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玥只感到刚刚大腿上那几下圆满的厮磨所带来的快感真真是够他回味一路了。
还是帐内好啊!
这么冷的天,比起早些时候在竹林里吹冷风,还是此刻帐内的温暖好,佳人抱满怀,再与之耳鬓厮磨一番,如此甚好。
思及此,乔玥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不管怀中挣扎的人儿,将之抱起,向睡铺走去。
虽然他说了不会对她做那些不可描述之事,但此情此景,如若不好好珍惜,岂不浪费了此等良辰美景。
他将慕容钰放到睡铺上,便要动手脱去身上的上衣,见此情景,慕容钰忙道:“你想干什么?不是说了不会对我做那些事吗?你是不是又想赖账不认?”
乔玥嗤笑一声,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悠悠得说:“爱妃你这是什么话?本王只说不对你做那些事,并没有说本王要和衣而睡啊?如今天色已晚,本王不过是想脱掉这外衣好睡觉,爱妃你慌什么?”
话没说完,披风和外衣便已褪去,末了还想伸手去脱她的。
慕容钰用手护在胸前,往后退了一下,道:“你脱你的便是,为何还要脱我的?这么冷的天,我习惯和衣而睡。”
“那不成,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又跟着一众小厮忙活,你不嫌脏,本王还嫌弄脏了这床睡铺呢。”
他总是这样,每次无理都说得头头是道,慕容钰没好气得白了他一眼,道:“所以我说要多一床睡铺嘛,你睡你的,我自然就不会弄脏你的睡铺了。”
他才不管,他此刻正盯着她,眼神邪恶地问道:“爱妃是要自己动手呢?还是想让本王代劳?”
慕容钰觉得当初在清灵山上,师傅真应该少教她些古人云,应该多带她下山,去那凡尘俗世里多走几遭,多让她看看这世间的男子是不是都如此这般的无赖?
让他代劳是不可能的,只能自己动手了,如此想着,慕容钰便一脸不情不愿地伸手,开始非常缓慢地解开外衣。
真可恶啊,他那戏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看得她有种当众脱衣,赤身裸体的感觉,先前才觉得他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怎么帷幕一放,他就变了个样?
看她慢条斯理的样子,乔玥也不着急,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尽管手上的动作再缓慢也有到头的时候,慕容钰涨红了脸慢慢地褪去外衣,露出白色的贴身里衣,早在之前,乔玥就见过她的好身材,今日再见,心里虽早有预备,却仍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生平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脱衣,慕容钰将衣服抱在怀里,低着头不知所措。
乔玥对她是用心的,她与萧美人不同,萧美人是那凡尘俗世里的一颗尘埃,飘落在他的王府里,总比在风尘中要好。但萧美人的到来,是乔玥有心为之,她这辈子也注定只能当一颗尘埃,从此埋在岁月的河流里。
一颗尘埃,是没有资格要求落地生根的,所以她面对乔玥时的迫切,属于自己心中的非分之想,所托非人,便是萧美人这一生的错赌。
看着慕容钰茫然无措的表情,乔玥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外衣挂到屏风上,牵起她那双不知所措的温软小手,拉着她在自己身边躺下,拉过丝被盖在俩人身上。
他伸出手枕在慕容钰的头下,将她环在怀中,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用脸在她的发间磨蹭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本王又不会吃了你,保持呼吸,试着放松身体。”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靠着他,当然是第一次,以往她都有穿外衣,哪像现在这么单薄,身体贴着他发烫的身体,这单薄的里衣,穿了也像没穿似的,让她不由得绷紧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