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是心疼舍不得了?走!”靳文礼本想在倒地不起的崔必成身上再踹上几脚解恨,但一看叶水清呆呆地盯着崔必成就更是怒火中烧,不想她再和崔必成有什么眼神交流,靳文礼拉着叶水清就往车跟前走。
“我衣服还没收拾呢!”叶水清想起来行礼还没拿,就要挣开靳文礼的手。
“不要了!”此时的靳文礼哪还在乎什么衣服行礼的,只把叶水清推进车里,自己迅速坐进驾驶室,中控锁直接按下开车就走。
直到车没影儿了,宾馆的人才把崔必成抬进屋里,问他要不要报警,崔必成苦笑着摆了摆手,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同时自己也是感觉好笑,他从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叶水清被靳文礼打,现在都快40岁的人了还依然如此,这也是一种劫数吧。
靳文礼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管开车,叶水清见状也不主动说话,这人正在气头上有理也说不清,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靳文礼载着叶水清回了家,进屋劈头盖脸地就大声质问:“叶水清,你可真行啊,抛下老公和两个孩子自己找了个好地方和旧情人幽会,你对得起我吗!”
叶水清本打算好好处理两人之间的问题,没想到靳文礼直接就这么给自己扣了顶伤风败俗的帽子,虽然心里有气,但为了能解决事情,只好忍着:“你还是考虑清楚再说话,我什么时候和崔必成幽会了,他也是刚刚到,一直在劝我回家和你好好谈谈。”
“他有那个好心?我都亲眼看见你们抱在一起了,再说他是怎么知道你在哪儿的,我都不知道,他就比我先找过去了?你当我是傻子,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你怎么找去的,他就是怎么找去的,说话别太过分,你自己风流韵事还没洗干净呢,就来数落别人!”叶水清也维持不了好语气了。
靳文礼更加恼怒了:“我怎么了,我干净得很!韩文静利用做节目的机会,一厢情愿地发个短信我有什么办法,报纸上是她手机的照片,又不是我手机上的照片,我一指头都没碰过她,你可好都抱在一起了,我能比得上你风流?从年轻时和我在一起开始,你就一直和姓崔的眉来眼去的,谁不知道?”
“你放屁!轮先来后到,也是你搅黄了我和崔必成的婚事,什么叫我和他眉来眼去?你没给那个主持人暗示,人家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就会给你发那样的信息?你没给人家出钱买药,给人家父亲出钱看病,那个李红就能穿得衣不遮体地在你房间里等你?崔必成劝我和你好好过日子,我就是一时感慨才感激地抱了他一下,怎么到你嘴里你成了这么恶心的事儿了!”
靳文礼听叶水清说道李红时愣了一下:“李红的事儿你知道了?”
“我和李茹好心给你过生日,哪曾想到你先给了我们一个惊喜。”叶水清说着话也不正眼看靳文礼。
“那件事确实是我有错,不过我当天就和她说明白了,也让她回原来的工作岗位去了,给她父母看病的钱也是从你的慈善基金里申请的。”靳文礼解释。
说到这里,叶水清的火气也消了不少,长出了口气看向靳文礼:“文礼,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你的性格我是很了解的,你从来不考虑自己的言行举动会给别人造成多大的误会,拈花惹草的事儿你做了多少了,虽说都不是你主动的,可你总给人一种感觉就是你有那个意思。我累了,我不想今后的几十年都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也不想让孩子们总被人议论,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两件事让我想了很多,也认真考虑了我们之间怎么走下去。文礼,我也想过得轻松一些,要不就这么算了吧,我不会让你净身出户的,当然我也不会太大方,股份三七开,你三我七,我会抽时间办理转让手续。”
靳文礼直盯盯地看着叶水清,半天才开口,嗓子有些哑:“这就是你的目的吧,你刚才就说是我破坏了你和崔必成的婚事,现在肖月波也在跟崔必成闹离婚,所以你心就活了,不但给他安排了工作,还想甩了我?叶水清,我今天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只要我靳文礼活着一天,就不可能成全你们!当初我既然能把你抢过来,现在就不可能再把你还回去,你听明白没有,不可能!”
“你别总提崔必成,行不行?我和他不会有任何工作以外的瓜葛,这是你和我之间的问题,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自从你说筹建酒店开始,我们有多长时间没好好说过话了,酒店建成后你多长时间才回一次家,你想没想过?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现在又弄出两个女人来,你让我还能怎么想?富贵在前,人心思变,苦日子我们一起挨过来了,现在有了钱还能不能厮守我已经没信心了!你是男人有了财富到了六七十岁依然会有年轻貌美的女人跟着你,我呢人老珠黄等着被抛弃吗?与其这样我宁愿自己带着孩子随心所欲地过日子,也会让孩子们理解我们的状况,更不会禁止你和孩子们来往,你和我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叶水清句句发自肺腑,想着今天既然有了这个机会,不如把所有的心里话都摊开来讲。
“你是我媳妇儿,就必须跟我睡一张床,你的话我也听懂了,所有的事我都会给你个交待!我靳文礼这辈子除了老婆孩子亲生父母,不为别人活着,我都不为我自己活着,你要带孩子离开就是想要我的命!到时我死在你面前,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愿意怎么随心所欲都行,但是我死不瞑目!”
