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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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哥他们也回来了?”看见熟悉的车牌号,言之棋眼前一亮。

司徒老爷子一共有三个孩子, 司徒诺杰是最小的, 今年四十岁了还没有结婚,因为只比自己大十三岁, 所以言之棋平时都称他为哥, 没少被司徒煜吐槽。

果然,司徒煜下一秒就翻了个白眼, “叫哥显得你老, 硬生生的把自己也喊老了一辈, 你该叫叔!”

言之棋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自顾的先下了车就往左边那栋别墅走去。司徒煜撇撇嘴, 下了车跟在他后面。

两人同时进了屋,所有目光都往他们身上看,最先开口的是司徒诺杰,“之棋回来了?”

言之棋微笑着点头,叫了声爷爷之后又分别把在座的长辈都叫了一遍后静静在司徒诺杰身旁坐下。

“爷爷,爸, 二叔二婶,小叔。”司徒煜则显得有些讪懒, 各问候一遍也靠在言之棋身边坐下,掏出手机乱点乱划。

司徒煜的父亲是长子, 今年五十多岁了, 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只是脸上常年刻板,看起来很严肃。

“好了,人齐了,让木嫂开饭吧!”司徒家威望最高的司徒老爷子司徒观南开口,声音带着老人常见的沧桑沙哑。

司徒老爷子今年七十三岁,岁月把他的两鬓染白,虽然患有心脏病,但由于调养得当,看起来还是很硬朗,眉宇间隐藏着丝丝威严。

晚餐在一如既往的安静下结束,大家都很默契的坐在客厅,司徒老爷子在言之棋搀扶下在正中间的黑色真皮沙发坐下。

“爸,你今天想说什么?”开口的司徒煜的父亲司徒诺森,过于刻板的脸上架着一副金色无框眼镜显得严谨成熟,一股成功人士的气质表露无遗。

司徒诺森冷情,连司徒煜的生母都是商业联婚得来的,但因为生母身体不好,在生司徒煜的时候更是大出血,虽然抢救回来了,可身子一直很弱,没几年就逝了,那年司徒煜才七岁。

“我想啊!司徒家冷清了这么久,什么时候才能热闹起来。”司徒辉回忆起以前的日子顿时感叹。

司徒煜歪头跟言之棋翻了个白眼,用嘴形和他吐槽,看吧,又来了!

言之棋面目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又认真的看着司徒老爷子。

“爸,小煜不是也经常回来嘛!”还没结婚的司徒诺杰听了这话也是浑身一抖,不自在的动了动腿。

司徒辉瞪了眼小儿子,唯一一个孙子都二十好几了,和司徒诺杰一样,一个说要演戏不肯结婚,一个说要艺术不肯结婚,他想抱曾孙啊!

“你闭嘴!”他现在是想抱曾孙了。

司徒诺杰摸摸鼻子讪讪的闭了嘴,乖乖坐着不说话,免得再被殃及。

司徒诺凡轻笑出声,搂着身边的男人不说话。

司徒诺凡身边的男人是他的男妻华仲谦,在这个社会,同性婚姻已经合法化了。

随着科技直线上升,男人也可以怀孕生子,所以他华仲谦得到了老爷子的认同,可华仲谦却因为几年前的车祸几近绝育,虽然一直努力造人孩子却依旧迟迟未来,慢慢的他们就放弃了,顺其自然。

现在司徒家越发的冷清,老爷子只能把希望放在言之棋和司徒煜身上。

“小言啊!你和小煜都不小了,什么时候准备结婚呐?”

言之棋是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那年才十岁,来到司徒家的时候司徒煜的母亲刚过世几个月。

在那之前司徒煜一直处于低沉的状态,因为言之棋的到来才渐渐变好。

虽然和司徒家没有血缘关系,可司徒老爷子从把人接回来开始就把他当作亲孙子一样看待。十岁的小孩已经记事了,言之棋一直对司徒家心怀感激。

被点名的言之棋一愣,看了眼身边的司徒煜后立即转开,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掩饰尴尬,“爷爷,我不急。”

“你都27了,还不急!”司徒老爷子把目光转向司徒煜,“小煜你说呢?”

“别看我,我更不急。”他才24岁,那是个处于巅峰时期的演员,怎么可能这么早结婚?

