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和歌坐在副驾驶看着程佐自上车之后就没开口说话,有些无聊的戳了戳男人的手。
“累了?”男人原本无波无澜的眼眸看着臧和歌时是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的。
看着他这双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臧和歌觉得特别的稀罕。他无意识的咬了咬下唇,“是挺累的。”
车子靠边停了下来,程佐二话不说下了车到臧和歌副驾驶旁,打开了车门。接着就要抱臧和歌下来,躺后座。
臧和歌有些会意不了程佐的举动,双手推搡着,“做什么呢,到家了?我记得没这么快啊。”
“你不是说累了?后座我买了一个小型气垫,和座位的高度很符合,可以相当是一张小床了,虽然可能也不是很舒服。”男人解释着。
看他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眼中充满关心,手还做着要对自己公主抱的姿势,臧和歌欣慰之际又觉得心塞。
他明明是想像网上一样,撩撩程佐。说什么在你心里跑了一整天是很累的样子。但看程佐这么关心自己,臧和歌伸手上前攀着他的肩。
当臧和歌躺在后座,随意的滚来滚去的时候,他又想起一个套路,而且程佐绝对会上钩。
看着认真开车,帅得惨绝人寰的脸,臧和歌咳了两声做好了准备,“你就不能别说话了吗?”
程佐没有搭理后座躺着说话不腰疼的人,继续的开着车。只不过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臧和歌的举动。看见他眼睛里的狡黠,程佐以为他在对戏。
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臧和歌爬了起来,扒拉着手在驾驶座的靠椅上。没有第一次那么的气势十足,有些嗫嚅道,“你就不能别说话了吗?”
突然这时,程佐调转了车头,朝着家的反方向行驶了。臧和歌顿时忘记了自己的土味情话,问着程佐道,“你是要带我去吃大餐,犒劳辛苦拍戏,赚钱养家的我吗?”
“去医院。”程佐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简单的回了臧和歌三个字。
臧和歌听到医院两个字,第一反应是,“你伤又复发了?我看看,哪又疼了。”说着就动起手来,在后座使劲扒拉着手占程佐的便宜。
白皙纤细的手胡乱摸得程佐的肌肉紧绷,他一把抓臧和歌的手,一手握着方向盘还稳稳当当的开车。
“我没伤。”
虽然被抓住了手,但臧和歌还是不安分着,在男人的手心里不停地挠着。嘴上是漫不经心的语调,“那去医院干什么?”
“你的幻听有些严重。”程佐微微动唇,冷静道。
不说这茬臧和歌都快忘了自己要对程佐实行的情话大作战的。不过,程佐的脑回路果然不同凡响。
看着就快到医院,臧和歌慌了。男人这表情是真的要送他到医院检查耳朵的节奏,绝对不带掺假的。
拉着程佐的手,臧和歌做着行行好的姿势道,“那什么,不是幻听,我对戏呢,明天的戏。”
看着男人后视镜里不确定的眼神,臧和歌再三保证着,“真的是对戏,不然明天你可以去剧组看看的。”
看着车子再次转头恢复了正常回家的轨道,臧和歌松了一口气。可能是他的男人跟别人的不太一样。关心自己关心过了火。果然啊,爱就是这么容易让人蒙蔽了双眼,丢失了本心。
这个不懂情趣的男人,怎么才能让他开窍呢?臧和歌躺在后座摇晃着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臧和歌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脚一抬起顶着车顶的时候,裤子就直接滑落下来,堆积到腿处。
男人惯性的察看臧和歌的情况,就看到那双白皙的腿不停的晃悠着。为避免在这车道上出什么事,程佐避开了眼神。
但是,做妖的臧和歌怎么会理解男人的良苦用心呢。他想情话想得脑袋有点大,一直不停的在后边做着伸展运动,甚至腿时不时还伸到车的手动挡位置。
在雅致快靠近别的车子的时候,程佐惯性的滑动着手动挡,没想到握到了一个人的脚踝。
臧和歌突然伸回腿,不好意思的对着男人抱歉道,“不好意思了,腿太长我也不愿意的。”
面无表情,程佐滑动了手动挡,继续握着方向盘。那握住的脚踝给他细腻的感觉还在手上。程佐目光微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个度。
本想回家再好好教训这不知道何时何地就开始勾搭人的臧和歌。没想到他半路做妖,花样找死的方法千百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