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漪箩再抬头的时候,明亮的眼眸里盛满了委屈,“王爷既然喜欢我,就不该逼迫我,甚至陷我于这样的境地,如果王爷真喜欢我那请王爷出去”
快滚,坐在他腿上,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坚.硬。
反正已经拉下脸皮该说的都说了,他也不在乎了,捧着她的小脑袋,凑近她,看着惊慌的她,声音暗哑“姣姣,乖,我等一下就出去”
东漪箩着急“你…唔”
她话没说完他已经堵上了她的娇嫩,一如印象中那般美好,甚至更加美妙。东漪箩抵住他的胸膛,但他纹丝不动。她挣扎间带出的水花让她上半身全湿,解缙扎住她的腰,让上半身贴合。
他一开始就想了,她上下微合的唇瓣一直在诱.惑他,极力的克制自己听清楚她的话,她可不就是他的妲己,让他沉醉颠倒的狐狸精。他好话说尽自要讨些甜头。
东漪箩十分惊慌,她能感受他的掠夺,以及她臀部下越来越硬的一处。
唇舌交缠,他吞咽她全部的甜蜜。手不由自主的附上她的纤腰,她的柔软……
“小姐,时间差不多了,再泡下去该晕了”素环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解缙清醒过来,眼眸中还透着欲.色。
差点犯了大错
东漪箩喘息,焦急的道:“我知道了,马上出去,你别进来了去外门等我吧,我自己能穿衣服”
素环扶着门的手迟疑了一下,转身走出房门。
东漪箩回过头,焦急的推着解缙“你…你快走”她此时已经没有了一点顾忌,完全忘记他是个王爷。
解缙上身打着赤膊,她白嫩的纤手抵住他的胸膛,不满她的推拒,就好像两人偷.情一般,他想要在这谁敢让他走?
东漪箩气急了,打着他赤.果的胸膛,满眼的焦急,娇柔催促的声音格外的好听。
姣姣娇气的很,他一向知道,如今知道他喜欢她,似是不再害怕他,甚至有些难以消除的隔阂都不见了,但是他喜欢,早知道上辈子就好好待她好了,也能多享受她的撒娇卖嗲。
心里喜欢的紧,但脸上仍然是不动声色,声音暗哑“姣姣亲我一下”
东漪箩现在只想打死他,让祁王顺利登基。但嘴上却委屈的道:“王爷既然说喜欢我,那就以礼相待,不要这般轻待与我”
解缙面色微沉,两辈子加起来他也没有以礼相待过她,确实,继续下去,他怕犯错,执起她葱白的手吻了吻,暗哑的声音恢复平日的清冷“那姣姣可记得了今日我说的话?”
东漪箩心里焦急,盯着他胡乱的点头。
留恋的看着她娇美的小脸,而后起身,见他起身,东漪箩扭过头去,待她再转过身,他已经不见了,一如他来时的悄无声息。
素环服侍小姐穿戴,看着默不作声,小脸通红的小姐,素环有些担心,莫不是热坏了,不舒服?
素瑜端过来几只冻梨。
“小姐先解解热吧,缓一缓再去用饭”东漪箩呆呆的盯着一处,并未做声,素瑜看了一眼素环,素环摇了摇头。
东漪箩一直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办,她想等厉则,但是偏偏又碰到解缙,解缙一向霸道,她能怎么办,难道又要重复上一世的结局?
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素瑜“父亲母亲可用饭了?”
素瑜上前“正用饭呢”
东漪箩点点头,起身向屋外走去,素瑜连忙叫住“老爷吩咐了,前厅来了贵客,小姐不用去,在自己院子用饭便好”
来了贵客?
东漪箩皱眉,这大冬天谁路过这郊外,难不成是父亲的同僚?真是的,好端端的一家出来玩却要被人打扰。
东漪湘偏偏然的走进屋内,微笑着看着妹妹 “姣姣泡好了?”东漪箩看到姐姐这才眉开眼笑,迎了上去亲热的挽住姐姐。
厅堂内袅袅的青烟蜿蜒,令人心旷神怡。
东柏臣一脸严肃
刚刚才想和夫人好好欣赏欣赏梅花放松放松,哪知现下却正襟危坐的比平日还要严肃。
初冬时节的梅花骨朵小巧可人,很难想象它会在寒冬中绽放的傲骨,寒风中有一些已经迫不及待的绽放开来,昭示着不久后它将全部迎冬盛放。
韩氏素来喜欢梅花,因为它是冬天里不可多得的生命,当时怀着东漪湘的时候遭遇险境,也是在一片梅林中遇到了救了她母女的女子,闭眸之际也都是一片梅花,自那时起她便喜欢了梅花,丈夫素来宠爱她,知她喜欢,便在庄子上栽满了梅树。
东柏臣见妻子高兴也跟着高兴,正想要温柔小意一番,却被匆匆而来的下人打断,之后就是现下这般的在厅堂之内的正襟危坐。
舒了口气,既然得了恩典坐下了,他也没必要这样拘谨,他并非没见过大场面,而是第一次面对那传闻中的人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解缙并未抬眼,那是姣姣的父亲,他并不想太过严肃,喝了一口茶,“东大人不必拘谨”
东柏臣抬眼看去,那传闻中之人倒也没那么冷肃,按说眼前之人本应该随军回京,现在却出现在荆州,算算日子怎么大军也不该是今天路过荆州,他又能怎么样,即便是能在荆州做知府,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知府,眼前之人刚刚立了战功,又是圣上最得宠的儿子,他难道要学那朝堂上好事之人?想到那侍卫只亮了自己的玉牌……是暗卫的牌子,但是每个王爷都有暗卫……
东柏臣点了点头,问道:“恪王可要洗漱一番?”