“都不急,看你俩连体婴儿似的走到哪儿都在一起,干脆凑成一对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司徒诺杰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这句话,却正中了司徒老爷子的心怀。

言之棋和司徒煜的关系从小就好,司徒诺杰又怎么会看不出言之棋的心思,司徒煜风流爱玩,怕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真实感受。

“对,你小叔说得对。”司徒老爷子拍了下大腿有些腕惜,发现得太晚了,这么一大个孙媳妇就在身边,看把他愁得。

“爷爷,杰哥,你们别开玩笑了!”言之棋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色,眉头轻蹙,但并没有生气。

“好啊!”司徒煜突然玩世不恭的搂过言之棋的肩,一点意见也没有。

言之棋心一颤,扭头瞪他,低声道:“你别闹!”

“我怎么就是闹了呢!”司徒煜做了个受伤的表情,“棋棋你怎么这样?你本来就是我的人,结婚迟早的事啊!”

司徒煜话一出,不仅言之棋愣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张着嘴看向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司徒诺杰更是惊讶,这就承认了?

言之棋有些恼羞成怒,深吸口气正想喊他消停别闹,司徒煜已经凑近他耳朵,以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量说:“别拒绝,回去再说。”

这动作在言之棋眼里再正常不过了,可在别人眼里却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想把他们撮合在一起的人。

言之棋拧眉,把声量压到最低,“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煜却没有回答,原本搂着他肩膀的手转为搂住他的腰,面向老爷子,笑道:“爷爷,棋棋答应了。”

“爷爷知道你和小煜结婚这事上为难了,只是顺着我们的意思才勉强同意的,可爷爷自私了,心里是很希望你们能够在一起的。”老爷子连续说了这么多话,喉咙干涩得咳嗽好几声才慢慢停下。

言之棋连忙给他倒了杯水,举着让他喝,另一手替他顺着背,“爷爷,您慢些。”

顺了气,老爷子举着手示意自己没事,“我没事,你坐。”

言之棋点点头,挺着腰坐回原来的位置,静静的等着老爷子接下来要说的话。

“小言啊!跟爷爷说句实话,你真的不喜欢小煜吗?”

“爷爷……”言之棋喉咙发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知道,小煜喜欢玩,可他认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希望你能继续包容他。”老爷子拍拍他的手背,惆怅道:“爷爷老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只愿在有生之年抱抱曾孙。”

“爷爷,你别这么说,你还年轻,一定可以的。”言之棋急道。

老爷子深叹一口气,“我知道自己身体。”

“爷爷……”

“好啦!今天有点啰嗦了,小言吧!你要原谅我这个自私的老头子啊!”说着,老爷子的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爷爷,您快别这么说,我很喜欢小煜,跟他结婚我真的很幸运,他还小,等过些年就好了,我也会一直在他身边。”言之棋急了,脱口把压在心底的话都说出来。

“好,好!”老爷子拍拍他的背,点头笑道:“我就知道自己没看错。”

言之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好啦!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出去吧!不然小煜又该埋怨了。”老爷子撑着拐杖起身说道。

言之棋回过神来,微微扯了下嘴角,扶着老爷子出了书房。

司徒诺杰有事先走了,司徒诺凡和华仲谦靠在一起窃窃私语,司徒诺森和司徒煜坐在一起看电视,正放着财经新闻,两父子偶尔会低头说两句。

回公寓的路上言之棋一直陷入沉思,回想着刚才和老爷子的对话,拧着眉。

司徒煜叫了他两声也没反应,趁着红灯伸手在他面前摇了摇。

“恩?”言之棋猛的惊醒,稳了稳情绪歪头看他,“怎么了?”

“刚才爷爷跟你说什么了?想得这么出神!”

言之棋摇摇头,“没什么。”

“如果是孩子的事,你不要有压力,要是问起,你就说顺其自然。”他不想看到他因为这件事而感到困扰。

言之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就不说话了,只是扭头望出窗外,看着路边一闪而过的景物,内心有些无奈。

司徒煜见他不说话自己也收了声,专心开车,一直到公寓两人都没有说话。

“棋棋,我有点饿了!”司徒煜一脸赖散的靠在沙发,双手枕在后脑。

言之棋一声没吭,脱了外套转身进了厨房,淘了些米起火后打了两个鸡蛋放些油盐搅拌,等粥开了再把鸡蛋倒进去,均匀的蛋液触碰到热粥一下就凝固,再加些葱姜酱油一起搅拌就直接起锅,粥香一下就溢满整个厨房。

间到香味的司徒煜穿着棉拖进去,看到他手里金黄的姜葱粥一下时眼睛一亮,“好香!”

