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某暴力女早已举着拳头蓄须待发。
“好你个杜康,敢耍我,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她顺手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追着他满屋子跑。
“杜康,今天不打得你跪地求饶鼻青脸肿我米拉拉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杜康一边跑一边高喊sos,但片刻,就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了。
米拉拉慌慌张张将鸡毛掸子扔在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不得起对不起,杜康,我不会再打你了,我是个笨蛋,居然忘记了你还在生病。
她只顾着哭,却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早已悄然起来,忍俊不禁,顺手将她搂入了怀中,笑,哈哈,你果然还是担心我的。
“去你的吧!我是怕你死在这,我还得为你买棺材呢!”
“真是这样么?”杜康故技重施,又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地大叫起来。
“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哈哈,你当真以为我有事啊?别说38度,就是发烧到45度,我还可以骑马呢,别忘了,我可是你的骑士啊!”
外面的天空明净而美好,梦中的玫瑰花香浓韵而浪漫,像极了一幅童话景象。
“叶警官,有个女孩找您。”
12岁,一个平静的下午,一个电话的急促响起,带来了一场暴风雨,电话掉落,白莎的手在颤抖,父亲在电话里说,母亲出了车祸········
“妈妈……!”
赶到医院,母亲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白莎幼小的心灵里被“偷”去了一样东西,她这才真正体会到那首歌的含义: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要是她知道,梦里也会笑。每天晚上,她一觉醒来,母亲再也不会来给她盖被子,冲她微笑了。周围一片黑暗,一阵阵阴气不住逼近,她紧紧抓着床单,脸上满是泪水,总感觉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可怕在向她慢慢靠近。于是,忍不住打开了灯,四周明亮了,心里也踏实了些,她捧着床头上母亲的遗像,痛哭起来:妈,我想您····我好想您。”
13岁,父亲下班回家,往家里带回了一个陌生女人和一个小女孩,说,这就是你的“妈妈”和妹妹。陌生女人没说什么,低着头。
那个小女孩快活的蹦到白莎面前,嗲嗲叫了声:“姐姐!”
白莎没有答应。
“姐姐,我好高兴啊,我终于有了个姐姐啦!你知道吗?在我们以前的学校,我看到班里的好多同学都有姐姐护着,那时候我就在想啊,如果我要是有一个姐姐,那该多好啊!现在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我激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呢·····。”
没等小女孩说完,白莎便大声喝道:“你有完没完啊?”
小女孩惶恐地躲在一旁。
父亲给了她一巴掌:“不许你这么凶妹妹!”
白莎气愤的踹开卧室的门,再狠狠地将门关上,然后,扑在床上痛哭起来,爸爸帮打了她!她长这么大,父亲还是第一次打她,而且是为了一个陌生的“小女孩。”
白莎知道,即将有人要代替母亲的文职了,而这个人,就是现在的这个陌生阿姨,至于那个小女孩儿,白莎了解到,她是阿姨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女儿,名叫张玲,父亲和母亲离婚后,张玲选择跟了母亲,她今年12岁,打小就体弱多病,父亲严肃告诉白莎,以后不许再欺负妹妹!张玲转到了白莎就读的学校,白莎初三,张玲初一,每天早上,吃完阿姨做的早饭,父亲就让她和张玲一块儿上学,白莎极不乐意,每次在上学的路上,就早已偷偷跑掉了,张玲身体不好,追不上,白莎就在远远的乐得直拍手。
张玲学习很好,对同学也和善,所以在班上的人缘很好,而白莎虽然学习也不错,但并不拔尖,和她比起来自然逊色很多,每当听到长辈们夸奖张玲是一个如何优秀的女孩子时,白莎就气愤,或许是嫉妒,或许是怨恨,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是一个侵入者。
白莎考上了一所普通高中,学校离家并不远,但她还是依然选择了住宿,为的知识不想见到阿姨和张玲,父亲没说什么,嘱咐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没有了拘束,白莎愈加放纵起来,上网,喝酒,甚至还和校外的一些不良青年勾搭上了,时常夜不归宿。学习也逐渐下滑,班主任几次打电话叫父亲到学校来,父亲气了:“我说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么?安分点!”“不用你管!”白莎倔强地说,其实,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叫父亲和阿姨看看。她——白莎离开了她们,照样可以过得很精彩!
“姐,你不应该这样!”周末回家的时候,张玲对她说。
“就你也想管我?滚一边去!”白莎愤愤地说道,她觉得痛快极了,特别是看到张玲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
转眼就要进入高三了,放暑假的时候,张玲住院了,一住就是两个月,白莎没有去看过她一次,见父亲和阿姨都围着她团团转,就笑着讽刺道:“好一个林黛玉啊!”
新学期开始,白莎进入了高三,张玲也要读高中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张玲居然选择了和她同一所高中。以张玲的成绩,要上重点是绝对没问题的!“姐,我要照顾你。”张玲天真地说。不过白莎倒不以为然,她从来不在同学面前提起张玲是她的妹妹,也从不让张玲进她的宿舍。
晚自习后,张玲多次提出要和她一块儿回宿舍,但白莎拒绝了,她始终无法接受张玲。
为了寻求一种刺激,她更加疯狂,与校外青年的往来更为频繁,出入网吧,歌舞厅,张玲为此十分担忧:“姐,你还是小心为妙,这外面的社会乱着呢!”白莎很是不耐烦,依旧我行我素。
一个暴风雨的夜晚,她果然出事了,当头发凌乱,衣服破烂的她惊恐的逃回宿舍时,她慌了,难受得要命,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怎么办?”如果母亲还在的话,那就好了,她就会高哦素她该怎么做了,可是,在这里,谁才是她的依靠呢?她想回宿舍,可她没有脸进去,她收到了一个女孩最大的侮辱,她想到自杀,于是,便掏出笑道准备割腕,不知怎么的,老下不了手,到最后,她敲开了张玲宿舍的门。
开门的是张玲,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白莎的衣服凌乱,头发湿漉漉的,大吃一惊:“姐,你怎么了?”
白撒花抽泣着,张玲顿时明白了什么,回到宿舍拿了件整洁的衣服叫她换上,又拿了毛巾替她擦洗着头发。
“姐,别哭了,要不,咱报警吧!”
“不,我不要!”白莎惊恐的躲在一旁。
“别怕,有我在,张玲蹲下身子“我想我们应该报警,这种犯罪行为应该受到制裁,为了你,也为了更多的少女。然后,我再陪你到医院彻底的检查一遍吧!一面留下什么隐患。”
“可是,我不敢,我怕……所有的人都会取消我的……我还不如死了算了!”白莎抱着头,痛苦地说。
“别怕,有我在。”
她抬起头,看见张玲的眼神里透出的柔和,这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