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一座豪华的城堡门外。
当后座的车门打开的那一刻,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仆把钟愛从劳斯莱斯的后座上拽下来,左右一人钳住她的手,把他拖到一个光线暗淡的房间。
“进去——”
两个无情的男仆用蛮力把钟愛推了进去。
“啊!”
钟愛整个人都扑到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掌部分擦出了痕迹。
旋即,嘭的一声,钟愛应声回眸,发现房间的脸上雕着浮雕的大门已经缓缓地关上了!
钟愛立即起身,扑了过去,嘭嘭嘭!嘭嘭嘭!他使劲儿的拍打着门口,失声叫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无论钟愛怎么声嘶力竭的呐喊着,那两扇大门还是紧紧的关上了。
钟愛整个人张着手掌贴在门背上,渐渐的,她从门背上滑落,她两手无力的垂下,瘫软的坐在地面上,两眼凝视着前方发怔。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钟愛在不停的反问着自己。
曾经在艾利斯顿商学院上学的时候,他是多麽优秀。因为她的优秀所有的同学,甚至是学校里的教授都像众星捧月一样把他捧在手里,每一学期的奖学金她都没有落下,所以在她毕业的那一年,优秀的她因为自己的才华如愿的成为了SVR国际顶尖摄影大师,而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钟愛就这样,一个人用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娇小的身躯,靠在冰冷的门背上整整睡了一晚,第二天早晨,钟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醒了。
她睁开自己的眼睛,四处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忽然,她发现自己的手边——是自己的手机在闹铃声。
她立刻伸出自己的手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的是墨染的电话号码,她毫不犹豫的摁下接听键,失了神似的叫道:“墨染!”
“好你个钟愛,不是我儿子的电话就不接了吗?”
钟愛一听,突然间怔住了,她支支吾吾的叫道:“墨阿姨……”
“钟愛,墨染现在在医院里躺着,你死哪儿去了?”墨阿姨厉声的对着钟愛训斥道。
“墨染在医院?他怎么了?”钟愛紧张地问道。
“墨染他心脏病犯了!”
“钟愛,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虽然你现在还不是墨染名正言顺的妻子,但是你别忘了你们明天就要结婚了!作为一个妻子,对自己的丈夫就要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我限你十分钟之内,必须出现在我的面前!”
嘟的一声,墨染的妈妈就把手里的电话给挂了!
“喂?墨阿姨?墨阿姨?”
钟愛听着电话题里面没声儿了,她立刻把手机撂下,从地面上爬起来,使劲儿的拍着门口:“喂!有人吗?有人吗?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无论钟愛怎么喊,外面都没有任何回应。
旋即,钟愛一转眸,发现房间里的窗台是敞着的,钟愛赤着脚,立刻跑到窗台旁。
窗台距离后院有两层楼高,顾不得多想,钟愛只身跳了下去。
钟愛的小巷里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A市第一医院。
但是令钟愛没有想到的是,顾西爵竟然在城堡里安了个眼线,监视着钟愛的一举一动。
当那个眼线跑去向顾西爵报告了这个消息,顾西爵两眼一怒,一手把贴在他身上的嫩模推开,指着门口的方向,对着她大声唾骂道:“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当那个嫩模在顾西爵的呵斥下狼狈地离开,顾西爵立刻站起,双手一挥,把茶几上的法国红酒全都挥到了红色绣纹毛毯上,“钟愛,你也太长本事了吧?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逃走,我看你是活腻了!”
暴戾的声音在宽阔的大厅里回荡着。
顾西爵的眼球在暴裂,眸光像魔鬼一般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