“吃完早点睡,明天可以休息一天,后天要试新戏。”言之棋把粥放在他手里说道。

“谢谢媳妇儿。”司徒煜眯着眼笑道。

这一声媳妇儿喊得言之棋心颤,但想想他的性子如此就不打算理他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闪身出了厨房。

司徒煜耸肩,说了段语音发出去就喝粥去了。

第二天没通告,言之棋没有起来做早餐,一直睡到中午十点多才醒,起来的时候司徒煜还没起。

他们的相外模式依然没有变化,各住各的房间,各自过自己的生活,想到这里,言之棋叹了口气,洗漱一番换上衣服就拿着钱包出门了。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司徒煜已经整装待发的窝在沙发玩手机了。

听到声响,司徒煜扔下手机,抬头看着言之棋走过来,他问道:“你去哪儿了?”

语气带着撒娇的味道,言之棋没听到似的,提着菜走到冰箱,把刚刚买回来的东西分类摆好。

司徒煜翻了翻白色环保袋,拿了只番茄擦擦对着嘴就咬,“棋棋你真贤惠。”

“你不能洗一下吗?”言之棋拧着眉。

“没洗吗?”司徒煜一脸惊讶,“一股棋棋的味道。”

言之棋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今天想吃什么?”

“随便,棋棋煮什么我都喜欢。”

言之棋这下真的没话说了,拿了两个番茄两个鸡蛋准备做个汤,把菜心也拿了进厨房。

一阵忙活后,言之棋把简单的菜端出客厅,司徒在玩微信,他隐约听到他说的话,皱了皱眉把菜放下转身进厨房装饭。

见他出来,司徒煜笑着朝他说:“杨子说今晚请吃饭,要去吗?”

司徒煜说的杨子叫杨伟彬,他家和司徒老宅紧挨靠着,和司徒煜性格差不多,关系自然不用说了,内裤都能穿同一条,言之棋从小就跟在后面,不参与也不出声,但三人也算发小了。

言之棋摇头,把饭放在他面前,坐下扒了口饭,“不想去。”

“听说杨子找了个女朋友,叫我们去瞅瞅。”

言之棋还是不为所动,继续吃自己的饭,一会儿才说了句,“他女朋友不少。”

司徒煜一噎,“这次大概是认真的,女方怀孕了。”

“怀了?”言之棋有些不敢置信。

“恩,所以让我们去看看。”司徒煜点头确认道。

“那就去吧!”言之棋终于还是点头了。

“那我跟他说了啊?”

“恩,好。”

把微信发出之后,司徒煜端起碗吃饭,不时和言之棋搭两句话。

吃完饭,言之棋收拾碗筷洗好回房眯一下,快到六点的时候被电话铃声吵醒。

看了看来电显示,言之棋抹了把脸接通了。

“喂?”

“之棋,怎么不回微信?等下跟煜一起来国天酒店,房号已经发给到微信上了,你留意下。”那边传来杨维彬的豪气的声音,“司徒那家伙怎么关机了?王八蛋!”

“知道了。”应完,言之棋挂了电话去找司徒煜。

司徒煜的房门没关,那人大字形的躺在床上,被子也不盖,翘着嘴角好像在做什么美梦,此刻的安静太美好,言之棋不忍心叫醒他,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好久,长大后他就不敢这样细细打量他了。

司徒煜翻了个身,突然打了个喷嚏,醒了,看到言之棋时笑了。

言之棋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带笑意的双眼,脸热了,有一种干坏事被抓到了的羞耻感,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就发起呆来了?

“棋棋?”司徒煜坐起来喊了声,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吵哑。

“杨子打电话来了,起来吧!整理下出发。”

“杨子怎么不给我打。”司徒煜懒散的打了个呵欠,伸手按了按手机,发现没电了,“没电了。”

言之棋看着没说话,一会才动了动身子,回下自己房间,洗漱一番后换上件白色卫衣,之后出客厅等司徒煜。

两人低调的来到了国天酒店的包房,里面一桌就六个人,四男两女,言之棋只认识杨维彬和另一个不怎么来往的女模特,看其他应该也是同行,可都是些三线演员,不太熟。

“来晚了,自罚三杯。”没等司徒煜和言之棋坐下,杨维彬就举着酒杯起哄了。

“你快出来,别闷晕在里面了。”

言之棋没有回应。

“听见没有?”司徒煜忍着笑喊了声。

“知道了。”烦!

司徒煜哈哈大笑,随手拿了本杂志翻了翻,想象言之棋从浴室出来的模样。

浴室里的言之棋拧着眉,过了一会才慢悠悠的拉开门。

司徒煜见他终于肯出来了,特意看了下时间,“恩,洗了五十二分钟,有没有把皮洗掉?”

言之棋懒得跟他扯,无语道:“你去洗澡吧!”