靳文礼咬牙放完狠话,转身便走,叶水清怕他会做出过激的事儿赶紧跟拉住他:“你干什么去?有话我们慢慢儿说,你先坐下!”
“没什么好说的了,让你一直悬着心过日子是我混蛋,以后再也不会了,你放心我还没傻到现在就寻死给别人腾地方的地步。”谁完仍是执意要走。
叶水清到底劝不住靳文礼,只能让他走了,自己站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最后只好给李茹打电话。
李茹很快就赶了过来,叶水清见了她就问:“你怎么把我住的地方告诉给他们两个了?”
李茹轻笑:“当然是要给文礼哥一个教训了,这才多长时间他就惹出这么些事儿,不刺激刺激他怎么行呢。不过,我说你和崔必成做什么了,文礼哥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
“我和崔必成能做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平时都听不得崔必成的名字,如今看见崔必成先他一步找到我能不发火吗?”叶水清没好气地白了李茹一眼。
“我就是先告诉的崔必成你在哪儿,然后才告诉的文礼哥,活该他生气,你要是心疼我也没办法!不过文礼哥到底对你是个什么想法,你搞明白没有?”
“我不是心疼,你是没看见他又把崔必成给打了,现在不知道又要去哪儿找谁发他的邪火呢,我是担心他闹出大事来!他能有什么想法?不过还是死也不会放我走,这人太冲动了。”
李茹嘻嘻直笑:“我就说文礼哥离不开你,不过谁让他这么能闹腾的,你就随他去吧,反正为了你和孩子他也不可能杀人放火去!”
叶水清想想也是,于是也放松了心情和李茹一起去把两个孩子接回了家。
韩文静这两天一直等着靳文礼能来找自己,面对台里同事好奇的目光,她是很得意的,她有把握就算靳文礼犹豫,靳文礼的老婆也不可能善罢甘休,到时自己陪在靳文礼身边安慰他,再说些小话就不信他不会喜欢上自己!
做她们这一行的,吃的也都是青春饭,竞争激烈压力大不说,平时还要出席各种应酬以稳固自己的地位,她可不想几年后失去主播的地位,领那么点死工资过日子,靳文礼这样优秀的男人,自己说什么也务必要把握住!
“文静,楼下保安室的人说靳总找你来啦。”办公室的人挤眉弄眼地传着话。
韩文静勉强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拎着包说:“帮我和主任请个假,我晚点回来,肯定不能耽误节目。”
“快去吧,咱们台里可又要多一个贵夫人了!”
在同事们的起哄中,韩文静快步走了出来,含羞带怯地坐进了靳文礼的车:“文礼,你来找我啦。”
靳文礼嘴里叼着烟,随意地吐出一个烟圈儿,然后看向韩文静:“我跟你很熟吗,文礼不是你能随便能叫的。”
“文礼,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是我不小心将手机弄丢了,你原谅我,我是真心爱你的!”
靳文礼笑了笑:“韩主播,你是采访过我的,我在商场沉浮这么些年不会连真话假话都分不出来,短信自然是你故意发给媒体的。你真不真心我不管,不过你要知道一件事,我名下没有任何财产和股份,我是从我媳妇儿那里领工资的,说白了就是一高级白领儿,我要是离了婚肯定就被我媳妇儿给开了,到时身无分文,你乐意?”
“我看中的是你的人,又不是看中你的钱,我发誓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贵,我都一心跟着你。”韩文静只认为靳文礼说的话是在考验自己,这点小把戏哪能难倒她!
“你电影儿看多了吧,你乐不乐意不要紧,可是我不想过苦日子,我还指着我媳妇儿养活我呢!不如这样,咱们好说好商量,你呢在电视和报纸上发表一份声明,说明那条信息是你故意泄露出去的,我从头到尾对你没一点其他想法,然后你再跟我和我媳妇儿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看怎么样?”
韩文静不可置信地看着靳文礼,像是没听懂他说的每一个字:“文礼,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是真心真意对你的,你别捉弄我了,好不好!”
