等一会给臧和歌收全尸。
玩嗨的臧和歌根本就没注意到苏清线来过,亏得人家还等着为他收尸的好意。他只吸了吸鼻子,闻见了饭菜的香味,就自动停止了做妖。
看着男人“贤妻良母”的为他打开饭盒,臧和歌不由的感叹了一句,“真心想把你娶回家当媳妇啊。”
程佐打开饭盒的手一顿,薄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任劳任怨的把饭盒和勺子放到病床的小桌子上边。
“坐这,坐这,好朋友排排坐。”臧和歌为了表示自己的诚信,猛拍着病床旁离自己最近的位置。
听到床响的第一反应,程佐是抓着臧和歌的手,确定他的伤口没有出现裂痕才放心的放下。冷冷的低眼看着这个从不让他省心的人。
臧和歌在男人握着自己的手翻来复去的看时,就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接受到程佐冰锥一样的眼神之后不敢抬头。
直接搂住了男人的腰,臧和歌软萌道,“我突然觉得头好重,胳膊好重。”
说着,臧和歌把男人拉着坐在床沿,全身都搭在他身上,“这样才是正确的吃午饭的姿势。喂我,啊……”
气也是气一瞬间,但爱是一辈子。看着臧和歌这般耍赖卖萌的样子。男人的嘴角轻轻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