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我就问你一句话,这要是以后陈笙末还来找你的话,你还会原谅陈笙末吗?”
听着朱小粉问这样的问题,其实这样的问题小琴知道她到时候肯定是想也不想就原谅陈笙末的,没有办法,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对于陈笙末的感情的。但是现在的小琴,真的不想让朱小粉为了她而担心的,所以想了一会儿的小琴赶紧的对着朱小粉摇摇头,装作是十分生气的样子说到,“到时候我肯定是会你今晚上一样的,一个耳光过去,再也不会原谅他的。”
朱小粉一笑,看着小琴的这手舞足蹈的样子,就知道小琴肯定是在说谎,“唉!”朱小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的是拿你没有办法,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明明就是在告诉我,你到时候肯定是会原谅陈笙末的。”
小琴赶紧的用双手紧紧的捂住脸,没有想到仅仅一个瞬间,朱小粉就全部都看透了。“小粉,我对他真的是……”
“唉!”不管怎么样吧,现在的朱小粉也知道多说什么都算是为难小琴了。“但是他未必明白啊,再说了,你在这段感情中这样的卑微,在陈笙末的眼中你这一点就越是他可以利用的。”朱小粉担忧的看着小琴。
小琴点点头,她当然明白。“张爱玲说过,爱上一个人会低到尘埃里去。”是啊,张爱玲说出这样的话,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偶然,对于张爱玲来讲,当时的胡兰成的人渣体质,她何尝不明白呢,但是她深陷于胡兰成之中根本就没有回身的能力。
“小琴,我是心疼你。”
“我知道。其实我现在说句实话,竟然是有点担心了,我害怕笙末真的就这样离开了我。”小琴这样说着,朱小粉慢慢的将小琴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句话也不想说了,这样深爱的小琴真的是让朱小粉心疼的不行。她不想让小琴说下去了,现在的她只想要让小琴好好的休息一晚上,虽然明天起来不会改变什么事情,但是至少的能睡上一晚上的好觉。
晚上应着秦母的要求,秦慕言又回家吃饭了。秦母打电话过来的语气十分的冷淡。秦慕言就知道上次聂筠溪在他这里受了委屈之后,八成是回家和秦母以及秦父说了,所以今晚上回家吃饭的秦慕言大体上就能想到自己回家肯定是受到爸妈的说教。但是没有办法,只要现在的秦慕言的心中还有朱小粉,这一天对于他来讲是本身就是要面对的,早面对吧,晚面对吧,又有什么关系呢。
果不其然,秦慕言刚刚的推开了秦家的大门,就看见了秦母和秦父以及聂筠溪三个人正坐在沙发上,大概是听见了推门的声音,三个人现在正齐刷刷的看向门口呢。秦慕言就在三个人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沙发边上。
“你还知道回来啊?”秦母大概是秦慕言和聂筠溪婚姻的最大的维护者,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最生气的就肯定是秦母了。
秦慕言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边上的秦父,抬头看向秦慕言,秦慕言本来想着肯定又是一通劈头盖脸,但是没有想到秦父竟然是说到,“先坐下吧,慕言。”说完这些,秦父又叫家里的保姆给秦慕言倒上了一杯水。
现在不要说秦母和聂筠溪没有想到秦父这样的态度,就是连秦慕言也是没有想到的,虽然是坐下了,也虽然是端起了保姆递过来的水,但是秦慕言的心里却是一点点的底都没有的。
秦母对着身边的秦父使了个眼色,虽然自己的儿子是要管的,但是无奈的是现在的聂筠溪振振有词,也很明显这一次就是秦慕言做的不在理。
“慕言,这次的事情是你做的不对,妈妈可是要好好的说说你。”秦母这还算是强压着脾气,努力的把声音降到最小。但是这秦母的话刚刚的说出口,坐在一边上的聂筠溪就立马开始抽泣着掉眼泪。秦慕言也对坐在沙发边上的秦慕言使了一个眼色,但是秦慕言看见了也全当是没有看见。
“慕言,我对你一片真心,现在腹中更是有咱们两个的骨肉,为什么你还不能安心的和我过日子呢?”
聂筠溪满脸的流水,眼睛更是肿肿的,很明显聂筠溪已经是哭了很长时间了。不管是在办公室中对着秦慕言哭,还是回家对着秦母哭,总之这个聂筠溪今天已经哭了太久太久了。
秦母的手轻轻的抚上聂筠溪的肩膀,轻声的安慰着聂筠溪不要伤心了。但是聂筠溪却是越哭越凶了。
“好了,既然是好好的谈事情,就不要哭了,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怎么把事情说清楚呢?”秦父看着聂筠溪说到,虽然语气不算是严厉,但是就是这样轻声的斥责,聂筠溪在秦母和秦父这里也是从来都没有听过的。聂筠溪现在更是受不了,心里早已经是开始咒骂着秦父了,想着眼下可好想,现在不仅仅是秦慕言要欺负她了,就是连秦慕言的爸爸也开始站在秦慕言这边,跟着他欺负她了。
秦母听了秦父的话,赶紧的对身边的秦父使了一个眼色,毕竟现在是秦慕言对聂筠溪不住。虽然现在秦父这样说,但是秦慕言的心中也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轻松的意思,其实很多时候,他是明白自己对不住聂筠溪的。
“你少说两句吧。”看着秦父根本就理会自己的眼神,现在的秦母直接对一边座位上的聂父说到。秦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慕言,还是你,妈妈还是要说你的。你今天必须在这里给我说清楚你和那个朱小粉到底是什么关系。”秦母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就问到。
秦慕言早就想到秦母就是问这样的问题,正好,既然现在提到了朱小粉,那秦慕言关于朱小粉还真的是有几件事情想要问问妈妈的。“妈,既然咱们说到了朱小粉,不如就全部的说清楚。”
果不其然,秦慕言一说到这里,秦母的脸色就和刚刚完全的不一样了,“什么全部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