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人一生就这一个女儿,还被他给教歪了。
不知道是不是忠君爱国的书读的太多了,这位还真的是除了匡扶皇室没什么其他的愿望。
“不过,她认为白家才是能匡扶这个皇室的唯一一个家族,毫无私心,天下为公。”
说着这句话,司徒景语气中带着嘲讽的哂笑。
出淤泥而不染怎么可能?
不过是把自己的欲望放在个最为伟光正的理由下面。
“还真是个理想者。”
陈曦无奈的道,她怎么会相信自己那个爷爷造反失败,父亲时时刻刻跑在造反的路上的家族一心为国?
“如果整个国家都是他们说了算,那自然会一心为国。”司徒景一针见血的指出来她的想法。
陈曦无奈,愤愤的啃了一口司徒景道:“你说这什么事儿,好不容易有个朋友,还是个脑子不太清醒的。”
论正常,白悠然绝对是个成功的野心家,但是可惜了,立场完全相反。
司徒景从善如流的舔回去,“不要紧,你还有为夫呢。”
把人亲的恍恍惚惚,司徒景才道:“只要她认为自己做的正确的,你自然看不出来她的一场。”
旧话重提,陈曦警惕的挣开雾蒙蒙的眼,无辜的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睡吧。”
司徒景无奈的敲敲呆在自己壳子里面不敢出来的夫人,无奈的道。
早有一天他会把她骗出来,然后一口一口的吃掉她的软肉。
迎着司徒景温和的声音,陈曦不知怎么的突然间浑身一冷,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般。
警惕的看着男人,却只能看到他温和的笑。
“怎么?不睡了?咱们再谈谈?”
司徒景笑眯眯的威胁,陈曦瞬间闭上眼睛。
不只是白天睡得太多,还是司徒景灌输的信息太过于驳杂,陈曦盯着窗边的百蝶穿花锦帐,一夜无眠,等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堪堪睡着。
她不知道她呼吸平稳的那一瞬间,早就睡着的男人挣开双眼,眸中清明,哪有一丝睡意?
“小骗子。”
无奈的亲亲她的额头,司徒景把睡得不知人事的女人搂在怀中,调了个舒适的姿势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准备继续在家躲懒的两个人,就被门口报丧的侍卫吵醒。
东南天气炎热,白老大人的遗体用冰镇着一路才勉强运回京城,一队打着白帆的仪仗停在了白府门口,白老夫人肿着眼睛迎了出来。
端庄大气的尚书夫人此时没有半分体面,哭的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这在府中的两个人自然是不知道的,慢悠悠的吃了早餐,监督着陈曦吃了养身的汤药,司徒景才施施然的上朝。
知道白悠然算计的陈曦,早就没了好友父亲去世的悲伤,前些日子的歉疚啊,难过啊,此时一丝不剩,好心情的吃了一碗粥并着两个包子几碟小菜。
待会儿司徒景去上朝,她也得去宫中安慰一下白悠然。
皇后父亲去世,百官家属都去了,作为好友的她不去就显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