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是他,怕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两人说。
凤寻今日心情好,双眼含笑的瞥过脸色绯红的沈向晚,看着慕子琪那惊奇的神色十分满意。
“只要实话实说就可以了,沈大人很好说话,只要诚意有了就可,你是体会不到的。”
慕子琪:“......”
这话说的,他不配实话实说吗,这是变相的说他不老实吧?别以为他听不出来!
“阿寻,你变坏了!”
一定是被皇嫂那恶趣味的性子给传染了!
听到凤寻的话,慕渊和俞琬琰对视一眼,眼中均带着一丝讶然。
凤寻的话说的浅显易懂,他是武将,就算是聪慧一些也不喜欢说话绕弯子。而沈大人为官几十载,见过的犯人无数,更加喜欢诚实之人。
如此说来,凤寻的做派还真真就合了沈大人的性子了。
被自家兄弟噎了一句的慕子琪,瞅瞅这个望望那个,忽然发现如今两个好兄弟都有了“归宿”,他如今倒成了孤家寡人了。
真是,太欺负人了!
脑海之中不期然的闪过一张明媚的笑脸,待他反应过来那就是刑部尚书家的刁蛮小辣椒时,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
为什么会想起她?难道是因为那小辣椒是皇嫂的手帕之交的缘故?
真是见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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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定下时间之后,长公主便忙碌了起来,名王妃去帮忙的时候看得眼热无比。
一边帮忙,一边暗自腹诽,看看阿寻那个不爱说话的孩子如今都能成亲了,怎么她家里那个活跃的就是个老大难呢?
是她不积极吗?
也因此每次从长公主府回家的时候,名王妃看着慕子琪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那目光之中带着极其明显的谴责之意,看的慕子琪浑身起鸡皮疙瘩。
“母妃,您这眼神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儿子要是做错了什么,求您老人家说句话啊?”
您再这么不声不响的盯着我,我也会发毛的。
名王妃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懒得跟这小子说,干脆去了书房,跟名王商议去的。
她想通了,指望这死小子自己出面,她这辈子都别想抱上孙子。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拍桌把事情定下来。
彼时,名王正在书房之中,拿着兜里的风干蔬菜啧啧称奇,一副见了金山的样子,那发光的眼睛跟慕子琪本人一样一样的。
“王爷?您自己在这里乐呵什么呢?”
名王妃敲响书房的门,便走到了名王的桌前,望着白色小兜里的一些个淡绿色粉末面露疑惑。
名王一脸的高深莫测。
“你不懂,咱们儿子这次可是办了件大事,看到这个了没有?如此一小捏落入沸水之中,便可以泡出一小锅汤,很是适合常年在路上之人。”
“哦?就这绿色的小东西,这到底是什么?”
脱了水的绿色蔬菜,就跟绿茶一样,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这是蔬菜,就是咱们经常吃的蔬菜,只不过经过了特殊的工序脱水了而已,在这种天气下完全可以保存半年之久。”
“半年?!这么久,那这东西也太珍贵了些!”
名王妃双眼发亮的看着面前的蔬菜,心中震惊无比。
“是啊,这可是咱们儿子跟阿渊家的琬琰合伙的生意呢,本王打算接手了。”
名王美滋滋的看着面前的东西,感觉有座金山在自己的眼前飞。
“你抢了你儿子的生意,竟然打起子琪的主意来了?”
“什么叫打那小子的主意?本王可是他劳资!”
名王妃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提到儿子便想起了今日之行的目的。
“行了,跟你说正事呢,咱们把子琪的婚事定了吧?”
“子琪的婚事?你瞧上谁家的丫头了?”
名王妃在家里办赏花宴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你说,左大人家的千金配咱们儿子如何?”
“左大人?刑部尚书左大人?那老匹夫倔的跟头牛似的,他教出来的闺女不会跟他一样倔吧?”
提起这位左大人,名王皱了皱眉头,便想起了他那软硬不吃的性子。
在他的眼里,那纯属就是不知变通,不过那左大人办起案子来有鼻子有眼的,确实也有骄傲的资本。
“哪里哪里,那左小姐我见了,好着呢,性子单纯,配咱们子琪刚好合适!”
对于名王妃来说,自家儿媳妇只要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比任何优点都好。要是娶了个搅事精回来,他还不得气死?
“既然你看上了那左家的小姐,子琪有什么想法?”
名王很是民主,还是打算问问自家儿子的意思。
名王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十分爽利的打算来个先斩后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要是给他定下,他敢不从?”
见自家王妃铁了心的想定下,脸色都变得犀利了,名王的小心肝轻轻颤了颤,瞬间点头。
“好好,就先定下,依你依你。”
“那你看什么时候去左府坐坐?”
“啊?让本王去?!”
我滴个乖乖,让他跟那个老匹夫聊天?他是嫌命活的太长了吧?
“你不去谁去?难道让我去?”
“......成,我去我去,王妃莫生气,本王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