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堂堂二驸马,这名头说出去何其风光,没想到在二公主跟前却是这般毫无身份地位可言,和窝囊废又有什么区别呢。
寿立辉眉头又挑了一下,突然脸上闪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御史呀,这事儿不着急,寿某嘛……”
骆经纬一脸惊讶,试探地问:
“国师,莫非……你有法子?”
寿立辉斜他一眼:
“堂堂一国之师,这么点小事难道可以难倒我?你今天在早朝上表现不错,我帮二驸马这个忙,也是应该呀。”
“那真是太感谢国师了。”
“不过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
御花园一处亭子里。
“皇上,臣昨天到长安街上走了走,却是听到一些……不太好的流言呀。”
寿立辉和简拓正在下棋,几个回合后,寿立辉话锋一转,却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简拓手执白子,闻言,问道:
“哦?国师,什么样的流言,朕倒想听听。”
寿立辉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
“这……臣不太敢说呀。”
简拓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国师,在朕面前,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但说无妨。”
“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皇上呀,昨天臣在街上,听到不少百姓说,这二公主和二驸马成亲后,把二驸马欺负得有点惨呀。”
简拓重又抬起头来,瞅了寿立辉好一会:
“此话怎讲?”
不怪简拓如此反应,虽然两位公主言行太过离谱,不少百姓和官员都或多或少听到或亲眼目睹那些惨烈的画面,但却无人敢把这事儿捅到简拓跟前。
毕竟公主的权势地位本就在驸马之上。
而且这两位刁蛮公主又是柳皇后所生,谁也不知道简拓和柳皇后对这两位公主的荒唐行为态度如何,公主欺负驸马和自己也没有任何关系,大家自然不会想到要去简拓跟前告状了。
因此,两位公主是越发肆意妄为,无所顾忌,每日想着新的法子折磨两位可怜的驸马而无任何人敢干涉。
寿立辉眼珠子转了转,挑了一些实例向简拓说了一下,末了不忘看着简拓的神色补充道:
“不过,臣所说的,都是街上百姓在传的,至于是不是真实,臣也不甚清楚。”
简拓手执白子的手顿在了半空,他脸上神色不变,却看得寿立辉心里有点打鼓。
“荒谬!”简拓将手中的白子用力掷到棋盘上。
“皇上息怒!”
寿立辉赶忙跪地请罪。
良久,简拓终于沉吟着开口:
“有此等事,简直有损朕皇家脸面。依国师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这……”
寿立辉眼珠子转了转,却是顿住了话头,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
“但说无妨。”
寿立辉这才拱手:
“是!皇上,公主言行如此,大概因为出嫁后没了皇上和皇后在一旁严加看管,一时玩心起了才会如此。
皇上身边有太史令记录言行,若公主们身边也有太史令,大概公主们会有所警醒而自觉纠正一些不当的言行。”
简拓听到这个建议,不由得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这确实是一个可行的办法。那就吩咐下去,给两位出嫁的公主身边各安排一位太史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