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碧绿如意的手猛然一紧,陶显……
想到这,她猛然的摇头,不再自己吓自己。
十几年前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况且,当年,母亲也是确实有了孩子的,可惜了……
“主子,这是这个月的利子钱。”
接过那笔银子,安王妃眼色一凝,陈曦说的不会就是这个吧?
想到这,她露出冷笑,这些事情,京中的夫人们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做。
就是被发现能怎么样?
是顺天府敢过来抓,还是觉得陈战会大义灭亲?
还是年轻啊,殊不知,这些事情根本不能对她造成什么威胁。
“盯着那边,有什么消息尽快的禀告上来。”
突然吓了自己一下,安王妃揉揉自己的额头,慵懒的道。
如果确定了是这事情,就不用太担心了。
“还有外面的事情,尽快处理干净,别让人拿到了什么把柄。”
她女儿要出嫁了,传出什么消息总归是不好的。
“是……”那老嬷嬷说完话之后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安王妃,才道:“那边又在要银子了。”
他们能策反柳氏留下来的人,自然是花了大力气的,这银子就像流水一般的飞进添福的肚子里。
安王妃眼中闪过厌恶,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狗奴才。
“要多少,给他,还有告诉他,再的不到我们想要的消息,我不会再给他一分银子。”
等人都下去了之后,安王妃摸着自己手上有些陈旧的银镯子,陷入冷笑。
陈曦自然不知道,她敌人那边已经自动的把前些年的事情给忘了,不过这对她更好不是吗?
“抱琴呐,我们去看看你主子。”
眼看着自己婚事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司徒景那边也派了宫中有经验的老嬷嬷来整理帖子,陈曦自然也就放松下来,想到远在宸王府可怜巴巴的司徒景。
“抱琴的主子只有您。”
陈曦笑而不语,也不在乎这些个东西,司徒景的就是她的嘛。
“去看看宸王殿下是不是又没吃药”
“他药不能停啊。”
听着这话,怎么就这么别扭呢,总感觉是什么病入膏肓的大病。
抱琴抽搐着嘴角去准备车架,没好意思说,在您之前,这主子就没有这不吃药的额毛病,多大个人了,怎么可能会有那毛病?
不过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她也不好说什么。
宸王殿下在主子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完全是两面人,抱琴再也不想体会暗卫营的暗无天日了。
招摇的车架走在正街上,见者避让,陈曦这模样像是怕别人不知道她去宸王府了一般。
想想她爹可能有的反应,陈曦眯着眼笑了。
就是让他不高兴,她才会高兴啊。
远处的酒楼上。
“嗨,你看,这公主的马车多豪华,怕是要不少银子吧。”
总是不缺少看八卦的人。
“多少银子你管得着吗?
人家那是内务府的事情,又不要你的银子。
自然也有人对于这种八卦不屑一顾。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也有人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