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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知道这句不好是什么意思，她希望将军能够原谅蝶舞，甚至贪心的想过他们能重归于好在一起。

可是他却理解了闫宿为什么会那么毫不犹豫的说出不可能这三个字。

不知道怎么安慰侍女鬼，抬手再她肩上轻轻拍了拍：“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他不原谅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人，你只要不再去做不该做的事情，他不会怪你。”

“我不会了。”侍女鬼垂眸吐出这四个字，虽然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沈砚没有再多说什么，故事已经听完，他现在很想再去看看那个人。

回到房间，闫宿拿着衣服正要出来，看到匆匆进来的沈砚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的退了半步，伸手抓住沈砚的胳膊：“慢点。”

沈砚抬头望着眼前的鬼，刚刚想要对这个鬼说的话，在这瞬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沈砚将手中的青花茶杯直接往闫宿的怀里一塞：“那个刚刚找东西找到的，送你了。”

闫宿抓着杯子看了一眼：“送我的？”

“嗯，见面礼。”沈砚看了他一眼：“不喜欢啊？”

“没有。”闫宿眼含笑意地看着他，然后目光落到他手里的鸟窝上：“你做的？”

沈砚愣愣地点了点头：“怎么样，挺好的吧。”

“嗯，放窗台上吧。”闫宿提议。

“哦，好。”沈砚跑过去把小灰灰连同小灰灰的鸟窝放到了窗台上，再回头看着闫宿：“呃……你刚刚要出去？”

“嗯，去泡澡，一起吗？”最后那三个字，闫宿轻勾了下唇角，给了沈砚一个浅浅的笑意。

沈砚被他突然的笑容晃了下神，哎呀我的天啊，撩人的手法越发炉火纯青了。

“不去，你自己去吧。”这澡打死都不能一起泡，泡着泡着就指不定干什么了。

闫宿眼中笑意更浓，好似知道沈砚会这么回答一般，也不恼，只是道：“那你再床上等我好了。”

被闫宿这句话刺激到的沈砚当下没忍住对着已经转身的闫宿喊了一声：“喂！”

闫宿停下转头看他：“改变主意了？”

沈砚被气得都要哭了，这人他还想着回来安慰他来着呢，这样他还是安慰自己吧。

不想说话，只想静静，抬手对着闫宿挥了挥，无声地希望他能快点滚。

一本正经地耍流氓真是够了！

闫宿的这个澡泡了很久，如果不是这次遇到，沈砚都知道这只鬼洗澡会花这么长时间，就在他以为对方是不是打算睡在澡池子里的时候，闫宿回来了。

原本苍白无血色的双颊因为泡澡的原因变得红润了一些，也看起来多了几分生气。

坐在床上，看着躺在那里的沈砚，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困了吗？”

对方的手没有想象中的阴凉，相反很温暖，沈砚下意识的蹭了蹭，而他这个情不自禁的举动，让坐在那里的闫宿僵了一下，随后不等他反应，已经被人压在了身下。

眼睛猝然瞪大：“喂，我必须要你和你谈谈，你不能，别脱我裤子，嗯，别摸那里，唔！”

“你已经湿了，还要和我谈什么，嗯？”闫宿的大手再他的私处上放肆的揉弄了一下，就将他的腿分开，手指戳了进去。

沈砚被他弄得气息不稳，眼角含泪，可还是没放弃希望挣扎地道：“我们……我们必须……哈……必须约法三章……唔……这种事以后一周最多做三次……你别碰那里……”

“约法三章？”闫宿已经抓着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压倒胸上，深色的目光静静地盯着沈砚的脸，将他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地刻进心里。

这样的姿势让沈砚难堪，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对方是怎样进入自己的过程，让他羞耻的勾起了脚趾，想说不要的时候，闫宿再没给他机会……

翌日一早，沈砚睁开眼睛只觉得私处比前几次都还要酸胀一些，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就僵住了身体，偏头看向旁边的闫宿，往日这个时候都该在外面练拳的鬼，居然还躺在这里，而且，而且这个鬼居然一晚上都没有从他体内退出去！

想到这个让他酸胀的原因，沈砚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闫宿环在他要上的胳膊轻轻收紧，下身又向里面挺了挺。

沈砚当下就红了眼睛：“闫宿！”

假寐中的人睁开眼睛：“醒了？”话音落下的时候，鬼已经凑过去蹭了蹭他的脸颊，温凉的手在他身上摸了一下，沈砚压着自己的火气道：“赶紧从我身上下去！”

