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我帮路边的小猫小狗看病的时候,一下子就找到病因了啊,好奇怪哦。”慕容晓纠结道。
而慕容季月反手就敲了一下慕容晓的额头。
“你星尘哥哥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么!”慕容季月将慕容晓从床边拉开,想看星尘的情况。
“额…好像不是。”慕容晓吐了吐舌头,可是自己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失误过啊。
慕容晓心里万分地疑惑。
“星尘哥哥的经脉似乎是被什么堵住了,所以气血不畅通,身体才会如此冰凉。”慕容晓想到自己在用精神力打探星尘身上的病的时候,想到自己的精神力似乎被什么隔绝开了,于是便说道。
“经脉被堵住了?”慕容季月一阵惊讶,然后转头看向脸色发白的星尘,同时,慕容季月注意到一件事,星尘的嘴巴张开着,还在不断地抖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慕容季月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耳朵凑到了星尘的面前,准备仔细听听星尘在说什么。
“爹——爹,爹…不…不要…”
一连串模糊的话向慕容季月抛过来,慕容季月费了好大的劲才得以听清星尘在说什么。
“爹?”慕容季月一阵疑惑。
难道是想自己的爹了?唉,人在异乡,果然是不顺心啊。
慕容季月没有办法,只好先用湿毛巾敷在星尘的额头上,先看看情况。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季月一直就守在星尘的身边,而慕容晓已经在这里太无聊了,所以就先走了。
慕容季月一边守着星尘,一边琢磨着广陵散究竟怎么弹,明天该如何去跟清月交差。
不知不觉之间,慕容季月竟然直接给睡着了。
等到慕容季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披上了一件披风,而床上的星尘则是不见了人影。
“星尘?!”慕容季月环绕了房间的四周,也没有找到星尘的踪影。
难道已经走了?
慕容季月摸着自己身上的披风,若有所思。
这时候,一阵婉转的琴音从外面传来,带着阵阵地凉意,让人听了不禁悲从心来。
慕容季月心生疑惑,跟着琴音走去。
琴音是从外面的凉亭里传来的,慕容季月走过小桥,桥下的流水哗哗地流着,伴随着琴音声,有着相得益彰的感觉。
凉亭外垂挂着许多白色的纱布,在微风的吹动下,慢慢地摇曳着。
透过纱布,慕容季月模糊地看见,在凉亭里坐着一位白衣少年,正襟危坐在石凳上,面前是一张古琴。
琴音婉转,月色美好。
这少年,待慕容季月凑近一看,这不是星尘还是谁。
“星——”慕容季月本想叫住星尘,但是转头一想,自己这么贸然打断似乎有点不好。
于是,在凉亭里,一美男抚琴在侧,一淑女在旁侧听,好不风雅。
一曲终罢,给慕容季月带来的感受,是凄婉,是悲从心来。
自己下午弹奏的琴谱,与星尘相比较而言,可以说是毫无感情可言,慕容季月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清月会让自己回去慢慢地琢磨了。
在这样的琴音面前,自己确实应该感到羞愧。
“星尘,你的身体,还好吧?”
一曲终了,慕容季月走上前去,首先询问的,便是星尘的身体状况,因为下午星尘的表现,实在是令人担心。