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这已经是第36次臧和歌的叹气声了。他看着货架上的零食,他惊奇的发现什么都吃不起。
话说从程佐那里带回来的零食早就吃完了。程佐?“你,可以来这里吃。”隐隐约约中,好像是有这么一句。
带着口罩,臧和歌逛了两个小时的超市,最后只买了一瓶最便宜的矿泉水就出超市了。付账的时候还带着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打开早就被程佐送回来的奥迪,臧和歌有些小高兴的哼着歌。想到等下可以肆无忌惮的吃零食,他莫名就觉得高兴。
等红绿灯的时候,侧过身子拿水,臧和歌低着眼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东西。微抬眼一看,在他车旁停靠的车动作很快的把车窗关了。
臧和歌可真是奇怪了,自己一个没有什么料可以挖的小明星,用得着跟踪这种东西。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唇边带着笑,眼中却全无笑意。
“年轻的时候,我开车还是一等一的好手。”若不是出过车祸,铁定的会来一场飙车。
后面的话臧和歌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现在无比珍惜自己的命,但又怂。当然,他没有和对方展开拉锯战的飙车。
臧和歌悠闲的启动车子,慢慢的开车。零食,他是一定要吃的,他已经饿了好多天了。因为现在他全身上下透露出一个字,那就是——穷。
停在一家咖啡馆前边,臧和歌动作无比优雅的把钥匙递给了服务员,接着走了进去。
大概是不想引起自己的注意,那车停靠在路边也就没有动。臧和歌挥了挥手叫来服务员,说了几句话之后,一杯暖暖的咖啡到他的手中。
臧和歌姿态优雅地抿了口咖啡,一副淡定的样子。甚至托着腮懒懒的看是了手机,逛起了淘宝。也不知道最近有什么好吃的。
也大概是这悠闲的姿态让那车里的人放松警惕,连臧和歌什么时候消失的都不知道。
急忙下车,走进咖啡馆。动作太大,随行的人不好意思的点头示意sorry。
“我想问,刚刚坐在那边喝咖啡的先生去哪里了?”男人估计是意识到这样问太过于直接,咳了两声道,“刚刚是我的朋友,我们约好的。”
服务员由疑惑的表情变为端庄的礼貌,“那位先生去洗手间,他提醒我们不要把他的咖啡倒了,应该是会回来的。您可以先坐在那边等他。”
“不,不了,谢谢,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拒绝之后,男人坐在了有靠背的座位。这里可以看到臧和歌的动静,但他又无法发现。
他沾沾自喜,接着两个小时过去了,咖啡都凉透了,人没见。动作着急的走到厕所,才发现,厕所早就是空无一人。感受着打开的窗口吹进的凉凉习风,李限同挑眉,“有意思。”
而另一边早就“逃”了的臧和歌正卖力的骑着共享单车朝程佐的家飞奔而去。看着身后没有那辆车,他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真是个傻驴,还跟踪我。”
太得意的后果是转头往后看的时候没有想到从中开出一辆宝马。刹车都来不及,臧和歌就亲眼看着他可爱的小蓝车毫不犹豫的狠狠地吻上了宝马的车门。
什么叫透心凉,心飞扬,他好后悔因为咖啡的苦而半路中途买了一杯雪碧。一脚在地,一脚踩着打车的脚踏,臧和歌根本不敢抬头。
看到车主程亮的皮鞋下车的那一刻,臧和歌的脑神经突突地跳,慌得他自行车都有些坐不住了。
那脚步声如同恶鬼最后的声音,然后一步一步的逼近他。臧和歌的手都没有办法保持常态。
这划花了宝马是他补多少次的广告费多补不回来的。难道是真的要他卖肾吗?可是只有两个肾怎么破。
就在臧和歌惊慌失措不敢动,他身前的人开口了,“一天不见,换了职业?”
“什么?”臧和歌还没回过神来,蓦然抬头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也没能立马察觉到男人的轻松幽默。
微风拂过,吹起臧和歌额头前微长的刘海,这样更能让他看清程佐确实是面无表情的说着冷幽默的话。臧和歌不经意将额前的发丝拨到耳后。
他也不懂为什么世界上就是有这种感觉,因为开始的一点点动心,就赌上了一辈子。
“怎么,傻了?”程佐手上的动作很自觉的揉了揉臧和歌看起来很柔和的发丝。等摸上之后才发现是真的好柔软比第一次摸更甚。
还没从“碰瓷”的场景,程佐的冷笑话回过神来,臧和歌再一次的被程佐的动作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