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康太妃一口咬定白茶再行龌龊之事,叫着就让人把她和人脸押下要带走。
“我没有,听我解释。”
白茶喊了一声,立马被人捂住了嘴,腿上还被人狠狠踹了几脚,头发也被人拉扯的生疼。
可恶,她想动手了,可是她不能。
她不能对凡人动手,否则又是一记天雷鞭,她上次挨得到现在都没养回来,她承受不了第二鞭的。
寿康太妃身边的嬷嬷卯足了力气撕扯她,大力一推,白茶往宫墙奔去直接撞在上面。
“啊!嘶~”
她感觉到自己的额前黏腻潮湿起来,似乎是破了皮流了血。
“白茶!”人脸挣开那些人冲过去,禁军却二话不说直接拔刀捅穿他的身子。
“唔~”人脸闷哼一声,这些伤对他无法致命,但却疼的厉害,他跪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晕倒在地。
白茶眼前一片血红模糊,她看见人脸倒地也没力气去救,瞧着嬷嬷朝自己走过来,到是难得聪明的明白过来。
寿康太妃,想要死无对证!
虽说他们杀不起自己,可是瞧着他们,便觉得嘴脸丑陋的不可以思议。
为什么不听她解释啊,她是来除阴气的,是来平衡吴王宫里阴阳的,她怎么会和人脸行苟且之事呢?
慕书白在哪啊?不会还在睡着吧,我都快死了你怎么就没发现我不在了呢?
她缩在宫墙脚下,看着已经泡在血水里的人脸,下意识的伸手要给他止血。
禁军一看,立马手起刀落,她的胳膊生生被削去了一块皮肉。
白茶吃痛立马缩回来:她的王八爪子,受伤了。
寿康太妃冷眼看着她已经按耐不住得意的笑了:“太子妃与人西宫苟合,自刎而亡了。”
她给白茶连怎么死的理由都想好了,禁军自然知道需要动手。
瞧着大刀朝自己挥下的那刻,白茶觉得自己不能忍了,不就是一记天雷鞭吗?打了就打了,大不了散尽修为,她也不能让老妖婆给慕书白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才是。
抬手,掐诀~
“住手!”
威慑十足的小奶音打断了他们欲成的阴谋,慕书白穿着寝衣提着宫灯独自站在不远处,冷着脸已有初成的君王霸气。
寿康太妃暗暗咬牙,但马上调整过来:“太子殿下来了,太子妃...”
“东宫的事,除了我,谁都管不着。”他说的很平静,提着宫灯过来,看了看人脸,目光落在白茶身上:“还有,谁给太妃的权利,对太子妃动手的?你是太妃,不是太后,即便是长辈,也不过妾室而已,妾室就是知道妾室的规矩,太妃大可再去父王跟前告我一状,也顺便想好,怎么和父王解释,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能跑来西宫的原因。”
他说的很慢,但是足以把寿康太妃的得意张狂压下去。
寿康太妃被嬷嬷扶着都快被气死了,又端出长辈的架子:“我好歹是太子的长辈。”
慕书白到白茶面前蹲下,看着她头上手上的伤语气依旧:“长辈又如何?皇家只讲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