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夕艰难的咽下口唾沫说:“真的没什么事情啊逸晨,难道说发生了什么你才觉得正常是吗?”
话音落地,穆逸晨眉心一皱,看了她们一眼就离开就走了,只是走之后打了一个电话查一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穆逸晨走后,林晓夕感觉病房里的空气都好了不少,不再像刚才那般沉闷了。
孙静娴哑声说;“要是被穆逸晨知道,估计他会很生气的吧!”
林晓夕仰头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说:“能有什么办法呢!对了妈,明天把念念接过来吧,我想念念了!”
孙静娴见林晓夕并不想说这个话题也就作罢,嗯了一声就没开口了。
晚上的时候林晓夕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怀孕!
穆逸晨很快就收到了医院里的消息,不仅是他,江子勋也同时收到了。
穆逸晨震惊的说;“当真?”
:“是的穆少,林小姐怀孕了,四周多了。”
那不是一个多月了?
穆逸晨大喜过望,脸色明显就好了不少,说:“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多谢!”
“爸爸,你想什么呢那么开心?”
穆逸晨回过神后亲了一下林笙念脸蛋说;“有好事爸爸当然开心了!”
林笙念还从来没看到过穆逸晨此时欣喜的样子,疑惑的说:“什么好事?”
穆逸晨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难怪孙静娴脸色不好看,想必得知林晓夕怀了他的孩子多少还是有点怒气吧!
有孙静娴在,林晓夕所以才不好给他说这个消息是吗?
穆逸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医生说的话。
他是真没想到林晓夕竟然那么快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意味着他又要当爸爸了,他现在有机会陪伴着孩子一起长大了啊!
“怀孕?”
江子勋皱紧了眉头说:“你确定?”
“我和你确定江少!”
江子勋挂掉电话后就像虚脱了一样倒在了沙发上,身边的装饰非常的豪华,许多的瓷瓶名画几乎已经绝迹。
哒哒哒。
江子勋一震,不着痕迹的坐在了沙发上,下来的是一个中年人,和江子勋五分像,他的父亲江赫!
江赫淡淡的看了一眼江子勋说;“还装什么,我已经看见了!”
江子勋微抿唇说:“父亲!”
“说吧,听到了什么消息让你那么失态?”,江赫倒了一杯茶水,看都没看江子勋一眼,脸色很是严肃。
江子勋睫毛一颤,说:“没什么,就是华南那边出了点问题。”
“项目的事情能让你那么失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父亲!我没有喜欢的人!”
江赫嘭的一声放下了茶杯看着江子勋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设计师有关系?你还真的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江子勋垂下了头,江赫指着江子勋说;“子勋!雪儿马上就要回国了!你们是要举办婚礼的!你可不能让雪儿知道你喜欢别人,要是这场婚礼黄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廿雪?
江子勋淡声说:“父亲,我并不喜欢廿雪!”
江赫猛地回头看着江子勋说:“人家廿雪哪里不好了?和江家那是门当户对!不然呢,你觉得那个设计师就好了?给我们江家当佣人我都嫌弃!”
年纪轻轻就有那么多绯闻了,他们江家怎么可能要那样的女子!
江赫说话是一点都不客气,江子勋蹙眉说:“父亲!晓夕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差!”
“优不优秀和我没关系!总之,廿雪和你从小就定下了婚约,你们两个也是青梅竹马,在一起你正合适,其余的免谈!”
江赫冷瞥了一眼江子勋就上了楼,江子勋眉头紧紧的皱着,倒是差点忘记廿雪要回国了!
他觉得自己和林晓夕的相处时间已经控制的极好,行踪也很隐秘,没想到还是瞒不过江赫!
江子勋有些无奈的打开的手机看着眼里的那张笑颜如花的照片,要是不生在江家,他非要和穆逸晨争一争不可。
如果不是生在江家顾虑多,说不定在国外的那五年,他早就可以和晓夕在一起了,哪里还有穆逸晨什么事情?
清晨。
“子勋哥,你要来机场接我吗?”
耳边响起甜甜的声音,江子勋捂着额头说;“好,那你等等!”
嗯!
廿雪挂掉电话就乖巧的站在了机场门口,周围惊艳的眼神廿雪一点都不在意,显然早就习惯了。
轰。
跑车停在面前,廿雪脸上顿时就绽放出了十分迷人的笑容,蹦蹦跳跳的跑到了车门口,说;“子勋哥!”
江子勋看了一眼和以前一点都没变的廿雪说:“出国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一点都没变?”
廿雪噘嘴说;“子勋哥说的就好像很久都没见到我了一样,之前不也经常来看我吗?”
江子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亲昵的动作让廿雪很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说;“子勋哥,江伯伯在忙吗今天?”
江子勋手一顿,眼睛闪了闪说:“是的,我父亲在公司里面很忙,”
廿雪咬着唇说:“是吗,我还说我想去看看江伯伯呢!”
“明天吧,廿雪,吃饭了吗?”
“没!”
江子勋把廿雪带到了帝都的一家高级餐厅里,表面这家餐厅是陈家的,实际上是江家的,这家连锁店是江家开办的。
“好久没回帝都了,感觉比以前繁华了不少呢!”
俊美美女自然吸引人的注意,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廿雪身上,没办法,廿雪长得实在漂亮了一点。
怎么说呢,多看一眼都有种酥软的感觉,长相很是可爱,特别是那双眨巴眨巴的大眼睛,一眼就会让人心软。
“现在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廿雪脸上有些僵硬的说:“子勋哥哥,难道你希望我离开帝都吗?”
江子勋手一顿,抬眸看着廿雪说;“怎么会呢,我只是问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