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估计临渊摔得不轻,竟然快一个月没来烦她了,不过白茶还真有点想他了,因为慕书白的书信快到了才对,他似乎会直接送给临渊,让临渊转交。
他不来,自己就拿不到书信,虽然已经看过了,可是她还想再看一遍。
白茶想想都觉得好忧伤,所以等小太监来送饭的时候就大方的塞了给他一只镯子:“小哥,帮忙带个信给太子成不?就说我找他有事。”
小太监眼睛一亮:“是。”
拿上镯子,小太监立马去了东宫,老老实实的把镯子交给东宫的小太监,又把白茶的话一字不差的说了,东宫的小太监立马就去告诉临渊。
白茶还没吃完东西,临渊就到蔷薇殿了,扶着门框动动脚踝,走了几步问小太监:“看不出来我的脚有伤吧?”
“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殿下放心就是。”
临渊这才鼓鼓勇气,端着平常样子进去,站在院子里看了一眼秋千架子,故意咳咳嗓子大拽拽的:“找本太子什么事?”
“信呢信呢?”白茶立马蹦出来:“慕书白的信呢?带来了吗?”
临渊一愣黑了脸:“你找我就是这事?”
“不然呢?”白茶细细的看了他一遍:“慕书白的信还没有送来吗?”
“没有!。”临渊气不打一出来:“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巴巴的想着做什么?”
白茶也黑了脸:“你放屁,慕书白不会不要我的,他会来接我的。”
见不着信,白茶有点小失望,直接就进屋了。
临渊气的跳脚:“他都把你丢在这里了,你还以为他能来接你?几个月了才送来一封信,你傻不傻啊?”
白茶开门就吼:“他忙没空写信,而且路途遥远。”
“你就自欺欺人吧。”临渊直接冲上去:“一封信几个字,他就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吗?路途遥远,他一个太子,找个人专门给自己送信能是多大的事?”
白茶愣了一下,‘嘭’一声大门摔上。
临渊还是堵心:“他没把你带走,那就不可能再来接你,你怎么蠢成这副模样?”
眼看他失控了,小太监急忙把他抱住拖走,否则他来蔷薇殿闹得事情传开,不被姜王打死才怪呢。
白茶也很生气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慕书白很忙,他每天要做那么多的事,空闲下来才能给我写写信,又不是像他这个太子一样无所事事有大把时间写信。”
人脸坐在房梁上一言不发,安慰女孩子实在不是他的强项,还是静静的听着她发火吧。
摔了好一会儿枕头,白茶勉强消了气,拿出琉璃镜,拉着脸安安静静的缩在床上看慕书白,慕书白还是在御书房,只是吴王也在,拿着折子在一一问他,然后把他批好的地方改了。
这样的日子慕书白每天都在过,白茶已经见怪不怪了,吴王对他的教导严厉到不可思议,他每天不但要处理政务,还得自己读书习武,这些吴王都会监督,临渊根本无法体会到这种日子,所以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