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哥,消消火,有什么好气人的,就当做被犬吠了,难道你还要吠回去不成?”云落拧开水瓶盖子,咕噜噜地喝了一口。
今天真是憋死她了,明明可以说话还要装作哑巴的样子,往后还要继续装哑巴,真辛苦。
“呸呸呸!说什么话呢!我又不是狗!”盛安荣一头黑线地呸了几声,深深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云落走了什么狗屎运,别人都没有事情,就她一个人出事?要是被他知道是谁在背后动手脚,看他不拔了那个人的皮。
严赫将水瓶放在茶几上,双手自然交叠,舒服地窝着,“小落,明天的比赛,你又把握吗?”
云落挑眉看了一眼严赫,似笑非笑地说道,“不知道。”
严赫差点没有跳起来,“你怎么会不知道?有没有把握难道你心里没有把握吗?”
云落无语地摊了摊手掌,“我是一个演员如果比赛演技的话,那我可以说有八层的把握晋级,但是这是音乐比赛,而却对手可都是过五关斩六将,从每个国家数十万人里面拼杀出来的选手,我一个靠着赞助商的推荐函进来的选手,如果说有超过五层的把握,那才叫做自负。”
“那怎么办?”严赫忽然担忧起来,“就这样干巴巴地等着被淘汰?幕后的凶手不找啦?这不是便宜了他们吗?”
“谁说我就一定在第一场就被淘汰?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吗?”云落无语地对着严赫翻白眼。
严赫被噎了一下,说没有自信的是她,说他诅咒她的也是她,怪不得孔老夫子说过,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投降地将双手举在脑袋上,“那您老有什么计划或者打算么?”
“没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云落一副完全不担心的样子,好像明天不是她的比赛,而是明天她要去游玩一般。
严赫顿时对着云落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我是该说你自信,还是该说你自负?你明天可不是表演唱歌,而是演奏,难道你不去练习练习?华夏国不是有句俗说吗,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好歹多练习练习,增加一些晋级的几率也好。”
云落双手抱着脑袋靠在沙发上,脚靠着茶几,身子一晃一晃,“我原本的计划明天也不是唱歌好吗?刚好发不了声音,没啥影响。”
“那明天上台,主持人问你问题你怎么办?”严赫问。
云落撇了一眼严赫,像是看白痴一眼看着他,“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手语这一门语言吗?”当初为了拍摄《木棉花的声音》,她可是专门去研究了一番手语,简单的对话她还是没有问题的。
严赫顿时被云落眼中的鄙视给气得跳脚,“那要不要给你找个手语翻译师给你现场翻译啊!”
“这个可以有,我都把这茬给忘记了,幸好你提醒了一下,不是每个人都懂手语的。”云落挑挑眉,慢条斯理地说道,一点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的懊恼都没有。
严赫狠狠闭上嘴巴,和云落说话,不气死也要减寿十年,他还是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