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我们走吧。"退出了那个地道,她的心里已经一片宁静,决定了,就不再迟疑不再犹豫。
"蓝夕沫,想不到你倒是识时务,我就喜欢聪明的女人,我身边也真的再没有其它的女人了,只要你嫁了我,到时候,我送你一份结婚的大礼,你知道了一定喜欢。"
"什么?"他的话挑起了她的兴趣,一个让她喜欢的大礼,那必是特殊的。
"一份礼物呀,不过,现在还不能说,到时候,会给你一份惊喜的。"相锦逸的眸光闪烁,伸手一揽她的纤腰,拥着她靠在他的怀里,"若是早些遇到你就好了,那么,也许燕墨根本就没有机会伤害你,而你,也必是我的女人。"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可那声音,却也是轻柔的,一瞬间,让夕沫有些恍惚,可随即的,她握紧了拳,看着怀里的小珍儿,她发誓,她一定要杀了相锦逸。
书房的门重新打了开来,阳光再次的洒在身上,地道里的那道身影在她的脑海里一次次的闪过,锦臣,她会救他的。
而锦臣,也终未负她,那便,是她所有的开心了。
没有再回冷宫,而是住进了凤央宫,她与相锦臣,离得是那么的近,即使看不见,可心,却是知道的,知道彼此的心。
原来信任从来都不是假的,只是,她被剥夺了去信任的权利,那便是相锦逸。
皇宫里热闹了起来,相锦逸在张罗着大婚的事宜,各片的宫宇,很快的就变成了喜庆的海洋,夕沫被软禁在了凤央宫,凤央宫里她哪都可以去,却独独不能去那间软禁了相锦臣的书房。
明明是孪生的兄弟,可相锦逸却是那么残忍的把自己的亲兄弟关押了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夕沫真的不能相信。
研了墨,这两天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蓦字了,写着一笔一划,那可以让她静下心来去思考要怎么杀了相锦逸。
小珍儿睡了,安静的小人从来也不吵她,除非是饿了尿了很少有哭闹的时候。
写完了一幅字,她回头看看软榻上的小家伙,还真是母子连心,只这一回头就发现小家伙醒了,此刻正歪着小脑袋看着她的方向呢,那双大眼睛圆溜溜的沁着笑意,让夕沫顿时放下了手中的笔,急忙的走过去,一把就抱在了怀里,"珍儿..."亲了一亲那小脸,"是不是尿了?"
看到她,小珍儿笑,小嘴咧得开开的,是那么的开心,夕沫利落的为小珍儿换了尿布,湿了一大片居然也没有哭,越来越乖了,抱着她就要喂她奶水,门便在这时被敲了开来。
"进来。"她现在谁也不想见,这宫里的人都是相锦逸的人,看着就让她生厌。
"娘娘,小公主醒了。"
夕沫抬头,看着随在这进来的嬷嬷身后的一个女子,穿戴倒是整齐,可那衣着显然不是宫里的人,当下也不客气,"没什么事退下吧。"她不想见任何不相干的人。
"娘娘,这是摄政王着人千挑万选才选来的奶娘,家里才生下了一个娃,半个月左右,奶水最是好了,让小公主试试她的奶水,一准喜欢呢。"
夕沫轻轻一笑,也不生气,她明白这是相锦逸的主意,是想要从她的手中抢走小珍儿吧,那个男人,什么事情做不来呢,抱着小珍儿走向那女子,一双黑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女子,"你说,珍儿会喜欢你的奶水吗?"她的眸光仿佛一把刀,仿佛欲要杀死人一样,是的,不管是谁要抢走她的女儿,她都想要杀了那个人。
"会..."迟疑了一下,女子战战兢兢的道,显然的是有些怕她。
"什么?"冷冷的一喝,她的眸光再次的扫了那女子一眼,"会吗?"
"啊,不...不会。"
"那还不给我滚。"吼着,气势上绝对的要压倒这些人,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做软柿子,对于相锦逸的人她一点也不用客气。
"娘娘,我..."
"滚,听不懂话吗?既是叫我娘娘,那么我说什么你们就要做什么,违背的一律按宫规处置,要不要我现在叫人请你们滚出去呀?"说着,头便转向了门外,"来人,才进来的嬷嬷和女人对本宫不敬,给我拖出去重责五十大板。"相锦逸是狼,可是他的人想要欺到她的头上她也是断断不许的。
"扑通...扑通..."接连的两声,嬷嬷和女人立刻跪在了地上,"娘娘饶命呀,奴婢真的没有要对娘娘不敬。"
"明明是有,还说没有,小公主是本宫的女儿,怎可让外人来奶呢,这不分明就是对本宫不敬吗?"