“恩。”司徒煜随手把杂志放在一边,什么也没拿就进去了,水声很快传入耳,言之棋脸上热辣辣的,热得快烧焦薄薄的皮肤。

言之棋用风筒吹干头发,把杂志收拾放回原来的位置便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用力的吸了口气,他们很久没有回老宅过夜了,可他仿佛还能闻到被子上残留的味道。

司徒煜只进去十来分钟就出来了,单手用白毛巾擦头发,重要部分只手一条短短的浴巾围着,结实而坚毅的胸膛挂着水珠,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划落,直流到浴巾上才消失不见。

看着言之棋像躲恶狼一样靠在床边睡,司徒煜内心的小恶魔就苏醒,轻轻笑了声把毛巾随手一放便掀起另一边被子躺了进去。

只是和言之棋的不同,他是往男人那边靠过去的。

言之棋没有睡着,隐约感觉到后背有些凉,微微侧身回头看了眼,却直直对上司徒煜那双带着笑意的双眼,倒吸口气便想往前挪,可他已经很靠边了,在他滚下床之前腰间一紧,落入了个温暖的怀抱。

“这么紧张干什么?”

“……”言之棋一噎,脸红了红,敢情突然靠过来的人不是你?

“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言之棋眨了下眼恩了声,拉着被子盖上。

“睡过来一点,被子没了。”司徒煜拉了拉白色的轻绒被子,让他睡过来一点。

言之棋听了,背对着他挪了挪。

司徒煜被气笑,长臂一捞把人带入怀里,“又不是第一次睡,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言之棋缩着脖子,鼻息间全是司徒煜的味道。

“没紧张就靠近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言之棋咧了咧嘴,什么也没说,一动不动的埋在他赤‖裸的胸膛。

他不说话,司徒煜自然也不会说话,房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淡薄,两人沉默了好久,久得言之棋以为他睡着了,于是他试探性的喊了声他的名字。

“小煜?”

没有回应。

言之棋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拨了下他额前的碎发,然后又轻轻凑过去,温热的唇贴在他略薄的唇。

“晚安。”

轻声道完晚安,言之棋有些舍不得抽‖离,但他却不得不抽‖离。

然而,唇还没有彻底分开,突然后腰一紧,唇便被吸‖吮住。

“!”言之棋瞪大眼,他没睡着?那他刚才的举动不就被他知道了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言之棋就羞红了脸,双手无力的抵在他胸前,嘴巴被侵‖略着。

嘴舌一下被吸得发麻,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直到言之棋快喘不过气来才结束,司徒煜和他对视一会儿,又浅浅吻了一下。

“棋棋。”

“恩。”言之棋还有些喘。

“你喜欢我?”司徒煜问,如星辰一样深邃的眼眸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言之棋抬眼看着他,咬着唇,犹豫很久才迟疑的点了下头。

经过刚才那个吻,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逃避,而他也不想逃避了,既然被发现,那就试着大胆承认?

“你呢?刚才那个吻代表什么?”言之棋问得有些急切,心里无比的期待着。

司徒煜慢慢咧开嘴角,“不喜欢能和你接吻?”

言之棋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为什么?”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

“……”言之棋觉得自己可能又被逗了,提着的心被狠狠摔到地上,他深吸一口气有些心累的说:“所以,你又拿我开心?”

“你觉得我像在拿你开心吗?”司徒煜皱着眉,“喜欢还需理由?”

言之棋不说话,他觉得太不真实了,没有一点点防备。

“睡吧!”司徒煜突然松开他的腰,翻身背对着他。

腰上的温度被抽‖离,言之棋微微有些失落,看着司徒煜的背影,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从背后抱着他。

“小煜,抱我。”

司徒煜明显一僵,猛的转过身把他压在下面,“我是认真的。”

言之棋没回话,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送上去。

拉灯[哔]

第二天在司徒煜怀里醒来,言之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私‖部传来的阵阵酸痛却让他无法忽略,他没想到这样就和司徒煜做了!

“醒了?”

言之棋一僵,“恩。”

“去洗洗上点药。”司徒煜吻了吻他的唇,下床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

昨晚太突然了,什么也没准备,两人又都是第一次,没轻没重的难免受伤,言之棋那处也有些裂伤了。

和沈艺在一起那会儿还是在读大一,平时纯得很,最大程度也只是牵手接个吻。

“你……”感觉到后面有东西流出来,言之棋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司徒煜笑道:“不身寸进去怎么受孕?”