靳文礼按下车窗,把烟掐灭扔了出去:“我跟你开玩笑?我不过是去你们台里做了几次节目,你就能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媳妇儿现在要和我离婚,你知道不知道?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还不按我说的做,后果你就自负吧。这也怪你们节目制作过程太慢了,不然等到采访我个人家庭生活的那一期,你就会知道我对我媳妇儿什么样了,到时估计你也不会蠢到做出这种事。”
说到这儿,靳文礼将身子挨近已经呆住韩文静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娶到了我媳妇儿,我媳妇儿就是我的命,你既然想拿我的命开玩笑,我就有本事让你生不如死!你可以下车了。”
韩文静飘飘忽忽地下了车,想着靳文礼威胁自己的话,虽说知道自己这次是表错了情,但要她真按照靳文礼说的那样公开声明道歉,那也是万万做不到的,要是做了她还有什么脸在台里再混下去!
于是三天过后,她依然选择了沉默,只想用沉默等待事情悄无声息地过去,这样别人也只当她和靳文礼没戏,也不会过多地在意。
只不过她的这种侥幸心理并没有得以实现,第四天一大清早一百多名兴利厂的工人就已经围堵在了电视台大门口,要求台里领导严惩破坏他们生计,没有道德底限的狐狸精韩文静!
这下台里领导也都慌了,这工人要是真闹起事来谁也担当不起啊,于是只能先报警,其他电视台则是开着直播车赶到现场,报纸和杂志等媒体也已是跑来长枪短炮地拍个不停。
“经济台主播韩文静一手编造了和我们靳总的暧昧关系,直接影响了靳总夫妻之间的关系,现在靳总的爱人要和我们靳总离婚,我们厂里谁不知道靳总的爱人才是真正的老板,如今因为姓韩的搅和,靳总的爱人要把厂子卖了,还要解雇靳总,我们这些人还怎么活!靳总的厂子救活了我们几个村的人哪,我们不想再过苦哈哈的日子,韩文静不要脸凭什么要我们这些农民跟她一起吃亏!今天要是电视台的市领导不给我们一个交待,韩文静不给我们靳总和他爱人道歉,明天我们几个村的所有人都要来这儿讨说法!”
兰凤对着面前几个摄像机激动地大喊,说完又捂着脸哭:“我的老母亲都快九十岁的人了,家里还有个智残的姐姐,要不是靳总爱人一直帮我们家,我妈和我姐说不定就饿死了,呜呜……,你们电视台还让不让人活了!”她这一哭不要紧,其他人也跟着放声痛哭,述说自己家里多么艰难。
公安局出动了十多辆警车来维护秩序,警察也准备劝退围堵的人,但一看这场面心里也都不好受,于是象征性地劝了几句,然后也找人与电视台交涉调解,看能不能尽快解决问题。
这时市、区相关部门也接到了消息,迅速赶到台里召开紧急会议,农民的事不能不重视,况且靳文礼的兴利厂不只带动着全市的经济指标,更是养活着上成千万个家庭哪。
因此经过十多分钟的商讨,大家一致认为韩文静的所作所为影响太坏,造成的后果也极其恶劣,必须公开道歉并立即停止她的所有节目。
最后韩文静惨白着脸,全身颤抖地在电视台门前现场做了道歉,内容也是按靳文礼之前所说那样讲的,她不敢不照办,她怕靳文礼还有更狠的手段整治她!
等韩文静被同事搀扶着离开后,靳文礼戏剧性地出现了,他苦劝着工人们尽速离开,让他们回到厂里安心工作,又承诺自己爱人决不会抛下自己、抛下厂里的工作人不管!
然后又在众多媒体面前公开表达了自己的决定:“我的财产状况刚才已经说过了,今天我还请来了律师和公证处的同志来为我进行公证,当然我名下是没有股份和财产的,但我要公证的是无论将来我是否能和我的妻子在一起生活,我的收入都将归到我妻子叶水清的名下,我只留生活费。所以要是还有对我靳文礼又好感的女士,尽管向我个人倾诉情感好了!”
靳文礼这段话一说完,警察和记者就都乐了,这样的公证书一出,哪个女人傻透了才愿意和他一起辛苦赚钱养活他的前妻和孩子,这个靳文礼还真是个人物啊,就是不知道他老婆能不能原谅他!
李茹坐在电视机前都要笑抽了,抹着眼泪指着屏幕和叶水清说:“你看,你快看文礼哥多能装,明明就是他让工人去的,现在他还在那深情表白,我服了!哎哟,水清你快去电视台吧,不然我肚子都笑岔气儿了,怪疼的!哈哈……,你快去,你看他那个表情,笑死人了!哈哈……!”
