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浣云,我记得我从一开始就跟你说,我根本就没有想要来这个宴会的意思,完全都是迫不得已。”江浣瑶觉得自己就是没有病,也得早晚给江浣云气出毛病来,“那些皇子和贵公子,也从头到尾不是你的目的。请不要拿着你的眼光而去衡量每一个人。”
“而那九皇子,就是他对我有什么意思,我也没有一份半点自觉尊贵甚至想要回应的意思。”
“江浣云,就算你知道你的母亲姓柳,而且并非正妻,但也别忘了你姓江,现在也是住在定王的府邸里,是定王府的二小姐。就为了你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小想法,现在就惹了那么大一个麻烦,好,你不要脸,那定王府就不要脸了吗?”
“你让那几个看了全程的公子,让开始就被你侮辱了的九皇子,怎么看我们定王府,又怎么对外说定王府?”
江浣云行未见江浣瑶现在这幅咄咄逼人的样子,而且一条说得比一条严重,一句比一句把她骂得不堪。甚至让她想不起要说什么话来回击。
而且现在的情况就这样,她就是想要反驳······也没有任何的借口。
只好支支吾吾了半天,你我他那样的。最后只好连着急促地换了几口气,冲江浣瑶喊了一句:“还不是他先说的五······”
“好了,不嫌再丢人,不想再多得罪一位皇子,你完全就可以把声音喊得再大点。”江浣瑶再无了跟江浣云周旋的想法,觉得这宫殿外更加沉闷了,而且自己也出来的太久了,“你好自为之吧。”
江浣瑶头也不回地就往回走,也不管身后江浣云喊她站住的语气有多强烈,一副不共戴天之仇的感觉。
自己没脑子还不让人说······这女人也真是没救了。
江浣瑶也就是这么想了江浣云一句,就把这事儿暂且从脑子里抛开了。
她其实来宫里,确实也是有些目的的,想要与一些人结识。
但是她结识这些人,却不是因为想要出嫁过去,嫁一个好人家,有一个好的地位。
江浣瑶的目的更注重于去笼络人,笼络一些她认为很不错的人。毕竟她还是要复仇的,就是定王府里能接触到的那一两个人,除了丫鬟等下人,先不说地位怎么样,其他的能被江浣云收买的都被她收买了。
她是想挖墙角也挖不动,就是挖墙脚挖来了,她也不确定自己就真的敢用那些人。
墙头草有什么好费精力的。
而刚刚宴会上,她不想与人攀谈,是因为那些皇子大多让他觉得肤浅,完全就是一副开了屏求偶的骄傲孔雀,而那些有点名气的大小姐,全都围着江浣云转个不停。
这样的猪队友,就是招来了也没用,反而容易招来麻烦。
但是成就也不是没有的,九皇子不就是一个吗。如果九公子真的对她是那方面的兴趣,她确实不会回应。但是如果是合作一类······她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