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医院门口,刺耳的刹车声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一名面色冷酷的男人从车中大步跨出,迈着大长腿快步往医院走去。
冷酷的气息从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可男人就好像没有看到一般,径自来到一名身穿红裙身材娇小的女人面前。
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迫使小琴抬起头来,可是在看到男人的时候,一种无法言说的冰冷让她无法张口说话。
“小粉呢?”
小琴没有反应,似乎还没从震撼中反应过来。
“朱小粉呢!”男人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几分,小琴这才眨巴眨巴眼睛反应过来,默默的抬手指了一下身边的女厕所,谁知男人竟然抬手推门而入,里面随即传来几道女高音尖叫声,几个女人随即脸色羞红的从里面冲了出来。
等女厕所里面终于恢复平静,小琴这才反应过来随即也冲了进来,女厕所之内,那个男人站在一个隔间的门口,目光注视着正在里面上厕所的朱小粉,谁也没有说话。
小琴很不合适宜的从秦慕言的身后探过头来,正好和朱小粉来了个对视,用眼神询问她该怎么办。
朱小粉急忙眨眼示意小琴赶紧出去,小琴指指秦慕言,对着朱小粉竖起大拇指,在朱小粉的郁闷眼神中,做了个鬼脸随即退了出来。
女厕所中还是一片安静,朱小粉冲着秦慕言眨巴眨巴眼睛,“那个……你能不能先出去,你看着我,我,我解不出来。”
该死的,谁能对着一个这么帅气的男人拉出粑粑来算她的本事大!
秦慕言没有说话,竟然还想上前一步,跟朱小粉挤在一个隔间中,朱小粉吓得连忙阻止他。
“等一下!秦慕言,你是想害死我吗!”
秦慕言正要抬起的脚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退了出来,将隔间的门关上,朱小粉在里面松了一口气。
秦慕言面无表情的从女厕所走出来,对于周围围观的人视若无睹,径自往旁边的走廊中一靠,耐心的等待着朱小粉的出现。
小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凑到秦慕言的身边好好把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摸摸嘴唇很是满意的笑了。
“不错嘛,朱小粉竟然找了个这么帅气的男朋友,你好,我是朱小粉的好朋友,你可以叫我小琴。”
望着那只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秦慕言抬手握住,面无表情的说:“秦慕言。”
“呵,挺酷的啊,说吧,你是怎么勾搭上我们家小粉的,没经过我的调查,竟然就想登堂入室,兄弟,你合格吗?”
笑话,朱小粉有了男朋友竟然连跟自己说都没有说一声,此时的小琴心里正窝着火呢,要不是现在想要赶紧摸清这个男人的底细,她才不会跟卖笑似的跟这个男人套近乎呢。
看这个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的,谁知道是不是利用美色诱惑,朱小粉可是单纯的跟个白纸似的,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掉进美男计的陷阱里,这个小丫头要什么没什么,越是单纯越是容易上当受骗,所以自认为阅人无数的小琴更加觉得,秦慕言这种虚有其表的人只不过是想欺骗感情玩玩,玩完了随手就扔,就跟扔垃圾似的。
“那你想怎样?”秦慕言也不是好招惹的,小琴这话里有话他怎么会听不出来,想要摸他的底细,就要看小琴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好嚣张的小子啊,小琴暗中吃瘪倒有些受制于人了,不过既然想让自己掌控大局,那她就从细处来吧,反正刨根问底是她的长项。
小琴嘻嘻一笑,“秦先生,初次见面,我家小粉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作为男朋友,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顿饭啊?”
秦慕言也笑得很虚伪,“那是自然,不过要等小粉出来了才行。”
说到这里,小琴这才想起朱小粉在厕所里面已经蹲了快半个小时了,脾气上来了她才不会顾及什么身份,站在厕所门口就冲里面喊:“朱小粉,你掉进马桶里被冲走了吗!”
此话一出,刚刚跟她说话的秦慕言只觉得颜面尽失,第一次想要捂住自己的脸,不想让别人看到。
朱小粉从里面磨磨蹭蹭的出来,小琴回头对着秦慕言嘻嘻一笑,甜甜的说:“我在外面等你们哈。”
小琴迈着小碎步走了之后,朱小粉这才敢走出来,白了秦慕言一眼,“你怎么来了?”
“你还想瞒着我吗?”
这事能怪谁呢,朱小粉突然从秋千上摔下来把小琴吓了一跳,赶紧叫上出租车把她送到医院,可是因为朱小粉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医生只能带着她急忙去检查,可是各项检查的费用对于已经身无分文的小琴来说无疑于是巨额数字,这个钱,只能通过朱小粉的朋友来暂时支付了。
小琴随手一翻朱小粉的手机,里面的联系人只有秦慕言是联系最频繁的,那就直接给他打电话咯,只是就连小琴都没想到,她竟然一个电话就把朱小粉的底下情人给钓出来了。
秦慕言竟然很爽快的给小琴先打钱让她带小粉检查,谁知检查还没做完,朱小粉竟然醒了,张口就说自己没事,捂着肚子就往厕所跑,这不,还没从厕所里出来秦慕言就赶到了,正好看到她最尴尬的一幕。
不过那人钱财小琴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毕竟她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人钱,翻出手机通讯录,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她咬咬牙还是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随即传来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小琴双腿一软,差点给跪了,那个声音太有男人味了,简直就像是钻进骨头里的虫子,深入骨髓啊。
“啊,是霍先生吗,你好,我是小琴。”为了给那个素未谋面的性感租客一个好印象,小琴可一直都是捏着嗓子跟他说话的。
“哦,是秦小姐,你好,有什么事吗?”
小琴满脸为难,这种要钱的事情她没做过十次也做过八次了,可每次开口她都感觉十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