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尽职地将二人送到五星级酒店之后,开了一间总统套房和商务房,他在范诗好疑惑的眼神中拿走了商务房的钥匙,随即第一时刻逃之夭夭。
范诗好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两间房是分别开给司机一间,自己和温醇一间。
她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对温醇抗议道:“为什么我要跟你在一间房里?”
温醇冷眼瞪着她说:“不然呢?你想跟司机一间房?”
他将指节捏得咔吧作响,这个女人要是敢点头,他就当场拧断她的脖子!
范诗好当然不可能点头,但她也绝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妥协。
在温醇的别墅里两人都是各住各的,凭什么出来住上一晚就要共处一室,又不是没钱开不起第三间房。
她态度坚决地位捍卫自己的权益据理力争着:“我当然不可能跟司机一间房,你可以再开一间啊,哪怕是个商务间或者经济房也行!”
温醇不耐烦地看着她:“有钱你去开,我没钱!”
范诗好目瞪口呆地看着温醇,这种话他居然也能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她试图再说服温醇改变主意,没想到他居然做出了向她靠近,并试图再次将她抱起来的举动。
范诗好吓得连退几步,涨红着脸又不敢大声斥责地对温醇说:‘温醇!你能不能收敛点儿?我不是玩偶让你这么随意抱来抱去!’
温醇停下动作,看着她冷冷地说:“我现在没有耐性跟你扯皮,要么你自己跟我换上去,要么让我抱你上去,自己选!”
范诗好真的一旦温醇开启了这种不讲理的模式,除了顺从他之外没有别的更好选择,否则他真的不介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抱上楼去。
她憋着一肚子火跟温醇上了楼,将所有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生怕下一秒温醇就兽性大发地将她扑倒。
可出乎意料的是,温醇只是亲眼确认了她进入房间之后,拿着钥匙转身除了门。
“喂,你要去哪儿?把钥匙给我留下来啊!”
范诗好在房门关上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锁在房间里了。
她虽然巴不得这一晚上温醇都不要回来,可那不意味着她就愿意被人当成犯人一样锁在房间里。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范诗好无从判断温醇是不是已经走远了,可这也不代表她就无计可施了。
范诗好走到床头拿起了内线电话,直接拨到了前台。
“你好,我是总统套房的客人,钥匙被我的男伴拿走了,而我现在被反锁在房间里,能不能麻烦你们来帮我开下门?”
很简单的一个请求,回应的却是前台小姐为难的回应:“不好意思范小姐,温总刚才特意叮嘱过不能去给您开门,否则我们必须负起因此而产生的一系列责任,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简单的一句话让范诗好意识到,只要温醇想要囚禁她,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轻而易举地做到。
她现在,已经再次成为了笼中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