叶水清轻轻踢了一脚从沙发滚到地上的李茹,心里是又羞又气当然也有些欢喜:“你以我和他脸皮一样厚?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陪他一起演戏?这人也太不靠谱儿了,怎么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还不是你逼的,你要不说和他离婚,文礼哥也不能这样儿,这回可好啦,今后看哪个女人还会往他跟前凑!”李茹笑得嗓子都哑了,赶紧喝了口水润润。
事情的最后以靳文礼在镜头前展示了叶水清的生活照而画下了句号,这下所有人都知道靳文礼只是表面风光,实则是个光杆儿司令,身家全无,反倒是他老婆并不像之前众人想的那样见不得人,原来是因为长得太漂亮,靳文礼一直不让曝光,看来没安全感的人应该是人人称羡的靳总!
“你也太不要脸了,这以后我还怎么出门,闹闹还怎么去上学?”叶水清等靳文礼回家就开始数落他。
“我这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么,你又说我,因为工人去闹事厂里还被罚款了呢。”靳文礼嬉皮笑脸地说着话,知道叶水清这回肯定是跑不了的了。
“妈,我没事儿,同学肯定都羡慕我,明天我穿得整齐点儿,在学校我也是个大人物了!”闹闹不但没心理负担,反而兴高采烈地盼着明天早起上学,又跑回自己屋里去找衣服。
叶水清恨得拧了靳文礼一把:“闹闹就像你了,没心没肺的!”
“我闺女不像我,还能像谁?这样才好,看得开不上火!”靳文礼咧着嘴躺倒在叶水清的怀里。
“我不管你们父女两个,我可还要脸呢!”
靳文礼勾住叶水清脖子,亲了亲她:“媳妇儿,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总不回家吗,我明天就带你去弄个明白。”
叶水清这个时期虽然不想出门,但也好奇靳文礼有什么秘密,于是第二天送走了闹闹和小嵩就和靳文礼一起出出去了。
车开了半天,已经出了三环,马路两边的景色已从高楼大厦转变为郁郁葱葱的大树和灌木。
“到底去哪儿啊?”叶水清忍不住问道。
“马上就到了。”靳文礼说着将车拐进一条上坡小马路上,又继续往前开。
“下车吧,媳妇儿。”靳文礼将车停在一扇崭新的大门前。
叶水清下了车,看了看气派的双扇大门,又抬头看上面雕刻的字。
“爱清园?这是什么意思?”
靳文礼用遥控器把门打开,然后才笑着说:“这还不明白,爱清就是我爱你叶水清的意思,谐音是爱情园,这个别墅是我买了地花了几年的时间陆续建的,酒店建成之后这别墅正好也竣工了,为了能给你一个惊喜我只能以工作忙的借口住在酒店指挥,前前后后花了尽两个亿呢。里面有花园,还养了各种小动物,游泳池、运动馆、给孩子也规划出了游乐场,凡是我能想到的都建了,咱们走着进去吧好让你看看园子里的景色。”
叶水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连连深呼吸之后声音还是有些发颤:“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初我为你买的茗都家园因为我的投资失利,受了钱自利的骗只好卖了,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我自然要补偿回来,这也是我为什么有起色之后也没另外买房子的原因,因为我要给我媳妇儿最好的!”靳文礼一直不能忘怀当初让叶水清和自己一起受的苦,所以暗中计划着这个宏伟的目标只想给叶水清一份惊喜。
叶水清还是哭了:“你真是个傻子,还让我一直误会你。这附近也没别的人家,就我们一家在这儿住不害怕呀?”
靳文礼闷声笑了:“我的好媳妇儿,你老公我的目标可不是只有这一个,你看那边不是住户吗?那边的房子已经卖出去不少了都是别墅,全市最高档的住宅已经不是茗都家园了,我早说过房地产我是一定要搞起来的,这个愿望算是实现了。不过现在孩子小住这边不方便,节假日过来玩玩儿就行,回去后还是在市区另选好的房子吧,等孩子们大了咱们两个在这儿养老!”
叶水清哭倒在靳文礼怀里:“对不起,我一直误会你,还对我们的婚姻没了信心。文礼,对不起!”
靳文礼拍哄着叶水清:“好了,媳妇儿,别哭了。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你没信心也是因为我太优秀、太招人爱了,我非常理解,我以后一定让你有安全感。”
叶水清一下从靳文礼怀里抬起了头:“靳文礼,我就说你总有本事破坏氛围,我和你说要是这房子我不满意就要改的!”
靳文礼搂着叶水清往园子里走,边走边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说改,里面还有空地方呢就是想建什么也是可以的。媳妇儿,杨乐看过这别墅都羡慕的不得了呢,南边儿还有几亩空地,我看这两天有他的人过来测量,想必是那家伙也动了心,要跟咱们攀比攀比,依我看弄不好是盯上咱儿子了,他闺女不总是缠着小嵩吗……。”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