闫宿任凭沈砚双手在他的胸上推拒着，自己则一只手压在头下，一只手揽着少年纤细的腰，少年的一条腿搭在他身上，而他的那个地方还埋在少年的身体里，已经有了膨胀的趋势。

沈砚感受到他的变化不敢在动，只拿杏眼瞪着他。

“你昨天晚上说要和我约法三章，要和我谈谈，我今日特意等你醒来。”

“你先从我身上出去。”这样他要怎么和谈？

闫宿胳膊一身，直接侧身将人压下：“要不我们做完再谈吧！”

“闫宿，你这个混蛋！”被压在下面的沈砚腿虽然没法肆意的动，但是却能挥着拳头啪啪啪地垂着闫宿的背。

然而等闫宿终于做完，沈砚已经没力气再和他谈了。

闫宿看着昏睡过去的少年，小心地帮他把被子盖好，自己则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离开了房间。

早餐和午餐都缺席了的沈砚，直接引起了府里面另外两个人类的关注。

等沈砚下午出现的时候，就看到吴是非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一样，瞪了他一眼，沈砚非常不想搭理他。

可是吴是非却根本不放过他，跟着他进了小厨房，看着他端出一碗土豆汤：“怎么样，将军大人是不是很厉害？”

“呵呵！”沈砚喝了一口汤，朝他冷笑一声。

吴是非一看他这样就觉得好玩：“这事呢，你迟早都得适应，其实你也理解一下，处男刚开荤都有点控制不住，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千年老处男，你不知道我刚进门那会，三天都没下得了床，你已经算行的了！”

听着吴是非这么简单粗暴的安慰，沈砚真的很想问问他，下限呢！

估计是没有！

两人说话的功夫，白威晃了进来，两人一起抬头看了过去，白威微微一愣，就在他打算回给两人一个微笑时，沈砚和吴是非很是一致地扭过了头。

白威：“呃……”什么情况，他这是被讨厌了？

白威不解的走过去：“沈砚，身体还好吗？”

沈砚转头眼神颇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白威哥，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

“什么？”白威眨了下眼睛，偏头看了一眼吴是非，虽然不是很懂，但是预感不是很好。

吴是非嘁了一声，抬手拍了拍沈砚的肩膀：“少年不要异想天开了，你不可能的。”

白威：他们究竟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明白！

简单粗暴的两个字，直接就表明了闫宿的态度。

沈砚闻言多看了他一眼，实在是这鬼怎么看都不像是做这种事的，想着可能是有事顺道一块办了，沈砚也没多说什么。

然而等把推车推进鬼市，沈闫看着闫宿往他车旁边一站，跟个守护神似的，才意识到这鬼当真是来和他一起卖糕的。

“我这边有吴哥帮我，你看你和楼副将是不是去那边转转，别站这？”

都说做生意讲究个笑脸迎人，这一个脸黑的和包公似的，一个冷着一张脸像是别人都欠他钱似的，这生意还没做呢，沈砚心理就没底。

想着赶紧把两只鬼赶走，这边好开始张罗，他都看旁边摊子都摆好了。

沈砚以前也没来锅鬼市，不过这两天听吴是非和她说了一些，也算是有了那边点了解。

这鬼市每六个月开一次，届时四界中有通行证的都会过来，在鬼市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它不卖的，只要负担得起足够的代价，不管想要什么，就不愁没人做。

沈砚对别人的生意不感兴趣，他就想着能在这一次把他的糕逗卖出去，顺道再给未来的小饭馆宣传一下。

把热腾腾的绿豆糕摆到车上，今天他和吴是非都换了身干净得袍子，车上挂着两盏鬼灯，虽然不是特别亮，但在这漆黑的鬼市中倒也算是醒目。

闫宿和楼萧然一左一右地站在车的两旁，像是守护神似的，沈砚撵了几次，这两只鬼都没什么反应，索性就由他们去了。

“看来这次鬼市比前几次要热闹，这才刚凯市，就来了不少人，后面肯定会更多，咱们这糕，也不愁卖不出去。”

沈砚顺着吴是非看的方向看去，就见入口处进来一些身穿华袍的男人女人：“这些事什么人，看起来气质挺不同的。”

吴是非笑着道：“有钱人，知道四界中哪界最富吗？”

“仙界？”沈砚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看着那群人得目光着实炽热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