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阴阳怪气的哟了一声:“我的皇后娘娘还以为现在是昨儿呢?你如今已经不是皇后了,那个赝品谋朝篡位,您嫁了他自然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滑腻的手掌落在白悠然的肩头,指尖轻勾:“那小子懂什么是男女之事,不若皇后娘娘……”
看着白悠然面无表情的模样,那太监心下越发兴奋:“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如今也不需要任他蹂·躏?”
“娘娘放心,今日你从了咱家,咱家一定保你性命,这白府的人也不是不可以运作。”
透过镜子看见那太监恶心的模样,白悠然心下暗自呕吐。
她何时何地沦落到这样一个阉人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皇后娘娘,您觉得呢?”
面对奸商那伤越来越过分的手,白悠然慢悠悠的从头上拆下一尾凤簪。
尖锐的凤簪慢慢的抵在了那太监的脖子上。
“狗奴才,你想死吗?”看着方才耀武扬威的人,不过片刻双腿发抖,白然勾唇一笑:“本宫如今死了也就罢了,倒是你这奴才,费尽心思到最后还免不了一死,心下如何呀?”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别激动,千万别激动!”那太监惊恐的看着白悠然保养的良好的纤纤玉手,生怕手一抖,今日他就要命丧黄泉。
“奴才只是开个玩笑,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皇后娘娘您有什么非分之想啊!”看着白悠然毫无波动的面色,他抬起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就拿小人当个屁放了!”
勾唇看着丑态毕露的太监,白悠然漠然道:“你这种狗奴才死不足惜!”
手上狠狠用力,插进了那太监的动脉上。
那太监不可尽信的捂着脖子,嘴角谄媚的笑化为惊恐。
“你……”话没等说完便瞪大眼睛,没了声息。
“啪啪啪…”门外悠然走过一个身着黄袍的男人:“皇后娘娘干脆利落,朕佩服。”
白悠然皱着眉,看着柳骞身着黄袍走进来。
“世子如今不是正该忙的前朝的事,何苦到这后宫来?”手上沾着血的簪子不动声色的握紧,白悠然警惕的看着柳骞。
“朕自然想看看如皇后娘娘这般人物,该如何解决这下贱的太监。”
毫不在意的迈过地上的尸体柳骞对一脸警惕的白悠然笑得温和。
“如今看到了,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我?”白悠然皱着眉,看着神色有些阴森的柳骞。
他们二人之间有过不去的刺,单是她派过去的那女人行刺了柳骞,这男人,就不可能对她毫无半点芥蒂。
柳骞垂眸微微一笑,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皇后娘娘说笑了,你我二人何来处置二字?”
“陛下当真不知那侍女?”白悠然冷笑着道。
“那是侍女是我那好友派过来,又与皇后娘娘又何干?”柳骞毫不在意的道,看着这个面上惊诧的女人。
“什么,是你?”陈曦惊呼一声,看着面前笑的腹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