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浣瑶边抹着眼泪,边说道:“父王,女儿委屈,很是委屈。”
定王心中似乎有些了然,无奈地说:“是不是因为进宫着装的问题,为父不过是说了几句,怎么就哭上了。”
江浣瑶摇了摇头,一边啜泣,一边嘴里还不忘回答着定王:“父王,女儿只是想着不要如此麻烦而已,浪费王府的财力和物力,这些织娘本来说好的能织出得体的衣裳供女儿进宫面圣。
如今不知是什么唆使让他们放慢了步伐,女儿想着既然织娘都无法完成,那么这么短的时间,其他人也肯定无法完成,但父王您却责怪女儿不懂事,女儿着实委屈呢!”
说完又开始不停地抽泣,仿佛真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那张白皙的小脸,满是泪水,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真是一副可怜样,让人感到怜惜。
定王听到这番话,突然觉得江浣瑶说的其实是很有道理的,事到如今,除了只能穿着旧衣服去面圣以外,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惩罚这些织娘,让他们加紧也无济于事。
忽然间,定王觉得江浣瑶没有以前的痴呆,她变得大方且温婉可人,懂得体谅人,有一颗善良的心,仿佛像是当年的定王妃,当年,定王也是被定王妃的温婉善良给吸引了。
就趁着定王思量的这段时间,江浣瑶将手帕拭泪的空隙,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态,有的人或着急,兴许是在着急面圣的事情,毕竟这有关于定王府的面子。
严重点,若是被皇上发现定王府一家对面圣十分无所谓,这可是掉脑袋的罪。有的人则是心虚和惊恐,江浣瑶心中冷冷一笑,这些心虚的人,她会一一记住的。
这时,江浣云走上前去,对着定王表决心道:“父王无需担心,女儿之前就说过了,我定会帮姐姐解决这个问题的,为父王分忧,这个衣服,姐姐常年不出门,定没有什么能够出门的衣服,我那有一些旧衣物,但也没穿过几次,那些衣服比较大方也能体现我们王府的风范,我可以将这些衣服借给姐姐。”
江浣云说完,抬头期待着看着定王,眼睛却又偷偷瞄向江浣瑶,眼中的嘲笑和不屑一览无余。
这下江浣瑶算是看清楚了,自己那庶出的妹妹不是什么好果子,如此的殷勤向父亲表明自己的愿望,其中定是有诈。
其次,她一个庶出,刚刚说的额那段话居然说嫡长女没有能穿得出去,上得了台面的衣服,真是一句笑话,那江浣云不就是想嘲笑自己常年以痴呆的身份生活在王府之中。
下边的人伺候得也不仔细,反正他们也仗着江浣瑶是个痴呆,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去向定王告状。
江浣云的这番话说出口后,在别人看来就是一场姐妹情深的戏码,又能增加定王对她的好感,实际上就是对江浣瑶**裸的侮辱。
但是现在得江浣瑶已经蜕变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狠狠打江浣云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