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灯光虽然坏掉了,但是还是有电的,林晓夕在手机那边说的话都被人给录制了下来发布到了网上去。
自然说的都是一些她看到过的婚礼,看到过的新人经历,网上有很多说这些事情的人,但是林晓夕的声音带着一股魅力,怎么说呢,代入感极其强,会让人眼前很自觉的浮现自己曾经的感情。
很是催泪。
如果不是婚纱设计师,别人还以为她是感情开导师呢!
林晓夕眨巴眼睛说;“是啊!我在国外的那几年可不是开玩笑的!”
林晓夕从小就聪明,只是被自己的古灵精怪给压制了下去而已。
“对了,子勋呢?”
穆逸晨嘴角一僵,说:“不知道!”
“干嘛!我问问怎么了?你不高兴了?”,林晓夕无语的看着穆逸晨不开心的脸色说;“你怎么那么小气呢!要不是子勋的话,我现在早就死...”
“话说什么!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我害怕!”
林晓夕心里一暖,抱住了穆逸晨的手臂说:“好了,我不说了,不想我死的话,那你以后要好好保护我!”
“当然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白家
白慕雅自从昨天的婚礼被林晓夕反转了局面后就没去穆氏了,一整天脸色都极其难看!
“好了,别想了,就算林晓夕表面上风光了又怎么样!昨天出错了就是出错了!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谁还不知道里面的是是非非!”
白慕雅咬紧了牙齿说;“没想到这个林晓夕鬼点子还真有点多啊!拿几个破灯都可以把那场混乱给平息了!”
不仅如此,林晓夕每说一句话,即便人不在场,许多人都红了眼眶!
那些人都是什么人!
林晓夕是个什么东西!她到底哪里来的那个本事!
白慕雅此时的样子着实狰狞,白晔无奈的捂住额头说:“行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个被嫉妒蒙蔽了头脑的人一样!你现在知道穆逸晨喜欢她哪里了吧!”
别说穆逸晨了,当时许多世家子弟都对林晓夕多多少少有点好感,这么睿智的女人,谁不喜欢?
白慕雅一愣,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水晶灯说;“我也只是抱怨一下而已,我会努力的把林晓夕踩在脚底的!”
是啊,她再不做点什么,那解除联姻还有什么意思?
不是便宜了林晓夕和穆逸晨在一起了吗!
她绝对不允许!
“爸!我出去一趟!”
白晔看着猛地站起身朝门外走的白慕雅说:“那么晚了你去哪里?”
白慕雅看了一眼天色说:“哪里晚了!对我来说刚刚好!”
白晔脸色一沉,站起身说;“白慕雅!是不是又要瞒着我做一些什么事情?”
白慕雅脚步一顿,但是并没有回头,说:“爸你放心,我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情的!”
白晔皱紧的眉头并没有松开,但是他也没办法问,因为白慕雅人都不见了!
“去!跟着小姐,看她想做什么!”
“是!”
“白小姐,现在就去接刘汐?”,许能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白慕雅有些难看的脸色说;“小姐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烦心?”
“废话!鬼知道林晓夕那个脑子是怎么长的!”
做了贪污犯女儿那么多年,竟然还有那个胆子面的这些名流世家!
白慕雅纯粹就是嫉妒!
许能不着痕迹的收回了眼神就开车去了J局,早就打好招呼了,刘汐坐在凳子上看到白慕雅来了眼睛一亮,说:“小姐你来了!”
白慕雅嗯了一声,不耐烦的说;“上车,我有事对你说!”
“好!”,刘汐跟在白慕雅的身后上了车。
江子勋远远的看了一眼很快消失在门口的车说;“这就是前几天来见刘汐的人?”
“是的江少!她是白家小姐白慕雅!”
江子勋点头说;“我知道!”
虽然伪装过了,但是对于江子勋来说不难认出来,换做穆逸晨在这里依旧能认出那就是白慕雅!
“刘汐被带走了,江少准备怎么做?”
江子勋淡淡的看了一眼身边男人说:“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刘汐走了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穆逸晨如果要来看刘汐,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他吧?”
男人点头说;“知道!”
江子勋嗯了一声就跟着刘虎离开了J局,刘虎蹙眉说;“这个刘汐恐怕会引起祸端,留不得!”
江子勋靠在车椅上,淡淡的看了一眼外面说:“没关系,我倒要看看白雅那个女人还会做出点什么出来!”
至于昨天的事情他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但是他并不打算告诉林晓夕。
告诉了林晓夕她只会愤怒,搞不好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毕竟事关成为植物人的刘露,她虽然背后有穆逸晨,但是依旧无法与白家抗衡!
“我,去整形?”,刘汐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慕雅说:“为什么!”
白慕雅皱眉说;“你说为什么?就你这张脸!你化成灰林晓夕都能把你认出来!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啊,那你就继续留在局子里面吧!”
“不!我愿意!”
提起那个地方刘汐明显就很激动,进去了那是他的耻辱!
也不知道刘露知道了会不会对他无比的失望!
“那不就是了,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就行了,可以重见天日,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白慕雅给了许能一个眼神,许能点头示意了解,从兜里摸出了一张身份证递给了刘汐说:“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刘汐了,刘露也不是你姐姐,你记住了!”
刘汐差点要了林晓夕的命,穆逸晨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要是去见了刘露,说不定就会被穆逸晨怀疑!
刘汐瞪大了眼睛,有些愣怔的看着手心的身份证,照片是一个陌生人,长得不丑,甚至十分俊美。
“难道说,我以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慕雅瞥了一眼照片,疑惑的说;“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