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恬儿的成人礼完美结束,当然,如果忽略掉那段小插曲的话。
但陆从文何许人也,早就听说陆院住了一个女主人,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今天终于见到了,肯定要好好看看。
碍着陆从文,众人虽不敢在宴会上明着讨论,但结束后,都急匆匆的回家。是交好还是交恶,大家都在观望。枪打出头鸟,没人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得知沈清欢要开工作室之后,倒是有很多人都打定主意要去定制珠宝。不在乎东西好坏价钱高低,只不过是向陆从文示好。就算将来成了敌对也没事,不过就是买了个东西嘛,又没什么。
龚润仪自打那天找了叶恬儿之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一直在盘算着,暗中计划着一切。方月月自然是听到了一些风声,不过看着龚润仪没事,也就没放在心上。可谁知,就她这一个疏忽,险些给龚家带来大祸!
而毫不知情的沈清欢仍然一心扑在她的工作室的筹备上。
“在干什么?”陆从文忙碌了一天,从外面回来了。看到沈清欢,竟不觉呆住了。好一会儿才缓了回来,沈清欢认真的样子实在是太迷人了。
只见穿着一身藕荷色针织裙的女子正在写写画画,柔顺的头发被一根墨绿色的缎带软软的拢着,有几缕头发不听话的跑出来,垂在耳侧,似乎是在观赏美人作画。
听到陆从文的声音,沈清欢抬起了头:“今天回来这么早!”
“当然是为了见你!给我看看,今天画了多少?”一边说着,陆从文从后面环住了沈清欢的腰。
“没多少,昨天的那副还没完。”沈清欢揉了揉发涩的眼睛。
“遇到什么困难了,需要我帮忙吗?”陆从文温柔的说。
一听到帮忙,沈清欢乍一下扭过身,刚好和陆从文面对面:“你知道的,我要独立……”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从文堵在嘴里,突如其来的吻使得沈清欢没法说话,只得“呜呜”的表示抗议。
陆从文不理会怀里小女人的抗议,那小爪子打在自己身上,就跟两个月大的小猫咪似的,没有一点杀伤力。
越吻越起劲儿,本来只是想亲一亲的,结果刹不住车了。
大手在身上游走,沈清欢趁着换气的空档,生气的说:“你这是白日宣淫!”
闻言,陆从文低低笑出声来。
“白日宣淫?不错,是个好主意。”
说完猛地把沈清欢抱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卧室走。
沈清欢突然失重,吓得抓紧陆从文的衣服。一不小心把陆从文的扣子拉开了,见状,陆从文一脸无奈的说:“唉,清欢,原来你这么心急啊,那为夫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啊。”说完,还加快了脚步。
沈清欢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就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看着陆从文。
“怎么,为夫秀色可餐,竟惹得娘子如此目不转睛?”
沈清欢:“……”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夫人可是累了吗,放心,马上就到床边了。”
沈清欢:“……”苍天啊大地啊,请把那个高冷的总裁还给她!
现在这个整天欲求不满的男人是谁啊,是谁啊啊……不就是禁欲了几天吗,自打那天从宴会厅后回来开了一次荤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她的小身板受不住啊……
鸳鸯被里成双对,一树梨花压海棠。
又一次被吃干抹净后,浑身瘫软的沈清欢再一次下定决心:一定要制定羞羞计划,不能这么没节制下去!
打定主意,沈清欢准备说话,却发现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了。愣了一下后,瞬间脸红到耳根,缩到被窝里。
陆从文收拾好自己,穿上衣服,把沈清欢从被子里捞出来,皱着眉头:“身体还是太弱了,不行,得加强锻炼。”
沈清欢恶狠狠的瞪着陆从文,殊不知,刚经过那事,她那双杏眼现在湿漉漉的。小脸红扑扑的,香肩半露,隐约可见几点红莓。
看着如此秀色可餐的沈清欢,陆从文的眸子沉了沉,但考虑到沈清欢的身体,还是作罢。只不过,督促沈清欢锻炼身体的念头却更加坚定了。
某男深刻意识到这个道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是性福生活的基础条件啊。
陆从文也没再继续打趣沈清欢,小女人脸皮薄,可不能一直**。
“好了,洗漱一下,等会儿吃饭吧,早就饿了吧,嗯?”沈清欢闷闷的嗯了一声。
没过多久,就有专人送饭来了。由于他们两个都不会做饭,所以在沈清欢没学会做饭之前,就一直让人送。
沈清欢喝着香喷喷的鸡丝梗米粥,吃着酥脆的各色酥饼,不亦乐乎。
陆从文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还不停的喂菜,“多吃点儿,来,张嘴。”
“这个清蒸鲈鱼不错,来,挑过刺儿的。”
“这个芝麻丸子也不错,清欢,来尝尝。”
“蟹黄包,小心烫嘴,吹两下再吃。”
……
沈清欢:“……”
嘴里塞的满满的,沈清欢无语望天,自己怎么总有种被当成宠物猪养的感觉。陆从文好像特别喜欢喂自己吃东西,不停的喂。她也想不吃,可是最关键的是,喂的饭菜都好好吃,她抵抗不了美食的诱惑啊。
酒足饭饱之后,沈清欢摸着脸颊上的肉,再一次暗暗发誓:不能再这么吃下去了,不然她就要胖的只能穿中号的衣服了。
入夜,某男人的大手不安分的在某女人身上游走去,还时不时的嘀咕两声:又胖了一点吧?嗯,手感更好了。
摸着摸着,邪火起来了,努力压制,看了熟睡的某女人一眼。
自己火气上涌睡不着,她竟然睡的那么香。
陆从文叹了一口气,起身到阳台吹了会儿冷风才又回来睡觉。手忍不住又开始了,但想着沈清欢白天累了,只好去浴室冲了个凉。
没想到陆从文刚回到床上,沈清欢就迷迷糊糊的钻到自己怀里了。
终于,忍无可忍的某男再一次将某女吃干抹净,满足的睡去了。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