"娘娘,这是相..."
"沫儿,怎么了?"就在那嬷嬷想要据理力争的告诉夕沫不关她们的事而不是相锦逸的要求时,门外,相锦逸迈着方步走了进来。
夕沫转首,不慌也不忙,微微的欠了一下身,算是一福,"相爷,珍儿不喜欢吃别人的奶水,也不要什么奶娘,可这女人竟非要奶珍儿。"
"来人,给我拉下去重责一百大板,谁敢惹了沫儿不开心就是想让本相爷不开心。"手背在身后,相锦逸居然比她更狠,她要责五十大板,他居然是要重责一百大板,这男人是不是真的没心呀,这可是他派过来的嬷嬷和奶娘,一百大板下去,非伤也是半个残疾了,夕沫的心一软,张口就想要去求情,可是随即的,她又收了口,不可以在相锦逸为她安排的下人面前这么软弱,否则,日后他们有的欺负她的了。
相锦逸的话才一落,便有人进来架起了嬷嬷和女子便退了出去。
"饶命呀,饶命呀..."两个人不停的喊着,可是,相锦逸却根本不为所动,仿佛没有听见似的。
夕沫抱着小珍儿坐到了床上,背对着相锦逸根本不想跟他说话。
相锦逸手一挥,门前的人就退了出去,也轻轻的关上了房间的门。
小珍儿有些饿了,那小嘴张开了不住的奔着她的胸`乳而去,那小样子是急坏了。
"沫儿,孩子饿了,怎么不奶她呢?"相锦逸轻巧的就站在了她的身后,他身上的气息还有他高大的身影,让她一滞,从知道她是相锦逸,他再站在她身边带给她的都是不适感,有他在,她怎么会奶孩子呢。
"相爷,请你先出去,我才能奶孩子。"
"怎么?怕我看吗?"那张与相锦臣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歪在了夕沫的面前,还是那么的英俊,却给了她一种恶心的感觉。
"啊..."她一呕,真的想吐,"你出去,我要吐了。"
"是吗?"男人的手指却在这时落在了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抬,就让她只能被迫的仰视着他。
"呜,真的要吐了,你快松手。"就势的一挥他的手臂,可他的功夫明显的高于相锦臣,丝毫也不为她的这一挥而动。
"夕沫,就要是我的女人了,怎么,还怕羞吗?"眸光从她的脸上移向她的胸前,那目光让夕沫觉得自己仿佛是没有穿衣服似的被他看`光了。
身子,忍不住的颤抖,她觉得相锦逸就是一个魔鬼,是一个不顾一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魔鬼,紧咬着唇,她在努力的放松自己的心神,看着他的眸光却没有丝毫的妥协,"相爷,不管你想要做什么,至少,要等到我们大婚的那一天。"在那天之前,她不允许他碰自己,而那一天,她会杀了他这个魔鬼。
相锦逸抬着她下巴的手又是向上一提,让她仰视他的角度越来的越大,"只有三天了,呵呵,那一天我们不止是要大婚,我还要你与我一起坐在金銮殿上,我要你坐在我的身边,而怀里抱着小珍儿,那时候,我是摄政王,而小珍儿就是烈焰国有史以来最小的小皇帝。"
她的心一颤,"不是只要大婚吗?"他居然说是连他成为摄政王的仪式也要在同一天一并的举行。
"不,还有我成为摄政王的仪式,蓝夕沫,难道,你不想我成为摄政王吗?"他张扬的笑望着她,眼神里都是得意,看着她仿佛掐得出水来的肌肤,他舔了一下唇,"蓝夕沫,跟了我,我不会让你后悔的,我会让你做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宫里面最幸福的女人,我会独宠你一个,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她想说不必,可又是心又告诉她必须的要忍着,只好迎合的微笑望着他,"谢谢相爷。"
"谢什么,再三天我们两个就是一家人,到时候,你要叫我摄政王,而小珍儿会说话的时候就要叫我父王了。"
他脸上的笑真的很碍眼,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正在她不知道要如何打发走相锦逸的时候,小珍儿突然间"哇哇"的大哭了起来,小家伙在抗议相锦逸影响了娘亲喂她吃奶水。
一俯首,也顺势的就别开了相锦逸的手指,"珍儿不哭,娘这就喂你呀。"
可是,该死的相锦逸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