言之棋无言以对,红着脸没有再说话。

清理干净上了药,两人出房间时已经是上午九点,老爷子已经去庭院散步回来了,看到他们同时出房门笑了。

“早,爷爷。”言之棋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昨晚叫太久的后遗症。

“嗓子怎么了?”老爷子不知道他们昨晚才洞房,听见他的嗓子不对便问了出来。

言之棋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想起昨晚那个自己,脸一下红到了脖子。

“没休息好。”司徒煜插了句,主动倒了杯水给言之棋。

“睡不习惯就回自己房睡,你们高兴就好。”老爷子没往深处想,抿着茶说。

“知道了爷爷。”言之棋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毕竟是第一次承‖欢,坐久了那处很不舒服,不自在的动了动屁股。

司徒煜看着一阵好笑,“先去吃点早餐。”

言之棋点了点头,“恩。”

吃完早饭,司徒煜拿着手机回了房,登录微博看了下昨天发的博文,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热度并没有褪去,评论已经高达百万条,他连点进去的欲望都没有。

“老板让你在家休息几天,这段时间不要随便出门。”言之棋挂了电话,扭头和司徒煜说道。

“恩。”他也有这样的意思,其实他还有点庆幸,因为这件事,他和言之棋的感情有了明朗化。

这么多年相随,他怎么可能对言之棋没感觉?他只是在等他先开口而已。

“那我们在老宅多陪下爷爷吧!”言之棋说。

“恩。”他本来就没打算回公寓。

见他不冷不热的样子,言之棋也不说话了,打着呵欠掀开被子,准备补个眠。

没通告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为新剧做了宣传后收不少邀约,加上将近年底就更甚了,言之棋按照两年间的惯例,推掉了不少邀请。

11月的a市已经下起了小雪,言之棋坐在长腾编织的椅子上看着百米处的男人,身上穿着及脚的黑色长款羽绒服但仍然有些冷,头脑还有些晕眩。

这次的合作对象是个女人,现在比较火的小花旦,司徒煜和她关系还不错,两人刚出道那时就合作演的现代职场剧还被组cp来着。

没等司徒煜拍完,言之棋就受不了寒冷回到化妆间,拉紧轻柔的羽绒服,找了张薄毯盖在身上,头痛得快要炸开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半躺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冬天的黑夜来得很快,司徒煜和新戏女主淡笑着一起回化妆室,看到言之棋歪着身体睡着了,轻声和叶暖道别。

叶暖温婉一笑,和他挥手后转身进了对面敞开的房间。

司徒煜关好房,把室内温度调高后脱了外套,除去了从外面带回来的寒气。

走近才发现言之棋不太对劲,双颊泛起不寻常的红,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下就被手心那滚烫的温度吓到。

“棋棋,醒醒!”司徒煜皱起眉,轻轻拍打他的脸。

“恩?”言之棋微微睁开眼,缩了缩脖子,有些呆纳的说:“冷!”

“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司徒煜刚从外面回来,手还有些凉,摸在灼热的脸上却意外的舒服,言之棋忍不住去蹭了蹭。

司徒煜低咒一声,迅速把人抱起来往后门走,直达停车场。

“小煜?”“感觉到热度的言之棋迷迷糊糊的掀起眼皮,看见司徒煜微微晃动的发顶,一开口就差点被自己的声音吓到。

司徒煜正替他系安全带,完了抬起头亲了下他发着热度却苍白的唇,“睡会儿,我们去医院。”

“脸……”言之棋觉得自己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努努嘴让他遮掩一下。

“我知道。”司徒煜轻声道。

言之棋扯了扯嘴角,歪着头安心的闭上眼。

司徒煜带上帽子口罩,调整了下车镜,呼的一声就把车驶了出停车场。

言之棋发高烧引起了肺炎,得住院观察几天,司徒煜坐在病床边,看着躺在上面,脸色苍白的男人有些心疼。

这段时间,言之棋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多次看着他都欲言又止,从未发过呆的他更是经常对着手机上记录的行程表发呆。

他问过两次,但言之棋都说没事,他就没有再问了。

细细观察着床上的人,言之棋睡得并不安稳,紧皱着的眉从来没有抚平过,低低的呓语

他和言之棋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分开过,不管是上学还是工作,这个人都一直在他身边。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可言之棋却不喜欢……

其实他对助理没什么概念,从小到大他的生活都是让言之棋过手的,他都习惯了,但今天看到病恹恹的言之棋,他不得不做出决定。

司徒火叹了口气,轻轻‖抚平他眉头突起的小山丘。

言之棋在夜里十点半醒来,睁眼打量着室内的环境,知道自己在医院。

低头看见司徒煜竟然趴在病床睡着了,言之棋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喉咙像撕裂过一样痛,只能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脑。

司徒煜动了下睁开眼,看见言之棋醒了终于醒了,伏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恩,烧退了,想吃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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