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竹无奈……自己早就知道这丫头性子一向如此,干嘛还白费口舌问这么蠢的问题惹她不快,哎……
他看着椤魇那委屈无比的小眼神心瞬时就软了下来,只得上前好言劝慰,过了许久才算安慰好这位小祖宗,看他两人这般,殷葬雪随手接过一旁婢子呈上来的瓜子,边嗑边看热闹,这边椤魇闹够了,终于不生气的时候,回身才惊觉殷葬雪和叶少浔都在旁边看着他二人,不由窘迫万分,她急急踹了墨染竹一脚便跑开了,只留墨染竹一人在风中凌乱。
殷葬雪此次很是厚道,并没有当场出言嘲笑他,而是竭力忍着笑,墨染竹看了她一眼只叹了口气并未多言,而是去追离开的椤魇。见他走远,殷葬雪才笑出声来,笑了好久都没有止住,这两人还真是别扭,打个情、骂个俏还得注意周围人的眼光,真是够了。她笑着笑着觉得不对,抬眼果然看见叶少浔一脸宠溺的望着她,骤然停住笑声,那场景太“可怕”了,她觉得自己背后泛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干笑两声缓解了下自己的尴尬,继续磕着瓜子来,没想到现在自己都没法好好的笑一回了。真是太凄惨了,何况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与叶少浔打交道,自己身边除了像椤魇墨染竹这种称兄道弟的好友,剩下的就是从前的族人和下属了,最特别对待的人也不过一个言之,像叶少浔这般的实在是第一次接触,很难应付啊。不过也怪自己干嘛沾染上这么一个人啊,真是头疼。
叶少浔看出了她心不在焉,便移步坐到她身旁的竹凳上,问道:“你这两位朋友,平日里也像今天这般……有趣吗?”殷葬雪回道:“那是自然,自我同他们相识至今,时时见他们二人,都是这般模样的,只是我发现近来染竹越发的懂得让着那小丫头了。”叶少浔抓了一把瓜子剥着壳悠悠来了句:“自己喜欢的人自然是要宠着,让着的。”
呃呃……“说的是,说的是啊……”殷葬雪点头答道,她心道这话题也太尴尬了吧,不行得想个办法将其岔过去,于是关切的同叶少浔道:“来来来,把手伸过来我替你号号脉,看你恢复的如何了,这会子太忙,倒是忘了你先前受了伤的事。”
叶少浔依言将手递了过去,殷葬雪抽出一方帕子盖在他的腕上,叶少浔却来了句:“我没有这般娇贵,雪儿不必垫这个。”殷葬雪一时无言,愣了愣将帕子撤下,她不知道若是自己坚持盖着那方帕子,这人还能说出什么歪理来。为了避免这种麻烦,自己就勉强不用帕子了。
细细的号了脉,并没有什么不妥,伤势恢复的很好,只是……这脉象怎么都觉得有一点点奇怪啊。又想了想自己对号脉也只是粗浅的懂些皮毛,,何必纠结这么多。
倒是椤魇在这方面是大家啊。别看她整天一副纨绔小公主的模样,但她的医术在神界那可是大有名气的,有着“椤魇擅医,妖神精毒。”的说法,可见她医术那是公认的好,趁那日她得空了,叫她帮忙号号不就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