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重新丢了一地，叶江临的亲吻遍布莫非全身，莫非早已经意识不清。她被他架起双腿，双颊绯红，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知道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从一开始的害怕到憧憬再到害怕，就好像画了一个圆圈，而叶江临始终在这个圆心里，不曾动摇。

莫非想，或许这就是她，没有安全感的流浪狗狗一只。有人靠近的时候会害怕，一旦被收养又害怕被遗弃要主动去讨好，主人太好又不敢靠得太近，越拥有越害怕失去。

“叶江临……”她扣住他的腰，声音颤抖着。

他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别怕。”

他拉起她挡住眼睛的手，放在嘴边轻吻，露出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这一刻，她怎么能缺席呢，叶江临将自己的手臂放在她嘴边，让她咬住，然后一个挺身。

“唔……”莫非闷哼一声。

夜，在这一刻绽放。

叶江临见她眼角有泪，低头亲吻她的泪痕，细细的亲吻着她的脸颊。

“乖，放松一点。”他伸手扶住她的后脑勺，让自己和她完全贴合。

莫非半夜被渴醒了，睁开眼睛看着叶江临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笑，在他怀里蹭了蹭，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她将头埋进他怀里。

“狗狗，醒了？”他将手臂紧了紧。

莫非点头，诧异的问：“你没有睡？”

叶江临摇摇头，将她抱得更紧。他一直没合过眼，就那么看着她在他怀里打着小呼噜。

他多害怕这一切不真实，不敢闭眼，一旦闭上眼睡着，他怕醒来就是梦一场。他要睁开眼看着她，守着她，护着她。

“你以前真的没有过？”莫非想起前半夜的疯狂，她抬起头，问他。

叶江临亲吻她的嘴巴：“没吃过狗肉，看过狗跑。”

叶江临用手挑起她的下巴，亲吻着她的嘴唇，问：“还痛不痛？”

莫非摇摇头：“有点口渴。”

叶江临下床，端了水给她喝，莫非放下杯子，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光洁的后背。叶江临面色微动，从背后抱住她，亲吻着她的肩胛。

“真的不痛了？”叶低沉着声音问。

莫非转过头看他，微笑：“不要担心，没事的。”

“好。”他顺势将莫非压倒：“那就再来一次。”

莫非这才觉悟，推搡着：“其实……其实还有点痛……”

“我轻点。”

莫非以前大学的时候听寝室好友谈论起这门子事，那些同学不都说很享受吗？莫非觉得被骗了，除了痛，她没有其他感受。

痛吧痛吧，痛才真实。

想到叶江临之前长期的隐忍，莫非最终还是放任了一次。

莫非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叶江临体力真是好啊。莫非感叹，他一次一次的索要，她简直没有底线，一次比一次疯狂，她实在被折腾得全身酸痛，最后求他，他才作罢。

莫非没有力气下楼，在床上翻了个身都觉得自己要散架了。她唔了一声，叶江临推门房门，端着小米粥来到床前，扶她起来坐着，一口一口的喂她。

“还痛？”

“痛！痛得要死了。”吸取了教训后，莫非学聪明了。

叶江临笑，捏她脸蛋：“不折腾你了，下午我去趟公司，你休息吧，我很快就回来陪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