萧让看向这位东大人,心里暗道这位小东大人倒是心思缜密,按道理现在王爷应该在边关随着大军准备返程,但是突然借住东家别院,他知道王爷擅离边关如果不报算隐瞒,想往上爬早晚落下口实,如果报那一个小小知府想得罪当今圣上和肃王两人?不过到底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放不开手脚。
解缙暗自挑眉重新打量了下这位东大人
他倒是一句不该问的都没问,前世只当是他年纪大了多少有些为官之道,但没想到现下还年轻的东柏臣却也是有着深谋远虑,难怪能年纪轻轻就坐上这要塞之地的知府。想到前世他有了姣姣后,东柏臣在官场上越发内敛,甚至频频想要辞官隐退,估计也是为了姣姣,他宫中只有姣姣一人,难免有人担心外戚争权。现在看来,并非姣姣一人对他不信,他们一家都怕他对姣姣不好。
他突然有些生气,他自信自己足够好,姣姣会爱上他,但是突然发现她们一家都并不觉得他好,也并不会因为权势攀附于他。解缙清冷的眸子看向东柏臣,那么,什么样的人会让他心无芥蒂的将姣姣嫁给他?
并不像让他如此紧张,解缙收回视线,声音清冷的道:“也好”
东柏臣有些揣测不安,但听到肃王的话缓缓松了口气。
萧让离开关上房门解缙才缓缓解开衣衫。
虽然不久前才泡过,但那时只注意怀里的人儿了,现在倒是真真觉得解乏,他快马加鞭的来到荆州,就是为了节省时间见她一面。
解缙嘴角微勾
怕是小丫头今日吓坏了,到底还是孩子,一着急连礼仪也都不顾了,想到她恼羞的捶打他的样子,倒是见到她不一样的一面。对她来说他的行为过于唐突,但是对于他来说则是不想再等,明日大军也快要到荆州了,他自是要随军回京上。
解缙微眯着眸子,那人在年底之前不能留在京内。
送姐姐离开后,素环伺候洗漱,东漪箩没了平日的开朗,反而径直的坐在绣凳上。
算算日子也快到年底了,前世她就是在宁安公主的寿宴上见到他的,但此时已经没了那种期待反而有些忐忑,她如今再遇见他又能如何,肃王说了那样的话,她能如何?她能确认的是解缙也不过是个好色的男子,看到她就喜欢上了?
她向往的是父亲母亲那般相濡以沫,十几年的恩爱如一日,所以最是见不得这种好色的男子,她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不过是看中了女子的皮相,哪有父母那般诚挚恒久。
第二天一早,解缙等了许久也没再见到那人儿,翻身上马。昨日他还想去看看她,她倒是躲到她姐姐那里,让他捉不到人,他如今一见她就有些克制不住,再纠缠下去,怕她生了厌烦,罢了,给她点时间,早晚她都是他的。
萧让向东柏臣抱拳道辞,也翻身上马。
东柏臣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赞肃王的英姿。
这肃王确实是几位皇子中相当出类拔萃的,就是本朝向来奉颂为君者礼义仁孝,但偏偏这肃王殿下……罢了,为君者哪有干净的,他守着自己的家就好,中庸‘糊涂’才是一个臣子该做的。
萧诚因为武艺不精被萧让‘锻炼’了一番。
解缙想了一下,他一个男子随身保护,不大方便,所以调他回来再过不久她们一家就要回京了,届时让萧词去她那里。
肃王殿下带兵回京,让大恒扬名内外,全京上的百姓都十里相迎,解缙骑在马上,面容阴冷,路两侧的百姓都争相向前想要一睹那神俊。拦阻的士兵满头大汗,无比庆幸肃王不喜这种场面,快速的进了城门。
大殿之上,两鬓有些渐白的明恒帝见到儿子眼眸含笑,那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一直是他的骄傲。
明恒帝身边的太监按照流程宣旨赏赐,众臣也都纷纷迎合,并没有如之前的那般口诛笔伐肃王残暴的。
散朝之后,解缙换了衣服去了青云殿,早早就在殿外候着的公公看到肃王,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解缙未看一眼,径直走进殿内。
明恒帝看到儿子进门,放下手里的小豪。上下打量了儿子片刻,笑道:“好似又高了不少?”
解缙沉默,明恒帝叹息,他这个儿子像那人,这是两人唯一的儿子,他没能保护好她,所以不论怎样他都会保护好他们唯一的儿子,在他眼里只有他才是他儿子。
“说吧,怎么了这是,哪次见你打完仗就跑过来”
解缙看向明恒帝“父皇可选了人去湛城”
湛城秋天时候下了大雨连绵数月,维持了数十年的堤坝终于坚持不住塌毁了。冬天派人去修缮设计,到了春天动工。
明恒帝看着儿子。怎地元呈还关心起来修坝之事,奇道:“派了陆大人,我儿怎么突然关心这些了”莫不是觉得除了打仗和官臣博弈也不错?
上一世去湛城修堤坝的也是工部尚书,解缙知道,陆大人擅长水利,经验丰富,但是前世却在修堤坝的时候出了意外。
“没什么,陆大人确实真才,奈何湛城地势险峻”
“我儿的意思是?”
“派人随同前往保护”
明恒帝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陆大人虽然经验丰富,但是年岁已大,确实应该派人随同前往保护“我儿看谁合适?”
解缙垂眸“厉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