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兮溪上前抱住了慕亦宿,她的双手圈住了慕亦宿的脖子,仔细的端详着慕亦宿的俊脸,深邃的眼眶下是一对凌厉的双眼,顺着挺直的鼻梁往下是微薄的双唇,脸颊的线条如同刀刻一般,常言说唇薄的人都会特别的薄情,可是慕亦宿对付兮溪却是一直深情专一不已。
付兮溪吻上了慕亦宿的双唇,微微厮摩,随后伸出shetou轻舔慕亦宿的唇珠。慕亦宿面对付兮溪的主动邀请激动不已,曾几何时,付兮溪会如此主动。
自动送上来的美食,不吃的话,那就枉为男人了。很快慕亦宿就掌控了主动权,慕亦宿的shetou肆意纵横在付兮溪的唇舌间,一手托住了付兮溪的头,一手搂着她的腰不断地加深了这一吻。唇舌间的shi吻发出来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情欲的气氛也在不断的高涨。
付兮溪招架不住慕亦宿高超的吻技,腿部开始有点发软,慕亦宿把她抱上了床。如果可以她希望明天的太阳不会再升起,这一夜也会永远的持续下去。
她抱着慕亦宿哭了,但是分不清是ji情的泪水还是悲伤的泪水,两种感情的泪水交叠在一起把枕被都打湿了。
付兮溪小心翼翼地从慕亦宿熟睡的怀抱中爬了起来,看着慕亦宿安静的睡脸,她轻轻地亲了亲他的脸颊,走出了房间到了画室。她静坐在桌子前,似乎在书写着什么,写完后她把画室的钥匙和信一同放进了信封中。
最后她看着画室里满是慕亦宿的画像,拿起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幅画像就偷偷的跳窗离开了。
付兮溪离开了,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她伸手招到一台出租车,就直接往飞机场去了。
付兮溪坐在出租车内,想不到自己能去哪里,除了慕亦宿的家,她好像就没有了容身之处了,她自嘲地一笑,想不到世界那么大,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容下她付兮溪的地方。
付兮溪拿出了慕母给她的飞机票,那是一张飞往米国的机票,走一步算一步吧,去别的地方也是不错的选择,重新开始,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到了机场,付兮溪找到了航班出售,锁定了B国,那里是著名的艺术之国,她不想按照慕母的安排去到米国,选择了最近就飞的班机前往B国,现在她就只是等着时间了,她揉了揉哭涩的双眸,往日里明亮的星眸,在此时却显得有些空洞。
第二天一早,慕母收到了寄回来的支票,她想自己是不是错了,年轻人的事情该由年轻人来主宰,是不是不应该让她来插一脚进来呢,而且她一直都知道付兮溪是一个好女孩,她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跟自己儿子也只是因为爱吧。
爱一个人是多疯狂的一件事,自己是知道的,她没想到付兮溪是真的爱他们家儿子,因为当年她那般的戏弄亦宿,这次他们重新再一次,慕母一直都觉得付兮溪在利用慕亦宿。
慕母叹了口气,慕父见到慕母唉声叹气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阿云,你怎么了?”
“老头子,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去找了付兮溪让她离开儿子的身边。”
慕父听到这,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年轻人的事情,你参合进去做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的性格,他认定了一个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你把自己儿媳妇骂走了,你就看看你以后还能不能有儿媳吧。”这次慕父是有点生气了,虽然他一贯出名地疼老婆,可是想当年自己跟阿云是这么过来的,如今阿云却那样干涉自己儿子的感情,这让他不可认同。
慕父的话点醒了慕母,自己其实一直以来都只是因为当初气付家那样耍他们,才一直对付兮溪有所偏见而已。
慕亦宿初初醒来,就感觉到怀里空空的,一般付兮溪都不会起得比他早,更何况昨天晚上他有点过于放纵了,他摸了摸身边的被褥早已凉透了,说明人已经起来挺长时间了。
就在慕亦宿要去寻找付兮溪的时候,电话响起,是慕母打来的,电话里传来慕母着急的声音,“儿子!现在立刻去机场。”
“付兮溪应该还在机场,你快去,我给她的机票是10点40分起飞的,现在9点半你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慕亦宿听到这个消息有些不解,难道说母亲给机票兮兮是要她离开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现在来不及说了,你先去机场,路上我再跟你说清楚。”
慕亦宿也不再敢有任何一点耽搁,快速的穿上衣服抹了一把脸就冲冲地往机场的方向赶去,估计慕亦宿一辈子再也不会有比这次更不注重仪表的一次了。
“儿子,我以为付兮溪在利用你,我就给了机票和支票她让她离开你,可是我想清楚了,我不会再阻止你们在一起了,她是一个好女孩,妈妈有错,请你原谅一个爱操心的母亲。”说着说着慕母这么一个女强人竟不免带上了哭腔。
慕亦宿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也不是责备慕母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到机场,找到付兮溪不让她再离开他的身边。
匆匆地赶到了机场,慕亦宿跑的有点气喘,他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来得及,他到处去寻找付兮溪的身影,在偌大的机场里找一个人就等于海底捞月。
而此时的付兮溪早已坐上了去往B国的飞机,她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但是她知道以后她将跟慕亦宿再无瓜葛,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了。
她看着手里的照片,用手指温柔描绘着照片上的男人英俊的脸,眼泪决堤而出,她好想慕亦宿啊,自从重新跟慕亦宿在一起后,就没想过离开慕亦宿之后会怎么,原来心痛真的很痛很痛。
慕亦宿找不到付兮溪的身影,整个人都要疯掉了,他就这样一直寻找,直到天都黑了,一切都晚了,他把付兮溪再次搞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