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当初在部队训练的时候,许慕誉总是去蹭他的床,把他的床滚的一团糟,他现在一听许慕誉要蹭他床,都有点敏感了,直接拒绝:“不行!”
许慕誉努努嘴:“不行就不行,这么凶干嘛。”以为我会对你的床做什么啊?把我项城市没人了。
许慕誉心里腹诽着,但是身体却不诚实地出卖了自己的意图。
韩殷歌盯着这个嘴上说不稀罕他那张床,实则却走向他营帐里去的,有点无语。
刚想要说点什么,许慕誉好像提前知道一样,抢先开口:“我说了不睡你床就不会睡,看啥,我口渴了,因为这里距离你营帐近,我来喝口水不行啊!”
韩殷歌这会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任由着人家拿起他的水杯,倒水、喝水,动作行云流水,无比熟练。
许慕誉当然不是口渴了,只是想要留在这里但是不知道找个什么借口,只是先找这么一个借口留在这里了。
韩殷歌此时内心:呵呵,我信你个鬼。
许慕誉喝完了水,突然半蹲在地上,面露痛苦之色:“啊…啊…我的妈呀……”
韩殷歌坐回了他的办公桌,拿起了一本他常看的书,慢慢地翻阅了一页,然后不紧不慢地问了许慕誉一直想要他问的话:“怎么了?”
许慕誉眼底划过一道精光,很快收敛,转而又痛苦地说:“我肚子突然好痛啊,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痛,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怎么可能?
之前去北方地区训练过,他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在雪地里呆了三个小时,然后别说感冒发烧了,一丁点病都没有,隔天还生龙活虎的。
这人就像一个不会生病的孩子,身体硬朗着。
不过这孩子演技也太差了点吧,他怎么会一下子就看除了他是在装病啊。
韩殷歌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但是没有戳破,陪着他演戏:“嗯?要不要紧?”
“你这是在关心我咯?”许慕誉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很难受,我感觉我撑不住了,先躺你床上休息会。”
说着,就要往韩殷歌的床上走去了。
许慕誉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敲响了:嗯哼!他就说了吗,没有他睡不到的床,韩殷歌这张床小爷我今儿个就睡定了!
小爷我早说了,要是今天睡不到这床,我名字就倒过来写,可真不是吓唬谁,我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时候呢。
可是,还没走到床,就被横空来的一只手给拦住了:“难受了还是要去找校医,来,我扶着你去医务室。”
说着,就要扶着许慕誉往外走。
许慕誉心中一惊,他从小就怕去医院,就怕看到白色衣褂的护士医生,所以他从来不敢让自己生病。
现在韩殷歌要他去医务室,这怎么成,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大喊一声,又怕韩殷歌不愿意相信,又加大了声量:“哈!我好像没什么大碍了,突然间我好像就充满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