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是什么交待本王,可否听上一听?”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一身黑色长袍的男人跨进来,目光如炬,冷冷的看着庭院内的闹剧。
“如今朝阳长公主尸骨未寒,她的晚辈就在这庭院中争吵起来,是否太过不长脸面?”
一双眸子,饶有深意的看着柳骞,司徒景嘴角含笑的道。
“乡下小民,我们王府的事关你什么事?”
柳骞身长玉立,不卑不亢的朝着司徒景鞠了一躬。
“家中丑事,让宸王殿下看热闹了。”
两人如今心知肚明彼此的关系,再不可能回到从前那般要好。
下次再见面怕就是你死我活,如今在朝阳长公主的葬礼上,却是两个人最为和平的时候。
陈曦紧紧的攥着司徒景,有些冰凉的指尖。
这男人说过,年少时朝阳长公主对他的好。
想来如今长公主去世了,他一定也是难过的。
可笑的是安阳这个亲生女儿居然成了气死长公主的罪魁祸首。
长公主是故意喊她就急急忙忙的研究起自己的利益来,不配为人!
“本王年少时,长公主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长公主尸骨未寒,还请安阳郡主慎言,好让老人家一路走好。”
陈素一双眼阴鸷的看着双手交握的两个人,明明她才是嫁得如意郎君的人!
如今她的如意郎君外面有了女人,而这两个看似怨偶的人,居然如胶似漆!怎么能不让她愤恨?
这个废物怎么能过得比她还好?
想到爹爹的计划,她心中闪过一丝快意。
在如胶似漆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一对亡命鸳鸯。
等到司徒景坟头草三米高的时候,她一定会记得给这一对如胶似漆的亡命鸳鸯添上一把土。
感受着便宜妹妹如芒在背的眼神,陈曦默默的耸耸肩,几日不见这个妹妹更为神经病。
像是压抑久了的不正常。
作为皇室辈分最高的人,朝阳长公主的葬礼极为风光。
陈曦也见到了多日不见的白悠然。
如今她头顶气运扭曲,陈曦微微叹气,她终究是做了错事。
要知道白悠然做了什么事之后,陈曦恶心得险些把隔夜饭吐出来。
枉为朋友一场,她未免太过下作。
“你还好吗?”露出手腕上不明显的伤疤,白悠然笑容苍白。
陈曦冷淡的瞥了一眼,回过头来不搭话。
许是江南的日子太快,或许司徒景他们两个这些日子太过自由。
她现在格外的讨厌这些弯弯绕的事情。
白悠然见她冷淡的模样,面容扭曲。
不过几天就是这个态度,只不过是因为从来没把她当过朋友罢了。
若是听到这反打一耙的言论。陈曦说不得要被气死。
一开始真心相交白悠然只想着利用她。
如今她不受利用,反倒是结了仇。
世上哪有那么不讲理的道理?
“如今陛下如此暴虐?”陈曦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悠然。
“还是皇后娘娘演戏,演出了感情?”陈曦冷笑着看着白游然:“皇后娘娘这么爱演戏,不如去戏班子里做个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