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079 捕蝉
君岛育斗怎么也不会想到越前龙雅会在一年之中的某天约面自己,特殊时间,特殊场合被拜托了特殊事件。虽然觉得自己接受了一件看似不可能成功的事情,但谈判结果至少让他感到些有期待,也许距离和越前龙雅正面交锋真的不远了。君岛育斗用左手食指轻叩台面并朝着自己对座男人如此言语:“所以……抓紧复健,回到球场上来,越前龙雅。”他已经等不及了。
对座,越前龙雅端起咖啡,轻抿一口:“待你事情办妥,我便回来。”
骤然,君岛育斗收敛急躁,换上一脸认真:“事情处理完毕,届时我会再次与你联系。”他站起身,重整衣衫:“劳烦你结账了。”转身离去。
越前龙雅看着君岛育斗,对其颔首:“客气了,应该的。”对着君岛育斗远去背影,越前龙雅反倒走了神,很难理解君岛育斗为何立即接纳自己主动提出的交涉,当真只是为了和自己进行一场网球比赛?结完帐单,走出咖啡厅,迎着午后阳光,越前龙雅清楚感知自己双手对网球拍的那种饥渴,被困数年球场野性在旁人句句提醒以及期盼之下终是逐续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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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体弱多病关系,所以更纱彻底被越前龙雅限制自由。以前的她倒是会乖乖听话,现在的她反倒越发叛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句谚语用在她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更纱梳理一番,换了一套休闲服饰带着钥匙钱包随即出门而去,她从未想过此种举止后果,她只是能够确定,越前龙雅不会对她大发雷霆,有那么一位宠爱自己的老公,想想也是幸福呢。
更纱不会知道从她出门那刻起,自己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数印在鸠溪槿也那副经历了生死苍茫饱含深邃的眸中。鸠溪槿也窘迫了,对待更纱感情没变同时反而加深许多。鸠溪槿也自认龌龊、肮脏,自己如同尾随者那样紧紧跟着痴爱的女人。从前觉得更纱像只小猫,他想要占据、守护,现在……他就像一头饥渴野兽,欲把她吞的连骨也不剩。这股旁若无人的爱意连他自己也是震惊万分。他深爱着她,爱到此时此刻将她捉住,拼命按到墙上,盯看她很久才缓缓回神。在他眼中,她那张因惊诧而微微开启的红唇像是期待着他的吻。时隔多年,位于这个无人深巷,鸠溪槿也再次吻到了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她忘记他,忘记了他们之间存有血缘关系……再也忆不起也罢,她不会再为这段血缘关系而对他产生生理抗拒。他欺她,越欺越深,肆意吸吮更纱嘴中甜蜜同时右手抚上她的腰肢继而慢慢往下探去。他吞噬她的所有排拒,使得她无法动弹。修长指尖沾到一股暖流,与此同时他吻的她更加感人深刻,他好开心,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鸠溪槿也解开领带蒙上更纱那副翠绿双眼,随后把他的“美杜莎”抱进车后座,车门被他用力关上,他用自己的方式把她与世隔绝。阅历丰富的他知道如何撩拨女人,可这回他破例了,对待更纱一而再,再而三的温柔。他今天一定要完成,完成多年前没有对她完成的事情。
她被蒙蔽双眼,黑暗笼罩了她,喉咙仿佛失声,叫喊不出任何音节。方才,处于逆光的她视线致盲,丝毫没有看清男人真正脸容。男人鼻息喷洒在她耳蜗之中,凉唇吮吻她的颈项,一路而下直至流泻暖意的敏感源头,当男人用舌尖舔划开阻碍,探进其里深吸之际,更纱终于哭喊、挣扎起来。
听闻更纱哭泣,鸠溪槿也心疼起来,却也没有停止掠夺。与她合体,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为此,他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如今“羊入虎口”,他又怎能软下心来就此罢休。她的逃窜形成了反效果,她越是逃,他越是将她拉向自己。
更纱眼泪奔涌,沁湿领带,她扭动身体、死命蹬脚,不可抑止的尖声狂叫着:“求求你放开我……”她拍打推离着男人,想要重新获得应有的自由:“谁来救救我。”喉咙变得沙哑无比:“亚槿,求求你快来救救我啊……”
他承受她一切抗拒,不断柔声,闻言“亚槿”之名,心脏甚是鼓动,他放下身段去哄诱讨好她:“我在,我就是亚槿啊。”伸手解开她的最终束缚之后,鸠溪槿也俯首含住娇嫩果实,他几乎能够感受更纱迅速攀升的体温。硕果品尝完毕,鸠溪槿也调整姿势,从更纱背后牢牢将其禁锢。他知道她已不是初次,但仍担心会伤到她,伸手探下,慢慢磨搓,指尖沾满粘稠,液体优势,手指轻而易举滑进其中,当第二根手指顺利滑进并有律离开时,更纱已全然失去了反抗。鸠溪槿也垂首凝了眼不但放弃反抗、还对他起了感觉的更纱,他认为他们结合的时机成熟了。手指的离开换成坚硬的触碰,步步紧逼,寸寸侵蚀,更纱难受的无法呼吸,拼尽全力挺直身体向上方逃离,却被鸠溪槿也一把揽回,这样举止等同于他直接嵌她而入。整根被她温柔包围,鸠溪槿也感动落泪:“终于得到你了,我的更纱。”
更纱被鸠溪槿也折磨很久,浑身淤青,体无完肤,最终陷进昏迷。见状,鸠溪槿也想要停止,此时,身体与思维却起了冲突,身体不听使唤,越发丧心病狂不断嵌入更纱,直至撒下他那满腔热血之后适才离开温暖湿地,爱恋的将更纱拦搂于怀,一遍又一遍吻着更纱那张带有丑陋伤痕的白皙脸蛋,而且他并没有就此放她回到越前龙雅身边的打算,他想他疯了,他要像数年前一样囚禁她,无论以什么样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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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不见了。
每次都会在玄关处迎接他回家的妻子不见了。
越前龙雅急的发疯,第一时间找到辖区警察进行报警备案,可惜距离事发时间过短,警察建议他回去进行等待,倘若失踪超过二十四小时再来进行报警。二十四小时真的是太漫长了。他从未如现在这样想过辖区警察和吃饲料的猪一样各种无能。他打了电话给身边能够信任的人,那人无非便是二木亚奥,也是好笑,曾经彼此暗讽如今关系特殊。
二木亚奥自然知晓何事,一句话让越前龙雅从头寒到脚底:“那个人做出来的事,警察解决不了。”他父亲有多大本事,二木亚奥知根知底:“更纱不会有人身安慰。”二木亚奥略有迟疑:“龙雅,斩草要除根,光斩是不行的……”
听筒这头,越前龙雅全身愈加寒冷、颤栗:“你想表达什么?”
二木亚奥付之一笑,倒也是一副坦然口吻:“你现在脑内的所想,就是我的意思。”
越前龙雅腥红双眼:想要杀了他,杀了鸠溪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