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么横这么直这么遭人恨,怎么着了?
嬷嬷脸色拉长,似乎没有让白茶低头是她的污点,废话不说就走了,片刻功夫后,王后身边的太监出来了:“打。”
白茶冷笑,懒得问缘由,默默地掐诀让那个咬着她不放的宫妇遭点罪。
一个太监提着一根扭成麻花的藤条过来,还特意沾了水。
白茶友情提示:“我这人因为天生神灵庇佑,如若我被冤枉,那我所受的苦就会原封不动的报复在冤枉我的人身上,打我之前,可要提醒你家娘娘小心啊。”
太监觉得她肯定是吓傻了,二话不说就是一鞭子,白茶嘛事没有,反倒是屋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太监吓得一抖,手却根本不受控制,按着藤条疯狂的打在白茶身上,白茶身上多了一条又一条血痕,但是没有半点痛意,反倒是屋里的惨叫渗人的很,把姜王后她们都吓了出来。
“住手!”姜王后大喊:“住手。”
她喊了两声,太监依旧停不下来,白茶‘半死不活’的歪着头,头发散乱,衣裳都是血,越看越惨。
几个太监冲上来按住他,打人的太监这才停手,屋里惨叫不断,屋外白茶一声不吭的垂着头,姜王后微有慌乱,慌忙让人先把白茶放下来,嬷嬷们还在解绳子,姜王就来了。
他脚步匆匆,慕书白跟在后面同样神色着急,一来看见浑身是血软绵绵的白茶,慕书白立刻冲上来,推开嬷嬷太监一把抱住白茶:“茶茶!茶茶!”
白茶看着他,一脸无害的龇牙乐:“慕书白。”
慕书白眼圈泛红,抱着她鼻尖泛酸:“我来了,我来了,是不是很痛?”
“不痛。”白茶看看自己:“唔...就是看着有点惨。”
“别说话。”慕书白直接当她安慰自己,小心的抱着她,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下来裹着。
姜王看了一眼白茶,瞧着姜王后:“怎么了?”
姜王后急忙到他跟前见礼:“大王,昨夜太子没回东宫,臣妾得了消息着急命人寻找,在一间偏僻的宫室里面寻到了,太子被人灌了酒现在都未醒,边上凌乱,还寻到了一件女子的衣裳,偏有人认定是吴太子妃的东西,所以贵妃就抓了人来拷问,永巷的奴才也作证,昨夜吴太子妃的确出来过,许久才回去,臣妾正在与贵妃说着此事,贵妃执意要先问罪,说若是吴太子妃受了刑还能不承认,那便是清白了,所以...”
“所以你就让人把一个孩子打成这样?”姜王的声音平淡如水没有任何情绪,可就是让人心里咯噔一下,姜王后急忙跪下,其他人都赶紧跪下,生怕姜王恼怒波及。
“贤侄。”姜王负手站在雪中:“带她回去,先让太医医治。”
有太监去帮忙抬白茶,慕书白根本不让他们动手,抱起白茶谢了恩,立刻就跑了。
宫妇气息奄奄的从屋里出来,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疤痕迹,可是每一鞭子都是结结实实的打在她身上的,疼得她早已仪容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