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楚临渊倒吸一口凉气，郁闷地道：“你说的什么‘现身说法’，就是叫本王自己解决啊？”

“那不然呢？”顾无双理所当然地道。

楚临渊用手捂住眼睛，颓然道：“你闭嘴，让我静一静。”

顾无双瘪瘪嘴，乖乖地不再说话。

楚临渊别过脸去，闷声闷气地道：“你下去，别坐我身上。”

顾无双乖顺地站了起来。楚临渊瞄了她一眼，发现她可怜兮兮的，就像个犯了错的小书童一样委屈巴巴地站在墙角。

楚临渊很不解气地瞪了顾无双一眼。后者眼巴巴地看着他，满脸疑惑地问道：“你还不用手吗？就这样一直绷着你就不难受吗？”

楚临渊莫名感到一股悲凉，摇头道：“你要我用手，还想在一边观看……你是把我当戏班子的猴来看吗？”

顾无双从头红到脚，就像刚从热锅里捞出来的小龙虾一样，支支吾吾道：“我又……不会什么。你先……咳……我学学嘛。”

“你要学？！！你学这个干什么？你学来有什么用啊？！！”楚临渊蹭地站了起来，一手抵住书架，将顾无双困在了自己怀中，愤然道：“你还想……去伺候野男人？！！”

“你……王八蛋！”顾无双揪住楚临渊的耳朵，恶狠狠地道：“你再这么诋毁我，我就跟你绝交！！你到底用不用手？！！如果要，那就……赶快！立即！立刻！马上！”

楚临渊莫名其妙就气势矮了一截，摸着自己的耳朵，不怀好意地小声哼哼道：“用手不行的……”

“为什么？”顾无双看了看楚临渊，皱着秀眉道：“书上说了啊，可以用手的呀……”

“尽信书不如无书。”楚临渊忽悠道，“你上哪儿看的什么书？啧啧，肯定不靠谱。”

“那你现在这样……怎么办啊？”顾无双很为难地推了楚临渊一把，红着脸道：“你……抵住我了，别站这么近。”

楚临渊想了想，试探着道：“其实用手也可以，但是吧……得借你手一用。”

顾无双浑身一个激灵，警惕地一跃几丈远，慌张地道：“你、你休想！！上次你这样的时候……不是自己躲屏风后解决了嘛！你别想骗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楚临渊没想到小妖精比想象中机灵一点，他心念一动，倚着书架，吊儿郎当地道：“好吧，那就不用你的手了。你过来吧。”

顾无双谨慎地道：“为什么要过来？”

楚临渊凝视着她，皮笑肉不笑地道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嘛——你要观摩啊。”

顾无双脸颊红到冒烟，磨磨蹭蹭地走到了楚临渊旁边立定。

“站我旁边干嘛？你又看不见。”楚临渊哂笑道。

顾无双心里一个咯噔，暗道自己差点露馅。

楚临渊却是生出了点别的心思，他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妖精，似笑非笑地道：“小娘子，实话给你说吧，我以前遇到了一个神人，他闭着眼睛也能看东西！我崇拜他了！跟着他学了一年，如今我闭着眼睛也能看东西！厉害吧！你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