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随着那人的话音落下,大殿内再次陷入寂静。
陈曦觉得这气氛尤其适合玩一二三木头人。
司徒景那厮也是有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上了这时间,真的是尤其有趣。
“血口喷人!”只是的赵王,除了血口喷人之外,似乎也说不出什么,陈曦勾着唇,看着下面的闹剧。
“够了!”太后狠狠一拍桌案。
“一个是血口喷人,两个是血口喷人!这天下之人欧式有错的,唯独你赵王清清白白,一尘不染!”失望的摇摇头,太后看着赵王道:“哀家谅你为先帝亲弟,往日无论多跋扈也是容得下你,如今你三番两次谋害朝廷大臣,甚至在边关战役上动手脚!”
太后指尖发抖的指向赵王,语气满是失望。
“本王没有!本王没有!”
看着上首的人,就是再蠢的人也知道进士的事情大有蹊跷,他冷笑着道:“今日是本王技不如人。”
手猛地抬起指向太后道:“本王纵是对皇位又瞎想也是因为本王是宗室子弟,高祖嫡孙。”
站在高台之下,他蔑视的道:“你又算的上是什么东西?昔日的奴婢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便不知好歹起来?”
“当年给本王洗脚的时候没见你猖狂的起来!”
太后的面色逐渐苍白,看着猖狂不可一世的赵王冷哼道:“当年服侍先帝乃是哀家职责,如今你不敬亲嫂,对哀家大肆侮辱,哀家留你不得!”
“你算什么嫂子?”赵王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本冷笑着盯着她道:“先帝的心肝儿埋在江南,你算是什么东西!”
太后面色阴沉的道看着赵王,眼中杀意浮现,奇耻大辱!
陈曦瞧着人说话越来越不像话,旁边送信的小兵还跪在一旁,像是要脱力的模样,心下不耐。
扬手一个杯子狠狠的砸在了赵王的头顶,冷声道:“够了!”
“当年高祖父亲也不过是农家子弟,不以出身论英豪!”拿着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擦指尖,陈曦声音清脆悦耳:“怎么,如今赵王殿下倒是连自己的祖上都看不上了吗?”
“那怎么一样,区区贱婢!”
陈曦瞧着她的模样,左瞧右看,拿过旁边的茶杯,扬手又砸在了他的头上:“既然入了皇家,往日身份不必再提,如今面对太后如此大言不惭,赵王你是不要命了吗?”
指尖微微发颤,听着江南两个字,陈曦觉得有什么迷迷蒙蒙的就在眼前,似乎拨开迷雾就能看清楚。
“区区罪臣,大放厥词!”
“太后娘娘,臣妇以为,当早日打入天牢,待到水落石出之后再行决断。“
啧,还打上了司徒景的注意,死都便宜他了。
太后听着陈曦的话,面色稍微平静下来,淡漠的道:“来人呐,把赵王打入天牢,日后再审。”
不过一餐区区晚宴,昔日的赵王殿下就成了阶下囚,甚至没有一丝反抗余地。
他只不过是这场戏的开端,真正好玩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