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辰动了两下,“嘶——”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哎呦!我的腰,该死的米迦勒。”
“嗯?米迦勒怎么该死了。”拉斐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墨宇辰的上方。
墨宇辰好不容易将身子给直了起来,但手依旧是没有离开他的腰。
“管你啥事,这是我们两个的事。”
“嗯,是不管我事,但,我觉得你们两个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俩没有秘密。”
“哦!”拉斐尔一边忙活着找药,一边说:“没有秘密?我怎么觉得米迦勒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他跟你说啥了?”墨宇辰一脸疑惑的问,那样子就好像生怕米迦勒把他们两个的关系告诉拉斐尔一样。
“他没跟我说什么?只说你和那个谁的动静有点大,晚上吵的他都没睡好觉。”
墨宇辰惊讶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怎么可能?”
拉斐尔来到墨宇辰的面前,一脸坏笑的说,“看来你和那个美女还真是那种关系,以至于你起来腰酸背痛。”
墨宇辰立马否决,“不是,不是这个样子的,米迦勒,你这死猫都对这个放羊的说啥了。”
米迦勒正好从门外走进来,就听到墨宇辰的咆哮声,他着急忙慌的跑进来,一脸迷茫的说:“我啥都没说啊!”
“那……那……那他刚才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不是你说的?”
米迦勒一副我真的好冤枉的样子。
“那就是你这个家伙在耍我。”墨宇辰气哼哼的说。
拉斐尔一脸无奈的说:“你也喜欢被我玩弄不是。”
“哼。”墨宇辰傲娇的把头扭到了一边,结果又一不小心扭到了腰。
“哎呀!我的小腰啊!”
米迦勒一把抓过了拉斐尔,“快,快点给他治。”
拉斐尔做了一个手势,“稍安勿躁,只要把这张药贴贴他的伤患处,我保证是药到命除。”
“嗯?药到命除。”墨宇辰小声嘀咕着,然后一脸激动的说,“啥,药到命除,你想谋杀啊!”
“不不不。”拉斐尔连忙辩解,“是,药到病除。”
墨宇辰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要让米迦勒守寡一辈子呢?”
“啥?”拉斐尔一脸惊喜的说,“米迦勒,要守寡一辈子。”
墨宇辰一本正经的说:“那是自然。”
米迦勒一听,连忙拿过了拉斐尔手中的药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药贴贴在墨宇辰的伤患处,同时一只手捂住了墨宇辰的嘴,并对拉斐尔解释,“拉斐尔,你不要听这个家伙胡说八道,他前几天发烧了,应该是把脑子。”
拉斐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明白,明白,你用身体给他降温的嘛!我懂的。”
米迦勒一阵的头疼,“他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损友。”
米迦勒这么说,墨宇辰还不愿意了,“米迦勒,你才脑子烧坏了,能不能说一点贴合实际的,就不能说被那个叫凛音的美女砸坏的。”
“对对对,是砸坏的。”米迦勒附和道。
随后,米迦勒又感觉哪里不对劲,“凛音?凛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