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这男人跟阿满之间的渊源,想来他跟杜微澜之间的关系也不简单。
这男人看着单薄削瘦,整个人都给人一种病恹恹的感觉,不过性子却是清冷的,她暗暗猜测,没准儿是什么之前被她征服,但后来腻歪了,扔在这儿自生自灭的相好。
可如果是不想要他,不管不问,又怎么解释这温暖的洞穴?
上来下去一趟很费功夫,这个人看起来又弱不禁风的,不大可能是靠自己,所以只能是由别人把他日常需要的东西送过来。
可这么一来就不是抛弃是囚禁了。
花弥生心里百转千回,这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可刚刚的猜测又忽然间变得不合理起来。
“你们出去吧。”
他似乎有心事,表情木楞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阿满能听懂他的话,他开口送客,阿满就站起来,弓腰塌肩做出攻击的姿势来赶人。
这小白眼儿狼翻脸不认人,花弥生当然也不敢再继续待下去否则真的会被阿满一口吃了。
从山洞里出来,花弥生满腹疑问,比如说山洞里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是不是也跟侯府有关系?刚刚看着他为什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本能的觉得这件事跟定北侯府有关系,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关系,千头万绪的,她在心里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回去后天已经黑了,李寄头一次觉得人活着可以这么无聊,他哪儿都不能去,闷在屋里一整天,悄悄花弥生还不在,才短短一天,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憋出病来了。
好不容易等到花弥生回来了,她一回来就嘀嘀咕咕的,跟她说话她也好像听不见,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
“上山遇见鬼还是怎么着了?跟你说话呢听不见?”
花弥生恍然回神,看着他道,“我今天跟单武去放阿满的时候,在一个山洞里遇见了一个男人。”
“男人?”
“对啊,他一眼就看出来我怀孕了,阿满还很听他的话,在他面前,乖顺的像只猫一样。”
李寄开口有些酸,“合着你一回来嘀嘀咕咕的是说那个男人啊?花弥生!”他猛的一拍桌子,“别忘了你是有男人的人,怎么着,老子腿刚瘸你就要红杏出墙了?”
花弥生翻个白眼,“坐下!”
“你今儿把话跟我说清楚!”
这俩人比嗓门儿似的,一个比一个声音大。
清屏以为怎么了呢,急匆匆进来,正好看到李寄悻悻的坐下,碰一鼻子灰,只能把气撒在清屏身上,“谁让你进来的?没见过夫妻吵架?多管闲事,出去!”
清屏讪讪关上门,一转身又被身后的单武吓一跳,“祖宗诶,你下次走路能不能出点儿声,大晚上的,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单武后退一步,低着头,认错的姿态,“里面......”
清屏拉着他往远了走,“里面正吵架呢,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咱们别管,这种时候躲得越远越好,不然一定会被牵连,我就是太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