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零与司徒锐要讲的就不再是大陆上发生的一些个奇闻异事了,而是要自己动脑筋编纂一些悬疑类的故事,讲出来后让坐在篝火边的其他人进行猜测,要是被人猜出来了就算是这一局输了。
比赛规则比起之前讲述特定地方的故事来得更加新鲜一些,对于零与司徒锐来说都是一个挑战,这个比赛题目是蓝琴出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报复这两个比她知道内容多,却又欺负她这一个小菜鸟的人。而零与司徒锐也难得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接受了蓝琴出的难题。
零还是最先开始讲的,他先思考了一小会儿,就开始讲述自己编纂的悬疑故事了。月儿是村子里面最漂亮的女孩子,可是稀奇的是她并不讨村子里面同龄人的喜欢。渐渐的,这个长相俊秀的小姑娘就变得沉默寡言阴沉起来。
她独自一个人居住在靠近山边的一间茅草屋里,整天神出鬼没,独来独往。村民们也都将她当成是一个透明人,远离她,孤立她。也正因为如此这个长得美丽性格沉郁的女孩子直到二十岁也没有嫁人。说到这里零还故意停顿了一下,酝酿情绪。随后他用轻柔的声音接着讲述了那个姑娘的故事。
要是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个姑娘就会这样独自度过一生的时光。但就在这个姑娘麻木地过活时,一个有着两个浅浅的梨涡,长得十分可爱的小姑娘走进了她的生活。她的家庭在这个小村庄里面是最穷的,而她本人更是受到自己父母的压迫,每天都要辛苦的干活,一旦做的不好就会被打骂,可就算如此,这个小姑娘依旧积极地生活。
这个小姑娘与月儿将生活完全过成了两种态度。也许正是因为她对生活的热情,让村子里面的人都十分喜欢她。但她却是对独来独往的月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她总喜欢在闲暇之余跟在月儿的身边,静静陪伴着月儿。
一开始月儿还会因为心里面的不自在远离她,但慢慢的她就被姑娘的诚心所打动,主动与姑娘进行了接触。但许是老天并不喜欢看月儿的好吧,那个姑娘被家人知道她与月儿的接近后,收到了强烈的阻挠,只要一被发现她来找月儿,她的家人就会打她,让她干更多的活计,可就算是被打得鼻青脸肿,那个姑娘依旧没有放弃与月儿的交往。
月儿每次看到小姑娘的伤痕累累的模样很是心疼,但见她就连被打也要接着与她做朋友,心中紧闭的心门也开始打开,与小姑娘成了好闺蜜。没过多久这块地方发生了大旱,家家户户都面黄肌瘦吃不饱饭,而村子里面也发生了一件大事,许多家里面有孩子的人家,小孩都莫名其妙地消失,哪怕家人看得再紧,孩子依旧没了,这引起了村里人的恐慌。
不知从什么时候,村子里面突然开始流传月儿是妖孽,是她将村子里面的孩子全部都抓去吃了。一开始还有一些人不肯相信,但随着失踪孩子的增加,村子里面的人终于爆发了,他们联合起来,冲进了月儿的茅草屋,可他们并没有看见月儿,只见到一锅正煮的肉汤,里面正是赫然出现一个小孩子的手。
村民们立刻认定就是月儿这个妖孽将村子里面的孩子当成食物吃掉了。正在这时,外出采药的月儿回来了,她的脸上带着笑容,为自己今天采到的药而欢喜。可当她走到家门口却看见正围着她家的村民们。
还没等月儿询问这些人为什么来她家,就被刚见到的村民愤怒地绑了起来,送上了火邢台。村中的族老宣判了月儿的罪行,不管她怎么喊冤枉还是将她活活烧死了。可奇怪的事情就从月儿死后发生了。
先是那位与月儿交好的小姑娘与她的家人莫名其妙全部都去世了,再是有好几个人去往月儿的茅草屋上吊自杀了,所有的人都说是月儿的灵魂在向他们进行复仇,那么问题出现了,谁才是害了那些孩子的真正凶手呢?月儿死之后陆续死的那些人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零的问题一出来,蓝琴与司徒锐就皱起眉头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了。蓝琴是最想要将零出的悬疑难题解答出来的人,这样她也能够一雪前耻,把零那张柔嫩严肃的小脸蛋也涂成花猫脸了。
蓝琴紧抿着唇瓣从零的角度去开始思考,她摸了摸自己已经被墨水涂得面目全非的脸,信誓旦旦地想要报仇雪恨。至于司徒锐则是好胜心理作祟,他一点也不想要输给零这个外表稚嫩的小家伙。
许是蓝琴与零在悬疑这方面的思维比较接近,最后还是蓝琴猜出了答案,那个接近月儿的姑娘本身就抱着不单纯的想法,而她的家人与她恐怕就是那些孩子失踪的罪魁祸首,至于他们在月儿被烧死后,死在家中是因为被发现真相的村民杀的,而那些死在月儿家中的村民则是因为愧疚自杀。
零被蓝琴猜出答案也不意外,他本就没有用心编排这个故事。司徒锐自然也看出零无所谓的态度,所以他接下来讲述的故事也不是十分用心,以至于答案很快就被猜出,这么一算,司徒锐与零算是打成了平局。
本来已经拿好笔兴致勃勃地打算在零脸上画上可爱小图案的蓝琴立刻被这个结果惊呆了,这一刻她无比后悔自己之前哭喊着要退出的行为,要是如今赢的人是她,那么之前的仇就完全可以全部报复回来了,但是他们两个人偏偏打成了平局,作为局外人的她怎么可能有这个机会对他们施加惩罚。
就在蓝琴因为这个结果沮丧的时候,小黑发出了一声鸣叫,他眨巴着一对豆豆眼,紧盯着脸上被画得面目全非的蓝琴,蓝琴这才想起自己那张被墨水浸润的面容,她发出一声惊叫,连忙从空间里面取出水与面巾,擦拭自己脸上的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